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魏長青三人都忍不住面色一沉。
果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前方臺階危機(jī)重重,后面又有圣地堡羽升等人,又有實力強(qiáng)勁的四名‘強(qiáng)盜’!
“這回麻煩了。”
轉(zhuǎn)身看到羽升等人后,劍池皺眉道。
田武將身上的鐵鏈攥在手中,擺出一副防御架勢。
而魏長青則是眼瞳微縮,腦海中迅速想著對策。
這些人,每一個都不是尋常角色,都有凝血境的實力,最重要的是人多。
三人對四十余人,結(jié)局不難想象。
“你們膽敢搶我們圣地堡的東西,真是活膩歪了,識相的趕快將寶物拿出來,或許我們堡主仁慈,還能留你們一具全尸!”
站在羽升身旁的一位黑臉男子怒聲說道。
田武冷哼道:“放什么狗屁!那寶物是我們先發(fā)現(xiàn)的,也是我們先獲得的,憑什么給你們?圣地堡就這般不要臉?”
聞言,羽升面色陰沉,隨即突然笑道:“這么說,你們是不打算將東西交出來了?”
“交個屁!有膽量過來搶吧!”
劍池少有的怒罵一聲,然后迅速在魏長青和田武的耳邊低聲說了什么。
隨后三人迅速后退。
“真是夠膽!”羽升揮了揮手道:“給我上,不留活口!”
此言一出,身后的眾多強(qiáng)者一擁而上,紛紛向魏長青三人殺來。
魏長青三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而后迅速踏上臺階。
不過,他們只來到了第五個臺階便停住了,一臉挑釁的看著那些沖過來的圣地堡強(qiáng)者。
“這幫傻子,怕是不知道這臺階的厲害,等他們吃了大虧,咱們再殺他個回馬槍!”
田武低聲笑道。
而就在這時,羽升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目光陡然向魏長青三人身后看去,只見有十?dāng)?shù)道白光飛掠而下。
“快撤!”
羽升連忙下命令,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他手下四十余強(qiáng)者,已有過半踏上了臺階。
魏長青三人迅速扭轉(zhuǎn)身形,快速的躲避著身后數(shù)十道恐怖白光。
“噗噗噗!”
那些白光沒有命中魏長青三人,卻是直接命中那些踏上臺階的強(qiáng)者。
由于這些人并不知道臺階的秘密,當(dāng)他們踏上臺階后,強(qiáng)大的意識沖擊便讓他們著了道,那些白光便很輕易的命中他們的身體。
二十余強(qiáng)者紛紛中招,被那些恐怖的白光命中后,不是胳膊斷了,就是腦袋飛了。
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羽升和身旁的四個‘強(qiáng)盜’都愣了。
這是什么情況?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那臺階肯定有古怪。
因為他們看的很清楚,他們的人踏上臺階后,就仿佛著了魔一般被定住了身形,然后......
“混蛋!快撤!”
羽升在后面再次大喊,那些還未踏上臺階的強(qiáng)者都被方才的場景嚇壞了,就算沒有羽升的提醒,他們也不敢再前進(jìn)一步。
然而,站在第五個臺階上的魏長青、田武、劍池,他們卻是面露喜色。
就在方才,是劍池瞬間想到了對策,并將計劃迅速的說了出來。
他們雖然勢單力薄,但卻占據(jù)著地利和對臺階的熟悉。
加上先前有過測試,魏長青全力之下能夠踏上第十層臺階,田武和劍池雖然比不上,但第五層卻是較為輕松。
他們?nèi)死玫?,就是對方不清楚臺階的秘密,大意失荊州,在幾個呼吸間,便讓羽升等四十余強(qiáng)者折損過半。
“你小子可以啊,竟然可以想到這個辦法,我一直以為長青頭腦靈活,想不到老劍你也不差啊?!?p> 田武不加掩飾的贊美道。
“老劍?”
劍池哭笑不得,這個稱呼還真是有點......
不過,魏長青卻是皺起了眉頭。
雖說對方實力驟減,但剩下的人卻依舊有二十余人,更何況,戰(zhàn)力最強(qiáng)的是羽升和四名‘強(qiáng)盜’。
這五個人沒有耗損,情況依舊很是危急。
除此之外,他們此刻的狀況也不好,畢竟站在第五層臺階上,還要承受強(qiáng)大的意識沖擊,以及白光襲擊。
“哼!我看你們能撐多久?!?p> 手下瞬間折損過半,令得羽升大為惱火,只是他對那臺階還尚未了解,以他的地位和高傲的性格,自然不敢輕易涉險。
“堡主!這三個混蛋害我們弟兄死傷過半,難道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
身旁一位強(qiáng)者不甘心道。
眼見同伴瞬間被白光擊殺,他將心中的怨恨全都放在魏長青三人身上。
羽升罵道:“你他娘的眼睛瞎嗎?沒看見那臺階有問題?若是你想步他們的后塵,你可以過去?!?p> 那名強(qiáng)者被罵的沒有脾氣,只能連連點頭,退到了一旁。
“所有人就坐在這兒等,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抗到最后,等他們支持不住,一旦下了臺階,咱們就一擁而上,將這三個小子宰了,也是為我們的兄弟報仇!”
