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
蕭新月知道時雨心情不好,就伸手過去安慰:“時雨,你不用擔心,像你這么好的女孩子,一定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的,嗯!”
“我知道,謝謝你安慰我?!睍r雨口氣淡淡,白皙的臉上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這就對了嘛,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在惋惜也沒有用?。 ?p> 話落,她從托盤里拿出一塊糖,剝了,放到時雨的咖啡杯里:“換一種口味,心情可能會好一點?!?p> 時雨淡淡回應了聲,看見蕭新月,她心里的烏云頓時煙消云散。
“現(xiàn)在一切都解決了,那你打算以后怎么辦?”她眼睛眨巴眨巴地,一雙深黑的眼睛如同彎月一樣,清澈好看,她一手撐著下巴,一邊問著時雨。
正在凝神注視時雨的當兒,她余光察覺到有人朝著她們走來。
葉西妍,蕭新月心里默默地念著,像是看到什么倒霉的事情一樣,蕭新月臉上頓時寡淡下來,就捅了捅時雨:“有人來了?!?p> 時雨看見她嚴肅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她放下咖啡杯,沉思了一下,時雨轉(zhuǎn)頭過去看。
還沒有看清那個人是誰,就聽到“啪”的一聲,打在時雨的臉上。
聲音尖銳刺耳,時雨耳朵里就嗡的一聲響。
“時雨,勾引我未婚夫,你是缺錢嗎?”她從包包里拿出一張卡,狠狠地摔到時雨身上。
時雨看著她一副模樣,緊緊地攥著拳頭,恨不得馬上把這巴掌還回去。
“葉西妍,你這是干什么?”蕭新月對著葉西妍道,從座位上飛一般沖到葉西妍面前,舉起手揮著,啪的一聲,徹響整個咖啡館。
葉西妍的臉被扇歪到一邊,臉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頭上用發(fā)膠固定好的頭發(fā)一下子散下來,看起來樣子狼狽十足。
“葉西妍,你憑什么動手打時雨,未婚夫來未婚夫去,叫得可真夠順口的,如果當初不是你一手設(shè)計,恐怕你在上層社會連站都站不穩(wěn)吧!”
她拉過時雨站在前面,繼續(xù)說道:“當初別人只不過礙于你媽那死皮賴臉的工夫,所以才勉強答應,就是答應了又怎么樣,婚還沒有結(jié),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時雨?”
說完,她轉(zhuǎn)過身看著時雨,本來一張白皙的臉,一下子就充血了似的,紅彤彤的,她看著都為她感到心疼。
“時雨,沒事吧!”
蕭新月在這里,時雨就暫時把這口氣給忍下去。
“我沒事!”她說。
“葉西妍,你今天的一巴掌,我忍了,如果有下次,我可沒有那么好說了?!?p> “新月,我們走吧!”她不想繼續(xù)留在這里,就起身要走。
“你這是干什么,示弱給她看嗎?”蕭新月拉著時雨,有些不服地說。
就是落魄的時候,也不能什么人都能欺負的,況且,葉西妍就是過街老鼠,任人踩踏的女人,她拿什么跟時雨比。
她回過頭,一臉鄙夷地看著葉西妍,說道:
“不要因為我,就怕惹麻煩?!?p> 言外之意就是,把剛才葉西妍打她的一巴掌還回去。
葉西妍不敢和蕭新月對著干,畢竟她母親在上層社會的地位,是不容忽視的。
她轉(zhuǎn)過眼睛狠狠地瞪著時雨,看向蕭新月,一陣猙獰可怖的臉上浮起一抹陰笑,說道:
“蕭新月,你的臉都快被她毀了,還幫她說話!”
她說話尖銳刺耳,蕭新月看見她那張臉,就忍不住一陣惡心。
拉過時雨,她朝著葉西妍走了兩步,說道:
“葉西妍,你不過本末倒置,顛倒黑白,短褲穿在長褲外,像你這種人也有資格來教訓我嗎?”
蕭新月眼睛看向別出,做出一副厭惡的表情,懶得和她廢話。
這時,服務小姐把咖啡給端過來,葉西妍端咖啡留在手里。
以為是她們這是朋友敘舊,轉(zhuǎn)身就走了。
“時雨!”她聲音尖銳凄慘地叫道,時雨回過頭,她馬上把手里一杯滾燙燙的咖啡,作勢朝著時雨潑過來。
蕭新月知道事情不妙,飛跑著上前擋住,“砰……”咖啡杯掉落在地,一杯滾燙的咖啡杯潑了葉西妍一身。
過了幾秒,她一手捂著被燙紅的手,開始對著時雨嚎叫起來:“時雨,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還真是小看了你,為了得到劍英,你竟然想讓我毀容!”
“那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葉西妍看著蕭新月當仁不讓的樣子,就把眼睛投向站在她后面的時雨,一臉獰笑道著,“時雨,你就是一個被全世界都唾棄的女人,我就是個男人都不會看你一眼!”
這話似乎提醒了她,如果不是她說,時雨都忘了,葉硯山跟時云跑了這件事情。
“你和葉硯山,真不愧是兄妹,就連做事風格都如出一轍!”看見她一副狼狽的樣子,時雨口氣有些不屑地說道。
“我哥才不會看上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酗酒、夜店生活,哪里不干凈的地方,就有你的影子,就是他不離,我也會叫著她跟你分的?!?p> “時雨,我們別跟她廢話那么多,我們走吧!”
她一臉鄙夷地看著葉西妍,拉著時雨轉(zhuǎn)身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