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祁很想將他的嘴給堵上,這張嘴閉嘴的都是關(guān)于錢,他上輩子是沒死在錢眼里?
“閉嘴?!?p> 窮祁話一出,剛才還一直喋喋不休的本柯停住了腳步,也停住了聲音,確認(rèn)之后,對窮祁說:“欠我的錢,我會來拿的。”本柯本想離去,但還是不放心的又說道:“別死路上了?!?p> 說完還是不放心的看了幾眼,奈何窮祁根本沒當(dāng)回事,自顧自地的往前走著,但也知道本柯走了,因為他的耳邊終于清凈了。
只是身中數(shù)刀的窮祁還是沒能走回去,最后因失血過多倒地,那一刻窮祁有些想念剛才喋喋不休的本柯,他在肯定會為了錢送他回去。
一素衣的蒙面女子,身上沾染著不少鮮紅的血液,這血全來自那個正躺在床上昏迷的窮祁:“大夫,他情況如何?”
大夫滿臉惆悵:“這要換做常人早就沒命了,這公子也是命大,但能不能挺過來還得靠他自己了。”
素衣女子從懷中取出銀子交給大夫:“有勞大夫了。”
大夫接過女子給的銀子:“待會我命人將熬好的藥送過來,你喂之喝下?!?p> “多謝大夫。”
女子看著一旁脫下的衣服,一個個的刀口劃破,雖然看不到鮮血的紅色,但上面那深色的印子,也看得出,這是血跡。
從盆中拿出一塊白色毛巾,擰干,坐在床邊,擦拭著窮祁臉上的血印。小二端藥進(jìn)來,看見盆中原有的清水已經(jīng)鮮紅。
“夫人,藥。”
女子將毛巾放進(jìn)盆中,抬眸,看向小二說道:“你不必喚我夫人,我與他素不相識?!?p> 小二意識自己唐突,道:“抱歉姑娘,我......”
“無礙?!迸幽眠^他手中的藥,小二也不在說什么,識趣的退下去。
女子將吹涼的藥,小心翼翼的為給他,讓他喝下,可進(jìn)了嘴,藥又從嘴角露出,沒有一點進(jìn)肚子的。
“難道是我喂的不正確?”女子有些懷疑自己,于是這次雙手上,一只手掰開他的嘴,另一只手將藥喂進(jìn)去,只是成果卻是一樣的,藥又從嘴角流了出來。
這藥喝不進(jìn)去,怎么會好呀,女子抬起一只手,拍了拍窮祁的臉:“醒醒,該喝藥了,醒醒?!?p> 這拍了很是溫柔,窮祁依舊沒有醒過來。
“這藥怎么就喂不進(jìn)呢?”女子眉頭緊皺,記憶深處的畫面告訴她,她這樣做是沒有問題的,怎么到他這就不行了呢?
他這身體不吃藥肯定熬不過......女子將藥放下,伸手取下臉上的面紗,面容也從面紗下,看的清楚,正是那日與窮祁有一夜之緣的鳳傾。
鳳傾看著碗中黑乎乎的藥,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含了一大口在嘴中,緊接著用雙手掰開他的嘴,接著湊了過去,用嘴渡藥。
口中的苦澀,讓鳳傾剛喂完第一口就趕緊起身拿起桌上的糕點,塞進(jìn)嘴中,緩解嘴中的苦澀。
口中的苦澀稍微消失點,又回去,含住一口接著按照剛才的方式,喂著??谥械目酀屗o皺眉頭,又走回去拿糕點,來來回回的,最后還是因為太麻煩了,直接將糕點也端了過去。好不容易將藥喂完,一盤糕點最后一塊也進(jìn)了她的肚子。
一夜,窮祁一直發(fā)熱不斷,迷迷糊糊中一直有個冰冰的東西,時不時擦拭著身體,很舒服,可沉重的眼皮讓他一直睜不開眼。
“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些年存的錢,可就要因為你花光了?!兵P傾擦拭著窮祁的身體,一邊心疼為了出來交給老鴇的錢,一邊抱怨的說道。
“我這贖身的錢,全被你給浪費了。”語氣中全是心疼不舍。
一夜,鳳傾都沒有怎么入睡,只能說窮祁太能鬧騰了。
天亮,小二又端來一碗藥,鳳傾微微嘆息:“還來?!?p> 鳳傾等小二走后,又將面紗取了下來,又口渡再次喂藥,到了后面幾口的時候,鳳傾感覺到了異樣,剛才他是動了嗎?
鳳傾用手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床上之人,見他除了呼吸,并無其他反應(yīng),才松了口氣,將手拿下,又開始喂藥。
又來了,又來了......這軟軟的觸感,他真的動了......
被嚇到的鳳傾一緊張,將口中的藥給咽了下去,這下苦澀的味道從嘴中一路蔓延。
“你......你,醒了.......”
窮祁黑色的眸子盯著鳳傾,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整個人看上去溫柔極了。
“你是這樣給人喂藥的?”窮祁打趣道:“挺好。”
鳳傾此時的臉紅到耳朵尖上去了,立馬帶上面紗,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說:“你,你既然醒了,藥你就自己喝。”鳳傾指著上面的藥,說完,就快步離開房間,重傷未愈的窮祁就這樣被拋棄在了醫(yī)館。
窮祁拖著還未康復(fù)的身體從藥館出來,早已經(jīng)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晚上,鳳樓依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雖然有了新花魁,但名氣依舊不及鳳傾,不少男子為鳳傾而來,這讓老鴇開心不已,自己花長時間打造出來的人,能為她帶來如此收益,恐怕夢中,都笑得合不攏嘴。
今日錢公子坐在臺下競拍,再一次用一千兩贏得今夜的春宵。臺下的人只能兩眼望著錢公子摟著白衣女子走上樓,進(jìn)了房間。
錢公子一進(jìn)門就開始迫不及待,摟著鳳傾的手緩緩向下,開始解她的衣帶,臉上還流露出一臉欲望。
“公子,別急,門還沒關(guān)呢?!兵P傾刻意的用煙塵女子柔軟的聲音說著。
衣帶落地,錢公子看著她露出的香肩,暗自咽了咽口水:“真香?!?p> 鳳傾伸手將門關(guān)上,蹲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錢公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心急呢?!?p> 聽到鳳傾的聲音,錢公子心都酥了:“你這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錢公子有點不樂意了。
鳳傾從抽屜里取出一塊白巾,邊走邊折的走到桌邊:“錢公子別急,我們這游戲還沒玩呢!”
一聽有玩,錢公子興致更加大了:“今晚我們玩什么?”
“公子待會就知道了。”
片刻,鳳傾將折好白巾綁在錢公子的眼睛上,瞬間錢公子就看不見了:“今天玩什么,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