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將黃琦包圍了,張管事覺得必然可以教訓(xùn)這個小子了,哪知道這個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居然打到了一個人,就向著他沖了過來。
好歹他也是煉體六重,居然還要被一個人打兩次,這不是笑話嗎?
張管事一咬牙,手掌向著后腰一抓,一把短劍被他一拔而出,這把短劍已經(jīng)被他珍藏了多年,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沒有想到是為了對付一個比他實力還要弱一重的小子。
“小子,我殺了你!”
張胖子管事怒吼一聲,手中的短劍一斬而出,體內(nèi)元力讓短劍散發(fā)出了璀璨劍芒,讓短劍的鋒利程度倍增。
黃琦腳尖落地,身形一扭,向著一旁躲閃,短劍劃過,黃琦已經(jīng)欺身而上。
張胖子臉上的肥肉一抖,有些慌張,畢竟生活在張家,根本沒有什么機(jī)會和別人爭斗,此時黃琦欺身而上的時候,頓時讓他慌張不已。
就在這時,黃琦的手已經(jīng)抓住了張胖子的手腕。
“就你這戰(zhàn)斗意識,拿劍太危險了!”
隨著黃琦話語落下,張胖子手腕一疼,手中的長劍直接掉落了下來,被黃琦手抓住,緊接著短劍一動,架在了張胖子的脖子上。
張胖子管事額頭上流出了不少冷汗。
“你不要亂來,他可是張家管事!”
“就是,你要是殺了他,可就是和整個張家為敵了!”
……
眾仆從議論紛紛,滿臉擔(dān)憂之色。
“嘖嘖,怎么我們這些沒有背景的小人物,沒有人權(quán)啊,就得被你們欺負(fù)??!”
黃琦不屑說了一句,接著目光看向了張胖子說道:“張胖子,你跪下,我就放過你了!”
張胖子管事眼角抽動,冷哼一聲說道:“小子,我諒你不敢對我動手,我奉勸你放了我,張家還能留你!”
“不跪啊,那你待會最好也不要跪!”
黃琦不屑說道。
就在這時,整齊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對穿著軟甲的張家巡邏走了過來,為首的中年人皺眉說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是巡邏對的人來了!”
“這下,這個小子死定了!”
眾人議論紛紛紛紛。
“封大人,此人在張家意圖不軌,而且還勾搭我們張家的賤婢,被我發(fā)現(xiàn)了,居然還挾持我,你可要主持公道!”
張胖子管事顛倒黑白的說道,幾乎要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英雄的形象了。
“嘖嘖,不愧是管事,這種顛倒黑白的話,張口就來!”
黃琦手中的短劍依舊沒有放下,嘖嘖有聲說道。
“放下你手中武器,小子你是張家客人,但是如此行徑,可是與我們張家為敵!”
為首的中年人好冷哼一聲,他身后的巡邏隊紛紛散開,將黃琦包圍,這些巡邏隊和張胖子帶來的侍從不同,這些人可都是武者,而且個個實力都達(dá)到了通脈境,尤其為首的張封更是達(dá)到了通脈境五重,實力絕對不弱。
此時人群散開,一股無形的氣息向著黃琦壓去。
“小子,你死定!”
張胖子管事雖然此時被短劍架在脖子上,但是卻仿佛是他拿著劍架在黃琦的脖子上一般。
“是嗎?”
黃琦不置可否。
“封大人,不要如此,他是無辜的!”
小菊哪里見過這個陣勢,嚇的全身顫抖,眼淚都流下來了。
“還不放下你的劍,在我張家,豈容你如此肆意妄為!”
張封怒吼一聲,鏗鏘一聲,腰間的長劍也被其拔了出來。
“張胖子,我覺得你們的護(hù)衛(wèi)沒有把你的小命放在心上啊,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
黃琦似笑非笑的看著半蹲下來的張胖子。
“你敢,都如此了,你還不認(rèn)罪,服輸,難道要被亂劍砍死,才肯認(rèn)輸嗎?”
張胖子看著黃琦居然一點都不害怕,有點慌了,最怕的就是人不怕死,這種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放心,不會的,你信不信,我就算是殺了你,這些護(hù)院還會跪我?”
黃琦笑道。
你說胡話啊,這小子瘋了,媽的,居然惹了一個瘋子!
張胖子有點慌。
“小子,得罪張家,你沒有好處的!”
張胖子循循善誘。
“我去你的!”
黃琦一腳出了出去,張胖子頓時變成了滾地葫蘆,他不知道為什么黃琦突然放了他,但是趁著這個時候,他大叫道:“封大人,趕緊出手,將此人擒拿,然后丟出張家,這種人如何可以留在張家!”
張封聞言,也大聲喝道:“動手!”
“住手,我乃是你們家主代言人,我為自己帶鹽,你們敢動我?”
黃琦大吼一聲說道。
此時張胖子已經(jīng)翻身坐起,暗罵一聲:“此人裝蒜,還不動手!”
就在張封等人要動手的時候,黃琦從懷中一掏,一塊令牌出現(xiàn)在手:“你們看這是什么!”
“家,家主令!”
張胖子看到這個令牌,滿臉震驚之色。
家主令可還從來沒有給過張家的人,更別說一個外人了,現(xiàn)在面前這個外人居然拿著一塊家主令。
“家主令!”
張封和眾多巡邏護(hù)衛(wèi)自然不敢上前。
“見家主令,如見家主親臨,還不跪下!”
黃琦冷哼一聲。
張封聞言,連忙單膝跪下,其余巡邏護(hù)衛(wèi)如何敢不跪,也紛紛跪下,看到巡邏護(hù)衛(wèi)都跪下了那些仆從也只能跪下。
滿臉淚水的小菊看著這一幕都蒙了,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這個便宜哥哥居然可以從家主手中得到家主令,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家主令就算是張家之人都沒有得到過,而黃琦才進(jìn)去多久,居然可以拿到?
黃琦對小菊擠眉弄眼,差點把這個滿臉淚水的小妮子逗笑,這才轉(zhuǎn)頭看向了已經(jīng)嚇懵的張胖子管事。
“張胖子,知道為什么我剛才放了你嗎?我這是為了騰出手拿令牌呢,我剛才說什么來著,他們會跪吧!”
黃琦似笑非笑的看著張胖子。
張胖子心中暗罵啊。
你有家主令,你還不拿出來,成心的吧,完了完了。
張胖子的心直往下沉,人家有家主令,說什么都行了。
“給他帶下去,好好反省,從今日起革除他管事職務(wù)!”
聽到這句話,張胖子一下子跪倒在地,如同抽走了他的全身力量一般。
“咦,你敢才不是硬氣的很嗎?現(xiàn)在肯跪了?”
黃琦見此,似笑非笑。
東凌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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