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朋大哥,你還想不想保護(hù)你們家的上官清綺了,和你對陣的人叫蕭松霖松山派大弟子,他早有婚約在身,
他是給不了清綺姑娘幸福的,你若想要保護(hù)清綺姑娘那就要聽我的。
劍在左三的方向,向左,”
李朋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將信將疑,但他不會拿上官清綺今后的幸福,來做賭注。
蕭松霖一個劍身回旋,那劍近似有靈氣一般,朝著李朋猛地刺去。
李朋往后一躲,劍身抵擋在前,堪堪躲過了主要的劍氣,但是手上還是被蕭松霖的劍氣所傷,幸好只是傷及皮毛,不礙事。
李朋看著蕭松霖,看他相貌堂堂,若他要是真如阿寧所說是個負(fù)心人的話,
李朋就是拼盡全力也不會讓他贏得此次比武招親的冠軍,讓這種人作為上官清綺的丈夫,留在上官清綺的身邊。
李朋未及多想,手上已經(jīng)變換招數(shù),每一招都拼盡全力,不讓蕭松霖有反擊的機(jī)會。
蕭松霖看著李朋武藝大增,心里也是好奇。但此刻只能先抵擋住攻擊,在尋個機(jī)會進(jìn)攻,
還有半柱香的世間,若是他能在半柱香內(nèi),將李朋打下擂臺,他就贏了,
碧血石也會馬上到手。
臺下的松山派弟子都在為他加油吶喊,他不能在此處輸了,否則以后怎么有臉回松山派,至于小師妹,我想她會諒解的。
說時遲那時快。蕭松霖一手以劍身作為阻擋,一手劈出一掌,掌風(fēng)凌厲,李朋也不是吃素的,李朋以攻為守,向前一翻,用劍作為武器,手上以內(nèi)力打出,這一掌過去,與蕭松霖那掌,掌風(fēng)相遇,力道削弱了許多
看來兩人的武功確實(shí)不分伯仲,阿甯凝神看著,今日要分個輸贏不容易。
帶著面具的人也在臺下的角落里冷冷的看著,可在他眼里,勝負(fù)已經(jīng)分曉。
“阿寧小弟,你說誰能贏”
上官昊看著臺上的人激烈的打斗,一時半會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希望誰贏”阿甯不答反問
“我希望誰也不要贏”上官昊看著臺上放有紗簾的位子答道。
阿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清綺和我雖然不是同母所生,但從小她最喜歡和我親近,怎么說,她也是我的妹妹,我也不忍心讓她這樣身不由己的嫁了人,況且她一直都不想嫁人”
上官昊難得這么煽情的說了這些話。
“所以你在擂臺上故意搗亂,就是讓他們都輸?shù)舯荣??可是這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p> 阿甯看著他,有點(diǎn)無奈。
“所以……我想通了,不和那些人對著干,我只能為她選擇一個更好的夫婿。”上官昊帶著笑意看著阿甯。
阿甯本來還覺得這人是少年心性。頑劣有余,但也是純善之人??蛇@個笑容看著不是那么的友好。
阿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把你那一肚子壞水收收,你要是想算計(jì)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讓你見識見識我拳頭的厲害?!?p> 阿甯充滿威脅的看著他。
“怎敢怎敢”上官昊諂媚的看著阿甯,心下想著:一會你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臺上的兩人打的如火如荼,一時難分高下,可這一炷香的時間,
蕭松霖看了看時間,假意向李朋進(jìn)攻,借著用了暗器向李朋打去,
阿甯大呼危險,那暗器發(fā)出去的速度極快,臺下的人都沒有看到,暗器的出現(xiàn),可是暗器已經(jīng)沒入了李朋的大股內(nèi)。
李朋中了暗器,手上的劍不由得松了松,蕭松霖,轉(zhuǎn)守為攻,向李朋的方向迅速攻去。
看著沒有什么力道,實(shí)際凌厲無比,
殺人于無形。
阿甯拿著一塊石子一以往常的手法向蕭松霖的手邊打去。
這蕭松霖真是愧為武林名門的大弟子,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取勝。勝之不武,如何能服眾。
阿甯對這蕭松霖更加嗤之以鼻。
阿甯的石子未及到達(dá)臺上,已有一枚石子迅速的趕在阿甯之前打到了蕭松霖,
蕭松霖手上一陣酥麻,提劍運(yùn)氣的速度緩了大半,李朋才有機(jī)會轉(zhuǎn)身躲過,這致命一擊。
阿甯心下好奇,是誰人如此厲害,竟能趕在她前面,阿甯循著石子發(fā)出的方位,看去只見那里有一位玄衣之人,戴著面具,一直看著擂臺上,
阿甯定定的看著他,只覺得有些熟悉,似乎像是在哪里見過??捎袥]有印象。
那戴面具的人似是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著他,轉(zhuǎn)身向阿甯看過來。帶著面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那雙眸,眼睛里似有星光,真好看。阿甯不由得有些癡了。不由自主的向他一笑,這樣的眼睛似是在那里見過。
那人躲開了,沒有任何表情,轉(zhuǎn)身回去。
阿甯看著他恰似故友,顧不得那么多,從屋頂上平步飛身下去,腳尖輕觸地面,一路過去,她想知道,這人是誰。
上官昊在后面喊著阿寧,阿甯居然有些魔怔了,聽到上官昊說話也不搭理,只想弄明白他究竟是不是他。
