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有事?”許銘鈺不動聲色淡淡的問道。來者不善啊,這個小丫頭想干嘛?
“許銘鈺,你和白鹿學堂的人什么時候比賽?我會前去觀看的,希望你不要輸。贏了的話和我比賽一場。”柳錦茹話說的非常直接,語氣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許銘鈺有些頭大了,這個大小姐這是想干嘛?就因為自己拒絕和她組隊,就來找事?
說真的,她是一點也不喜歡柳錦茹這種太過高傲的女子的,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和你說話都是一種帶著優(yōu)越感的施舍的感覺。你說你優(yōu)越個啥勁?就因為大家都是你老爹的學生么?
“這個,柳小姐,到時候再說吧。再不進去要遲到了。”許銘鈺敷衍著說了句,不等柳錦茹說話就趕緊往里面走了。戚榮正和梁奕寒也緊跟在后,沒有理會柳錦茹。
柳錦茹看著許銘鈺等人的背影,臉色不那么好看起來。旁邊的兩個護花使者趕緊開口勸慰。
“柳小姐,你不用理會許銘鈺。這人啊,就是自以為是的很。”先開口的是叫錢新。
“是啊,柳小姐,許銘鈺這人仗勢著自己功課好,都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柳小姐不用和這種人計較的?!绷硗鈧€不甘落后開口勸慰的叫吳夢東。
柳錦茹一言不發(fā),像沒聽到這兩人說話似的,徑直往里面去了,兩人急忙跟在后面。
這兩人的這番話,其實被沒走多遠的許銘鈺三人都聽在了耳朵里。
“咦,我是仗勢著自己的功課好么?”許銘鈺一本正經(jīng),“我一直以為我仗勢的是我的拳頭硬呢?!?p> “叔,暴力不值得你驕傲吧?”戚榮正痛心疾首的說道。
梁奕寒聽著這兩人的對話,莫名覺得喜感。梁奕寒發(fā)現(xiàn),和這兩人在一起,心情總會不知不覺就會輕松起來。
在夫子來之前的最后關(guān)頭,呂立山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拍著自己的胸脯暗道好險好險,差點就遲到了。有呂立山在,許銘鈺覺得生活會變得鮮活有趣的多啊。
平淡的一天,上課,吃飯,放學,蹴鞠練習。
練習完,呂立山帶著自己的狗腿子們又先走了,許銘鈺在擦著汗,心中很是滿意。他們?nèi)说呐浜喜诲e,再磨合幾天,就可以去白鹿學堂那邊下戰(zhàn)書了。
許銘鈺之所以這么積極,當然是有原因的。雖然每次他們都是私下約好比賽,但是都會下賭注的。能贏錢的好事,許銘鈺當然積極。
“叔,那個柳小姐好像是認真的。我今天聽到那個吳夢東說他們?nèi)齻€也在練習蹴鞠,想以后找你們比賽?!逼輼s正遞給許銘鈺一個水壺,壓低聲音說道。
“哦。”許銘鈺不以為意,接過水壺咕嚕咕嚕的喝起來。
當今蹴鞠盛行,男女都很熱衷,就是當今皇上和大臣們都很喜歡。倒是沒有規(guī)定女子不能蹴鞠,所以不少女子也很熱衷這個。
不過,明面上的比賽,很少女子參加,更不要提和男子一起組隊比賽了。所以柳錦茹這樣的行為,看起來是有些讓人驚訝就是了。不過,也就是驚訝,也不是非常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