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伏小做低裝可憐
剛才有人離我太遠(yuǎn),根本就沒看清我這個人到底怎么樣,是男是女?等仗打完了,他們這才有功夫好好看看我這個人,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居然是個女的,還殺了那么多敵人,那么厲害?這是個人才??!
后來又看到瑞安王將我抱上他的戰(zhàn)馬,這兩人有一腿??!這時有人注意到了隨我一起沖進(jìn)陣營的另外兩人,于是紛紛圍了上來,詢問我是什么人。
王熙和劉浩不好不回答,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說道:“反正是王爺?shù)呐耍銈兙蛣e多問了,等一下王爺會回答你們的!”
“王爺?shù)呐???p> “我聽說這次跟著王爺前來澤州的只有王妃一人啊,難道這人就是王妃?”
“不是吧?寧安縣離澤州不遠(yuǎn),我們這里也有人去過寧安縣的,聽說王妃就是寧安縣縣令的女兒,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上陣殺敵?我看她殺敵的手段,像個練家子啊!而且她還是騎馬來的,馬術(shù)也很好,不像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啊?怎么回事?”
別說他們了,就連見過我兩面的劉浩都摸不清我的情況,他也在疑惑當(dāng)中呢。
而對我有所了解的王熙,此時卻不好傳我的八卦,怕瑞安王和我生氣,責(zé)罰他。
可憐王熙啊,原來不知道我的底細(xì),后來知道了,就開始懷疑我的身份,我可能不是真的陸豐盈,是什么人假冒的。
偏偏他們家王爺偏偏卻對我十分信任,原本王熙以為瑞安王是和我逢場作戲,假意對我十分親善,其實是想要從我嘴里套出口供來。
但是昨天晚上我和王爺共赴巫山,整個客棧的人差不多全聽見了,其中除了我的聲音以外,不時還有瑞安王低沉的吼聲,顯然瑞安王十分投入,感覺不僅僅是良好而已,簡直快要沉陷了。
王熙知道,瑞安王這是來真的了。
這樣一來,我的身份就更加撲朔迷離了。我既是他們當(dāng)之無愧、名副其實的主母,又身份存疑,讓他們難以放心的完全信任,王熙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喟?!
劉浩看到王熙這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就問道:“我說王兄,我們也是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同袍了,你這是什么表情啊?要不告訴兄弟我,我替你分憂一下?。吭捳f兄弟們都對這個王妃十分好奇,不如你給我們講講,王妃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王熙看了劉浩一眼,十分為難的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好說??!等會兒回去,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
“有那么難說嗎?難道王妃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嚴(yán)令你不準(zhǔn)說出來了?”劉浩追問道。
王熙又搖了搖頭,道:“王妃沒有什么秘密,她就是寧安縣令的女兒,我們王爺明媒正娶的王妃??墒撬?、、、哎、、、”
可是她偏偏與傳言中的陸豐盈差別太大,完全就是兩個人啊!這樣我怎么說出口?難道說,我們懷疑這個王妃不是我們真正的王妃?我們懷疑她是被人假冒的?說出來誰信?。?p> 在所有人的猜疑中,我們回到了軍營,一回來,瑞安王就把我?guī)帕怂拇髱?,?yán)令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來,我被他摔在了他休息的軟塌上,我一時沒有防備,摔得有點痛,沒忍住哼了兩聲。
瑞安王一聽我哼哼,就怒道:“哼什么?我還委屈了你不成?不在家好好呆著,跑這兒來干什么?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這可是戰(zhàn)場,是那么好玩的地方嗎?你不要命了嗎!”
最后這幾個字,瑞安王幾乎是咬著牙低聲吼出來的。至于沒有那么大聲喊出來,估計是為了給我留點面子。堂堂瑞安王妃,被瑞安王這么粗魯對待,傳出去我的臉面往哪兒擱?我在瑞安王心里到底還有沒有地位?怎么可以對我這樣吼叫?
我聽到了外面人來人往的腳步聲,我很感激瑞安王沒有大聲罵我,給我留了面子,于是我十分甘愿的做低伏小道:“王爺,我知錯了,要是你不想看見我,那我這就回澤州城去。只是我來的太著急,沒有記住來時的路,還得讓王熙送我回去,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用不著他吧?”
瑞安王一愣,下面的話突然不好說出來了,他原本以為我會狡辯幾句,然后他就可以繼續(xù)罵我了,最后把我往王熙那里一扔,大聲說:“把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給我送回去!再有下次,本王打你的板子!”
然后我就可以灰溜溜的回澤州去了。
但是現(xiàn)在我十分誠懇的認(rèn)錯,而且還主動提出讓王熙送我回去,把他要說的話都給堵住了,瑞安王一時到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他嘴巴一張一合的憋了半天,最后才憋了一句:“你、、、你有事沒事?”
我能領(lǐng)會他的意思,其實他是想問我有沒有受傷,或者來戰(zhàn)場除了上陣殺敵以外,還有沒有其他要緊的事?可能是他憋了半天,腦子一時短路,才來了這么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我十分乖巧的點點頭,道:“我沒事了,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這就回去,嗯、、、我還是騎馬回去就行了,軍營里可能沒有馬車?!?p> 本來就是我一時沖動,不該到這兒來的,他罵我?guī)拙?,我也忍了,如果再不知好歹和他頂嘴,估計我連他這個合作伙伴都要失去了。
然而我這委曲求全的樣子,顯然不知道哪里搭錯了瑞安王的神經(jīng),他對我的態(tài)度突然緩和了下來,語氣松動的道:“你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一定已經(jīng)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天黑之前回到澤州就可以了?!?p> 看我沒有反應(yīng),瑞安王就又說道:“你先把刀放下來行嗎?你拿著它,我看著挺嚇人的,以為你還要再砍我?guī)椎?。?p>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還牢牢地握著那把佩刀呢,但是我一試之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的肌肉僵硬,手更是不聽使喚,稍一用力就渾身發(fā)抖,顯然是用力過度,肌肉損傷了。
“王爺、、、我這手、、、這手不聽使喚,我的手打不開了?!蔽椅桶偷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