羽升喊了一聲,便是率先坐在了地上。
其余人見狀,也紛紛聽命,盤膝坐地,目光所定著臺階上的三人。
就在這時,他們不遠(yuǎn)處的四個‘強(qiáng)盜’面色游移不定。
“老大,咱們怎么辦?好像那臺階有古怪?!?p> “等著吧,說起來我們和那三個小子也沒多大仇,咱們就先看看圣地堡怎么做,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p> “還是老大厲害,老大英明!”
那四個‘強(qiáng)盜’紛紛低語了幾聲,便是也坐在了角落,但他們的目光卻不時在羽升和魏長青三人中間徘徊。
臺階上。
魏長青、田武、劍池,三人不停的躲避白光的攻擊,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的臉色也有些蒼白。
很顯然,不論是體力還是靈力,都在迅速的消耗著。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上不去又下不去,一旦體力消耗過大,很容易被白光命中?!?p> 田武一邊躲避著白光,一邊對魏長青二人道。
魏長青甩出一柄飛刀,將飛掠而下的數(shù)道白光擊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開口道:“你們得到的寶物究竟是什么?”
“其實也不是什么寶貝,只是三塊鐵牌,也沒有靈力波動,這些瘋狗以為是什么寶物,就一直追殺我倆。”
說著,田武就將三塊鐵牌拿了出來。
劍池也點頭道:“這鐵牌看上去也沒什么特別,存放之處也是破爛不堪之地,如果不是圣地堡的人搶,我們早就扔了?!?p> 聞言,魏長青點了點頭,可當(dāng)他的視線看到那三塊鐵牌時,腦海中卻陡然想到了什么。
“田武大哥,用你的意念滲透鐵牌試試,說不定有用?!?p> “好!”
田武想都沒想,便按照魏長青的方法做了一遍。
當(dāng)他的意念滲透到鐵牌時,他整個人瞬間停住了。
而且,臺階上方飛掠而下的飛刀,竟是自動避開了田武的身體,繼續(xù)向魏長青和劍池攻擊而去。
見此,魏長青和劍池對視一眼,均是露出大喜之色。
“那鐵牌果然有用!”
片刻間,田武蘇醒了過來,睜開雙眼滿臉的喜色。
“這三塊鐵牌似乎是兵冢地的鑰匙,只要將意念滲透其中,那白光就奈何不得我們了?!?p> 田武驚喜道。
魏長青和劍池也是一臉激動。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不但能躲開羽升等人的追殺,更是能直接進(jìn)入兵冢地。
田武分別將鐵牌交給劍池和魏長青,三人手上一人一個。
下一刻,臺階上方的白光便不再落下。
這一幕,自然逃不過圣地堡和四個‘強(qiáng)盜’的眼睛,他們在看到那鐵牌之時,都是一臉的貪婪。
“沒有白光了,給我上,搶了鐵牌,宰了他們!”
在羽升的命令下,圣地堡的強(qiáng)者們沒有猶豫,迅速向著臺階沖去。
可是,當(dāng)他們踏上第一道臺階時,臺階上方再次出現(xiàn)數(shù)十道白光。
“不好!白光沒有消失!”
由于這次他們多少有些心理準(zhǔn)備,在發(fā)現(xiàn)白光落下時便是選擇了撤退,因此,只有三四個凝血境強(qiáng)者中招,手臂拋飛,鮮血噴灑。
只不過,并未有人出現(xiàn)死亡。
“該死!這究竟是什么地方!”
看著手下又有三四個受傷,羽升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可對此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這種感覺讓他相當(dāng)?shù)膼阑稹?p> ......
“這鐵牌能夠讓白光不落下,但卻無法消除意識沖擊?!蔽洪L青咧嘴一笑,道:“我們完全可以憑此來進(jìn)行修煉,說不定能讓我們實力提升不少?!?p> 劍池附和道:“不錯,正常來說,我們靈魂修為很難精進(jìn)或者提升,這次倒是個好機(jī)會,臺階上的意識沖擊,將會不停的磨練我們的靈魂?!?p> “哈哈哈,這是不是叫因禍得福呢?等咱們?nèi)齻€修為大進(jìn),看這圣地堡還能拿我們怎么辦,先前可是被他們追的很狼狽,此仇一定要報!”
田武嘿嘿笑道。
三人交談過后,便是坐在臺階上閉目修行,磨練靈魂,當(dāng)然,他們并未將六識全部關(guān)閉,依舊隨時注意著下方一舉一動。
然而。
在臺下的羽升等人,卻是氣的牙癢癢,魏長青三人的話,他們自然能夠聽到。
只是,他們根本不敢踏上臺階。
“堡主,他們有鐵牌在手,已經(jīng)不懼那白光了,可我們根本上不去啊,到底該怎么辦?”
一名圣地堡的強(qiáng)者出聲道。
羽升咬著牙,一臉怨毒的看向臺階上的三人,道:“這臺階一定有什么秘密,只要我們能夠發(fā)現(xiàn),就算沒有鐵牌也能上去,否則,他們先前沒有鐵牌時又是如何上去的?”
那強(qiáng)者聞言一愣,隨即恍然。
“堡主英明?!?p> 羽升雙眼微瞇,一抹陰狠的笑容緩緩勾起,望著魏長青三人,心中殺機(jī)隱現(xiàn)。
“你們?nèi)齻€小畜生,等我發(fā)現(xiàn)臺階的秘密所在,一定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