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甯能看到的,就是若歡還有周柏他們,
宇文翊,教給元明幾套劍法。匆匆離開??墒且矝]有見到他師父,
雖然他師父平日里也不是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人。
本想著到周圍去走走,阿甯在這個時候卻回來了,不過不是那個英姿颯爽的男兒裝扮,而是一個姿色清冷,傲于凡塵的絕世之女子。
高傲清冷,有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
阿甯御風(fēng)而行,見到宇文翊,才緩緩?fù)O聛怼?p> “這是要哪里去?”阿甯看他走的著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出谷,還是到別處有什么要緊事?
宇文翊沒有明白眼前這個空前絕后的仙女,原來就是阿甯。聽到熟悉的聲音。微微一愣。
“師父的就不夠了,我去給他找找有什么好酒”
就只是一個借口,想去四下里看看,順便也看一下,這谷里的景色也不是真,找她才是。
不知何時起,不見她就會越發(fā)覺得思念個,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宇文翊在心里否定了自己這樣輕佻的想法。動情就是一個人最大的軟肋。
阿甯好看的臉上,泛起一個淡淡的微笑。就像是初夏的冰湖開始融化,
綻放出生命的顏色,是歡快而真誠的。
“小葉子可是有很多的美酒,你需要的話,只管和她說就是了”阿甯拿著青玉劍往院子里走進(jìn)去。宇文翊跟著她往前走。
“可能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阿甯走在前面。邊走邊說。
宇文翊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有做出回答。
阿甯停下來,轉(zhuǎn)過身。
“松山派受到了魔族的攻擊,全部弟子傷亡慘重,而且魔族搶走了圣蘭石,松山派掌門生死未卜?!?p> 阿甯平靜如水的語句下,藏著波濤洶涌的事情發(fā)展。
“所以今日……魔族已經(jīng)取得了圣蘭石,下一步,可能是其他的靈石,他們自己肯定也不會沒有靈石的蹤跡?!庇钗鸟赐评矸治觯?p> 魔族今日可以取得如此大的進(jìn)步,一定不是偶然,其中必有人走漏了風(fēng)聲。
“所以我們只能加快速度,找到其余的圣靈石。唯快不破,我們必須準(zhǔn)備好,這是一場大戰(zhàn)?!卑㈠傅难凵駡远ā?p> “那是自然,明日就出發(fā)”,為了天下蒼生,也為了我們自己。這不是一個人的尋寶之旅,
而是為了保護(hù)天下的蒼生,保護(hù)那些沒有能力與魔族對敵的人。
幾個小時過去了,蕭松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劍閣居士一絲不茍的照顧他,還有發(fā)燒的跡象。
劍閣居士撕下他身上的一塊衣服,打開自己的酒壺,嗅了嗅,我的酒啊,你從來就不只是有一個作用。
濃濃的酒香充斥著這里的每一個角落。
劍閣居士拿著布給蕭松霖擦拭額頭和臉上,這是幫他降溫最好的方法。
賀倩倩漸漸蘇醒過來。驚嚇過度后,賀倩倩表情呆滯,劍閣居士
擦拭蕭松霖的臉,同時,一邊,盯著賀倩倩,以防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賀倩倩,走到賀瑜的身邊,卻只剩下一件衣袍,本體已經(jīng)飛升。
“此仇必報”賀倩倩沒有哭,也沒有鬧,和往常那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完全判若兩人。
有的時候苦惱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連苦惱的權(quán)利都放棄。
劍閣居士不想也不愿意看到賀倩倩現(xiàn)在的樣子,但是沒有方法,只能讓她就這樣下去。
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更不想和她說那些不痛不癢的話。
賀倩倩蹲在地上拿著掌門的衣袍呆坐了許久,發(fā)現(xiàn)一塊玉佩,那是她們傳家之寶。
拾起它,放到手里,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過了許久,蕭松霖才有了一點點的反應(yīng),
劍閣居士有些驚喜,說明他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
賀倩倩聽到這邊的聲音,才如夢驚醒,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大師兄”眼里泛著點點的淚光,但是絕不讓他們傾瀉。
蕭松霖看著賀倩倩眼睛里滿是愧疚和心痛。
“對,對不起,我沒有好好保護(hù)師父”蕭松霖說著說著,聲音微弱,用盡最大的力氣。
“大師兄,你要好好的,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手刃敵人,你不要丟下倩倩,倩倩只有你了”
賀倩倩抓著蕭松霖的手,緊緊不放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個在沙漠里經(jīng)歷了荒蕪的人,看到了水源和希望。除了仇恨,這是她活下去的動力。
劍閣居士鼻子酸酸的,扭頭不愿意再看。
世上的事情何其多,唯有美酒解千愁,千杯一醉。
“我不會丟下你的,倩倩不要擔(dān)心”蕭松霖用最大的努力,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正常。
賀倩倩伏在他身上,幫他按住傷口
“疼不疼?”想問但是沒有問出口,不必多說,也不愿意再多說,兩人皆以明白。
愿以我心換你心,蕭松霖看著賀倩倩這般模樣,心里很是心疼。
想起他師父,更是難過,心里攢下一口氣,不管怎么樣,他一定要揪出松山派的內(nèi)奸,親自殺了那個銀狐面具的護(hù)法。
“想報仇可以,但是眼下養(yǎng)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劍閣居士開口說道。
“圣蘭石已經(jīng)被盜走了,松山派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魔族的人不會再大動干戈,
正是你們松山派休養(yǎng)生息,重新整頓內(nèi)務(wù)的好時候,該清理的都清理了?!?p> “多謝前輩指點。”賀倩倩重新梳理了自己為什么會被關(guān)進(jìn)石門,那是松山派弟子面壁思過的地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本來是去找大師兄商量一下他們的事情??墒峭蝗话l(fā)現(xiàn)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她追了出去。
與那個人交戰(zhàn),看他的身形,很是熟悉。二人氣鼓相當(dāng),準(zhǔn)確的來說,
那個黑衣人的劍法比她還要好,可以一招致命,但是他卻沒有急著一劍殺她,而是和她對打。
她努力的回想著一切,可是始終沒有想起她有沒有摘下他的面具。
可是不知為何,后來她就沒有了任何的記憶。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劍閣居士將酒倒在地上,施展靈力,畫面上出現(xiàn)周柏的樣子,先是模糊,只有一個輪廓,后來逐漸清晰。
“三師兄?”賀倩倩看著眼前的人,實在記不起那個模糊的黑衣人的樣子。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蕭松霖不忍心看著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
輕輕的將手搭在她的手上
“倩倩,不管發(fā)生,我會一直在你身邊”蕭松霖知道現(xiàn)在,賀倩倩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陪伴。
她需要有活下去的動力,但是不能僅僅只是仇恨。
“沒錯,就是他,他和記憶里的那個黑衣人的身手完全相近,怪不得,那么的熟悉。他的一招一式都是松山派的劍法,但是更加的狠辣?!?p> 賀倩倩回憶起和他打斗的一些細(xì)節(jié)。
“可以有什么證據(jù)”
“他身上有一個傷痕,就在左肩,和他交手的時候,傷了他的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