阿甯亦是極速的提步過去,可那個玄衣戴著面具的人卻在一轉(zhuǎn)眼的時間里就隱身于還在為擂臺上的人加油打打氣的人群中。
阿甯想著回憶著過往,所有往事又翩然而至。阿甯不由得有些傷心,在人海中大聲的喊著沐尚,可卻沒有一個人應(yīng)答。
人群中如此喧鬧,竟然淹沒了阿甯的聲音,
“阿尚哥哥,阿尚哥哥,你出來,我看見你了”阿甯對著剛剛那玄衣人所在的方向大喊著。
依舊沒有人回應(yīng)她。只是周圍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
上官昊趕來的時候看見阿甯坐在地上,哭著。
他不由得有些心痛,第一次見她如此嬌弱,就像個女孩子。
上官昊對周圍的人尷尬的笑笑,“這個是我朋友,我朋友,”
上官昊拉著阿甯走出了人群,掏出隨身帶來的方帕,遞給她。
“阿甯小弟,你怎么了,是不是別人欺負(fù)你了,你告訴我,我?guī)湍愦蚧厝ァ?p> 上官昊看著阿甯,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阿甯只看了著手上的青玉劍,也不說話。氣氛有點(diǎn)尷尬啊。
上官昊看著阿甯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哇,那位公子贏了,贏了,后來居上,看來這上官家的三小姐是要與他成親了,真是好福氣啊”
一旁正在看著比賽的人說道。
“誰,你說誰贏了”
上官昊激動的一把揪住人家的衣領(lǐng)子。
那個蓬萊百姓看著上官昊氣勢洶洶的揪住他的領(lǐng)子,心下有些怕,顫巍巍的說
“聽說是那松山派的大弟子,蕭松霖”
“什么”上官昊生氣了
上官昊雖然不想讓李朋贏,但更加不愿意這卑鄙下流,又花心的蕭松霖做他的妹夫。
上官昊一把松開了他,那人趕緊趁勢開溜。
阿甯定了定心神,決定向擂臺上走去。
上官昊恨不得此刻馬上回到擂臺上,但阿甯現(xiàn)在的樣子,由著她自己在這里,他又不是很放心。
臺上的李朋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只是腿上中了一記暗器,行事多有不便。肩側(cè)又受了重傷。
李朋慚愧的看向那簾子后面的人,里面的人依舊安穩(wěn)坐著,沒有任何表情,手上的拳頭握的越來越緊。
蕭松霖這廝此時在接受著臺下的人,祝賀與崇拜。
“這個偽君子”上官昊對著蕭松霖啐了一口。
緊接著上官昊跟著阿甯一路往前。
他看著阿甯向擂臺走去,一步一步走上擂臺,
“喂,阿甯小弟,你干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有意中人了嗎,何必趟這趟渾水”上官昊趁著她還沒有走到擂臺上,一把拉住了她,阿甯甩開了他的手。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意中人那是騙騙你,你還真的信了”阿甯對他笑笑,只是和往日不一樣。
上官昊知道阿甯此人極為理智,應(yīng)該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來,就任由她上去。
上官昊看著阿甯上去,私心來說,他還是很歡喜的,畢竟他可不愿意這蕭松霖成為他的妹夫。
只是不知阿甯今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如此自覺的就到臺上去。這可不符合她的作風(fēng)。
我逼她出手,她都沒有打算上去。
現(xiàn)在這么主動就上去了,上官昊心里有些納悶。
阿甯往臺上一站,沒有說話,但不怒自威,阿甯就是有一股天生的氣場。
那蕭松霖看了她一眼,只道是個白嫩小生,未把她放在眼里,可這氣場不由小覷。
阿甯將手中的劍丟到一旁,徒手接白刃。
臺下的人都大為震驚,覺得這個小伙子,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不下兩個回合,定要敗下陣來。
玄衣帶著面具的人看著臺上一言不發(fā)。只是那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
上官昊也算是見識過阿甯的功力如何的,面對蕭松霖這種人,他覺得阿甯有必勝的把握。
看著阿甯上場比賽,心情大好在臺下居然和周圍的人,在賭誰會贏得此次的比賽。
“我賭那個月白色衣服的小弟贏,我出一百兩”上官昊大聲的說著。javascript:
“什么,一百兩,你看那個白嫩的公子就不像能贏的,況且,他還把手中的寶劍給扔了,這不是白送銀子給我們嗎,”一位年少的人對著他的同伴說道。
“我要壓那松山派的蕭松霖贏,我出三十兩”一個公子哥說道
“我出五兩”
“我也出五兩,”
“我出十兩”
………………
后面加價的人很多,都是壓蕭松霖贏的,就只有他壓阿甯贏,看著他們,上官昊暗自笑道,一會你們就可以看看阿甯的厲害。
這些銀子都?xì)w我了。
不過有一個人打破了他想將銀子都收歸自己的小金庫的美夢。
“昊哥,我出二十兩,我壓阿寧哥哥贏”來人正是李葉。
當(dāng)他看到阿甯上臺時,很是高興。
看到這邊有點(diǎn)喧鬧,又看到了上官昊就趕緊過來,發(fā)現(xiàn)他正在給阿寧哥哥加油助威。
“好兄弟,有眼光”上官昊贊賞的摟著李葉的肩膀。
臺上的比武還沒有開始,臺下那些壓誰會贏的人,兩大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