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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帝招夫

第二十四章 女皇帝夜闖尚書府(二)

凰帝招夫 蜜蓮子 2054 2018-12-28 08:00:00

  孫無念猛然抬頭,兩頰燒紅,立刻起身:“我出去守著,萬一有人還能攔著?!?p>  說完,他就沖出去,合攏了門。

  蹲在臺階上,孫無念的臉仍舊紅且燙的厲害。

  趙向零拍拍手,搖頭笑道:“不如李瑞清那家伙的臉皮厚,禁不起調(diào)戲,說兩句臉就紅了?!?p>  除去外袍,她又低聲道:“終究是年齡大了,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些?!?p>  說著,她眼底黯然,不知想起了什么。

  墻頭,有個黑衣人伏在墻頭,摸出張紙,寫道:主子,陛下溜進(jìn)孫司業(yè)屋中,兩人共處一室大約有半柱香之久,然后陛下洗浴,孫司業(yè)紅臉蹲在階上,屬下懷疑,您頭頂顏色是否有變。

  想了想,他又補(bǔ)充道:應(yīng)該無礙,畢竟時間太短。但是主子,您真的親自不過來瞧瞧么?

  將紙條卷好,黑衣人招來一只白鴿,將紙卷塞進(jìn)鴿子腿上的木環(huán)中,放飛了出去。

  趙向零打開門的時候,順帶打了個哈欠。她欠了個腰,對外頭蹲著的孫無念道:“無念,你讓人收拾收拾耳房,我去那里睡?!?p>  孫無念起身:“哪里有讓你睡耳房的道理?你好歹也是皇帝,總不能我睡主臥你睡偏殿,這就真壞了規(guī)矩了?!?p>  趙向零攤手:“你方才讓我不要客氣的,現(xiàn)在可算是出爾反爾?”

  “這……”

  “好了,我睡你屋我也睡不著,況且傳出去也對你名聲不好不是?”趙向零指指右邊,笑道,“我就要那間屋子了,你可不要舍不得不讓給我?!?p>  孫無念想了想,點(diǎn)頭稱好。他轉(zhuǎn)頭看向趙向零,瞧見她身上穿著的是他取來的一件幼粉色長裙。說是長裙,其實(shí)還露出半截小腿,明晃晃地亮在外頭。

  趙向零比起一般男子還要高,所以身材中等的孫無雙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就小了不少。雖然孫無念考慮到這點(diǎn),拿的是件最長的裙子,卻仍舊要短許多。

  好在南國民風(fēng)開放,并沒有要女子從頭裹到腳的習(xí)俗,所以趙向零倒也不在意。

  看著她小巧潔白的腳踝,孫無念盡量讓自己無視,用和平常同樣的語氣道:“我去讓人打掃,你等一會。”

  折出去,孫無念深呼吸一口氣,覺得今日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考驗(yàn)。

  趙向零坐在椅子上等著,瞧著桌上糕點(diǎn),將綠豆糕撥到一旁。

  李瑞清分明應(yīng)該知道自己跑到這里來了,怎么就沒有憤怒地將自己給拖回去?按道理來說他早就該來了,怎么同她預(yù)料中的不大一樣?

  難不成他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虧待了自己要補(bǔ)償?

  哦,不,若他真的這樣有良心,就該老老實(shí)實(shí)呆著,好好當(dāng)他的國師!趙向零狠狠咬了口梨花酥,忽然沿著窗子望出去,看見外頭屬木正在寫著什么。

  屬木一心一意,專心趴在墻頭,接著寫道:陛下很是認(rèn)真的在啃一塊梨花酥,屬下懷疑陛下將所有梨花酥咬一遍是在心里罵您。畢竟您的畫押梨花實(shí)在太……

  他正寫得起勁,忽然筆被人抽掉。

  “哎,兄弟!”屬木抓著紙,要去奪回筆,瞧見一張臉笑吟吟地看著他。

  屬木心中一個咯噔,忙將手中紙拽得緊緊的,視死如歸地看著趙向零。

  “陛,陛下,好巧,我走了,陛下后會有期?!?p>  趙向零抓著他后領(lǐng),要拖著他跳下墻:“鼠兄,既然來了干嘛要走,不如同我敘敘舊,喝兩杯?”

  屬木抱著墻不肯走,痛哭流涕:“主子,救我。”

  趙向零一腳踢他下墻頭:“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都沒得救,給朕滾下去!”

  屬木果然很沒出息的滾了下去。

  孫無念命人布置好耳房后,看見的就是趙向零蹲在屬木背上看著一張小紙條。

  他望著屬木,覺得臉生:“這位是……”

  他不知道李瑞清的另一個身份,所以也不認(rèn)識屬木。

  趙向零踩了踩屬木的背,換了一個地方蹲著:“方才瞧見一個人鬼鬼祟祟趴在墻頭,就揪了他下來,瞧瞧他究竟是什么人。”

  “刺客?”孫無念立刻警惕了起來。

  雖然尚書府比不得皇宮的守衛(wèi),但想要進(jìn)來絕對不是件簡單事,尤其這個人趴在他府上墻頭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說明了一點(diǎn),此人的功夫很高,絕不能輕視。

  “似乎不是刺客?!壁w向零笑道,又踩了踩屬木,“說吧,你是誰的人。”

  她將那紙條收入懷中,鄭重問道。

  屬木仰起頭,看了眼故意裝傻的趙向零,低聲道:“我的主子是個可憐人。”

  “哦?!壁w向零偏頭,要是李瑞清可憐的話,這世上就沒有什么人幸福了。

  屬木接著道:“他為了一個女人嘔心瀝血,辛苦奮斗十幾年,然而那個惡毒的女人不僅看不見,還以欺負(fù)他為樂,經(jīng)常虐待他。”

  “是么?”這世上還有敢虐待李瑞清的人,似乎膽子有點(diǎn)大。不過自己喜歡。

  屬木望著天,深深嘆了口氣:“是啊,那女人設(shè)毒計陷害他,踢他下池塘,逼他做飯吃,還咬他,打他,潑他,時常半夜吊打他,我經(jīng)常能聽見那連天的慘叫聲。”

  趙向零臉一僵,覺得屬木這家伙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那是她么!她有這么過分?好吧……似乎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但是為她嘔心瀝血?這大抵和半夜打他一樣的是天方夜譚。

  不知內(nèi)情的孫無念皺眉:“這和你監(jiān)視向零有什么關(guān)系?”

  “向零?向零是誰?”屬木迷蒙,他抬頭看著孫無念很是無辜,假裝自己是認(rèn)錯了人。

  孫無念看了眼趙向零:“這個人打算怎么處置?!?p>  他不會傻到被這樣的表情蒙蔽過去。趙向零的身份特殊,絕不能有哪怕一丁點(diǎn)的意外。

  當(dāng)事人趙向零倒沒有什么特別感受。她從屬木背上跳下來,拍拍手:“將他關(guān)在牢房里關(guān)一夜,看看有沒有什么變故。”

  她總不能將李瑞清的左右手給砍了,她還不大想和他結(jié)這樣大的梁子。況且,屬木也算半個夏姨的人。

  夏姨和自己的關(guān)系,可比李瑞清好多了。

  “來人?!睂O無念道,“將這個人押到柴房去,看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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