景岳上前一把抓住太醫(yī)的領子,“趕緊想辦法治好我的女兒?!?p> 太醫(yī):……什么時候跑到我面前的?
咳咳!“將軍,景小姐中的毒非同小可,當年連神醫(yī)都束手無策,更何況老朽才疏學淺!”
“呵!你覺得現在才說這些是不是有些晚??!”景岳聲音低沉,英俊的臉有些扭曲,額頭隱隱能看見青筋。
這是賴上我了嗎?太醫(yī)開著小差。
“將軍,容我查找一下醫(yī)書?!碧t(yī)想前人有沒有可能留下點參考。
“那還不快去!不夠的話我稟告皇上,讓你進去皇家學院?!?p> 真的?皇家學院里面的藏書可以說是幽霖國最大的,也是最豐富的。
太醫(yī)承認,他心動了。
于是,太醫(yī)開始不眠不休的查找,而景良辰被他用一棵百年的人參吊著,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始終沒有醒過來。
一個星期過去了,還是一籌莫展,太醫(yī)的胡子都揪光了,花白的頭發(fā)也沒有剩幾根。愁??!
而景岳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景府的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景岳看見自己就再也喘不了氣了。
景夫人飯也沒有心情吃,也不理會景岳,只是一天天的靜坐在景良辰的床前,默默的照顧著她。
景岳看到她這個樣子,最開始是心疼,隨后有些麻木,到最后就是怕看見景夫人和景良辰,怕景夫人對他失望,怕景良辰再也醒不過來叫他爹爹了。
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寒星草要是好解就不會有這么可怕的名聲了。
“還是沒有找到辦法嗎?”
“你是走后門進的太醫(yī)院吧!”
“你懂醫(yī)術嗎?”
“你是一個庸醫(yī)!”
從前如神邸一般的男人,現在像一個狂暴的獅子一樣天天在太醫(yī)的眼前晃來晃去。
太醫(yī)都景岳折磨的,都快瘋了,景岳如同一個僧人一樣,在太醫(yī)眼前磨磨唧唧的,不是被懷疑醫(yī)術,就是被質疑人品。難??!
在醫(yī)術上,關于寒星草的事跡也很少,畢竟寒星草難得,煉制更難,他很幸運,這一生趕上了兩回。
這時景岳正坐在在太醫(yī)的身旁,一直盯著他,把他看的心里直發(fā)毛時,管家跑了過來。
“將軍,上次的那個道士又來了?!惫芗倚睦镆彩桥屡碌?。
“什么?”景岳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純玄散人,最開始以為他是胡言亂語,現在經歷了這么多,景岳開始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了。
“快,快請進來?!本霸勒酒鹕恚R出門時又瞪了一眼太醫(yī),“庸醫(yī)!”
太醫(yī):……滾哦,臭傻子!
管家把純玄散人請到了前廳,還是一樣的裝扮,可是景岳的心態(tài)不一樣了。
也許可以把純玄散人當做最后一根稻草。
“見過將軍!”純玄散人理了理破舊臟亂的袍子,臉上依舊是和顏悅色的,半點沒有上回被趕出去的怨懟。
“請坐!”
純玄散人也感受到景岳的態(tài)度有了明顯的變化,所以也沒有推辭,坐了下來。
“這位道長能否救治我的女兒啊!”景岳等不及,開門見山的問道。
“哈哈哈,這個可以,但是請將軍答應點條件!”
“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