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文青打個電話,讓他一起過來,咱們得商量一下蠻州這倆個項目的分工問題?!?p> 蠻州工業(yè)的兩個項目,一個掛在越夏的名下,另一個掛在了李教授的名下。最后的任務(wù),平分到了我和文青的頭上。
“李教授,我沒做過仿真,越夏很快也就回來了,要不,還是留給越夏吧。我這個層次,做不了這么有難度的東西?!保那嗾f。
“你做不了的,就和越夏請教。越夏回來,我還有任務(wù)安排給他。他還要評副教授,忙不開。你們小組不是有個碩士在研究仿真嗎,前段時間還自己出了篇文章,就讓那個碩士來做,正好。你的研究成果現(xiàn)在也能派上用場了,不再是紙上談兵了。”
李教授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幫越夏霸占了文青的科研成果。
這一年,我也差不多看清楚了李教授他們的工作方式,但凡誰出點兒成績,開發(fā)個新方向,李教授就發(fā)一個相近的文章,最后就用他的名望,把這個新成績霸為己有。利用自己的權(quán)勢,作威作福。文昭給了李教授一個評價,說這叫做“窩里橫”。
“李教授,我還有個事兒?!?,任務(wù)分配完后,我忙提出國的事兒,“梁教授現(xiàn)在被聘到斯德哥爾摩大學(xué)了,項目很多,有一個瑪麗居里研究員的職位,他邀請我去?!?p> “哎呀!”,文青大叫一聲,“這是個好機會??!你得答應(yīng)??!咱們學(xué)校之前就有一個老師,就是做的這個瑪麗居里研究員。回來以后,就平步青云啦!”
李教授默不作聲,臉上堆滿了僵硬的笑容。
“石心啊,那咱們自己花學(xué)費嗎?”
“梁教授說他給發(fā)工資?!?p> “哎呀,你這比那些個拿著國家錢,美其名曰的‘訪問學(xué)者’的含金量可是大的多了。我之前有個朋友,花了國家一年的錢,結(jié)果在外面光顧著玩了,什么進(jìn)步都沒有,最后連英文都沒學(xué)會幾句,哈哈哈......”
“李教授,要說留學(xué)人員,還是拿得到國外的錢的含金量高,那才叫有真本事!這咱們得宣傳?。 ?,文青敲著李教授的老板桌說,“這可是咱們實驗室的頭一人??!李教授,要說培養(yǎng)學(xué)生,我就服您!”
“宣傳就不必了,咱們還是要保持低調(diào)?!保罱淌谀樕锨嘁魂?,白一陣。就這樣,被文青給趕鴨子上架了,“什么時候走啊?”
“我打算今年八月份走?!?p> “這么急!不能晚兩年嗎?”
“李教授,這得趁著石心年輕啊,早點帶回來成果,給咱們實驗室做貢獻(xiàn)??!”,文青少有的這樣忤逆李教授,我打心眼里感謝他的力挺。
“嗯!”,李教授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回應(yīng)。
“李教授,這樣的話,我想在暑假前辦一下停薪留職。”,我只當(dāng)他是答應(yīng)了。
“停薪留職就不需要辦了,為了你著想,薪水還是給你照常發(fā)。你身上擔(dān)著那么多的項目,你雖然人走了,但是,工作不能耽誤。該完成的都得完成,我給你分的學(xué)生,也都得帶著,得保證他們畢業(yè)?!?p> “放心吧,李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