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自家將軍的莊云游都有些害怕,將軍這語氣,赤裸裸的威脅。當(dāng)初娶那位的時(shí)候,某人可不是這樣的,這就是自愿和被迫的對(duì)比啊。
跟著一起進(jìn)入房間的喜娘剛想開口說話就被窮祁冰冷的話給打斷了:“出去。”
喜娘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很是詫異:“將軍這禮還沒開始呢。”
“需要我再說一遍!”
“將軍這不和禮法?!?p> “周一,將人轟出去。”窮祁本就是沒有耐心,跟何況在這種事情上,耐心這種根本不存在的。
話落門外就進(jìn)來一群人,喜娘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用刀抵著后脖子給帶了出去,窮祁只是在一旁冷眼看著。
秋月聽著聲音,很想掀開蓋頭大罵,但是這新婚的蓋頭是要新郎官掀開才吉利,只能強(qiáng)壓著自己的怒火,等明日,定叫剛才那群人知道在這府中該聽誰的話。
秋月深呼吸了口氣,耐著性子說道:“夫君,這沒了喜娘,接下來該做什么?”
窮祁撇掉這身上的紅衣,以往最喜歡的紅色在此刻宛如污穢一樣,避之不及。
“公主,還記得臣之前同你說過的嗎?!?p> “夫君你什么意思?!鼻镌乱滦湎碌氖郑诟F祁說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暗自緊握。
“那日臣說的很明白了,既然公主要來,臣阻止不了,但是公主想要的,臣給不了,日后公主衣食住行,都會(huì)按好的給備好。”
窮祁說完后一刻都待不下去:“公主要是有什么需求,可以喚屋外的丫鬟?!弊叩介T口,吩咐著自己安排的人:“照顧好公主?!?p> 丫鬟回答:“是將軍?!?p> 秋月聽著他要走,他怎么能走,今日大婚,他怎么能走,怎么敢走,不顧禮儀一把掀起蓋頭,入眼就是地上喜服,和門口要走的窮祁。
“站住?!鼻镌乱呀?jīng)管不上這么多了,今日她不能讓他走,絕對(duì)不能。
“今日不要讓公主踏出房門半步,做不到你也不必來見我,自行領(lǐng)罰?!?p> “窮祁你膽敢扣押本公主?!鼻镌聞傄獩_上去,就被門口的丫鬟給擋住了。
“讓開,本公主命你讓開”
無論秋月在房中怎么喊窮祁都不帶回頭的,門口擋著的丫鬟單憑一只手就讓她沖不過去,可以說,她連房門的門檻都沒有碰到。
怎么會(huì)這樣,這一切怎么會(huì)這樣,她看上的人怎么能這么狠心......大婚之日.....哈哈,哈哈哈.....
秋月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這種委屈,雙眼通紅的看著最后他離去的地方,眼淚也不斷的劃過臉頰,這就是她看上的人,這就是她傾心的人,真的好狠,好狠!
掙扎不脫的秋月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雙目失神,丫鬟也退到門外,將敞開的房門合上,守著。
離開的窮祁并沒有去宴廳,而是去找鳳傾。
小魚正在為夫人沐浴,每次看著夫人羊脂玉般的肌膚,白嫩的讓她眼紅。
“夫人,如今公主來了府上,我們要不要和將軍說下,讓將軍給公主一個(gè)下馬威?”小魚是真的擔(dān)心,上次發(fā)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就公主那脾氣,夫人肯定受傷。
“不必,這種事情不要驚擾他了?!?p> “可是萬一公主又來欺負(fù)夫人?!?p> “小魚,這話不要再說了?!兵P傾不想在這個(gè)話題探討下去,就算日后那位公主來找麻煩,也無妨了,她只能陪他一段路,而公主卻是可以陪他走完一生的人,而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奴婢知道了?!毙◆~奄奄的回答。
房間里,小魚看到將軍時(shí)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將軍怎么在這?
“將軍!”
窮祁從小魚手里接過鳳傾,朝著小魚說:“你退下吧。”
小魚當(dāng)然高興呀,將軍讓她退下,那就是今晚將軍是睡這邊了,果然將軍是十分在意夫人的:“好的。”
沒想到的還有鳳傾,他怎么來了,他來這,那公主怎么辦?
窮祁看出她臉上寫的話,在她掌心處捏了捏,很不開心的說:“娘子就想著將為夫推給別人,娘子是忘了之前在娘那說過什么了嗎。”
掌心處傳來瘙癢:“我只是覺得,今日你和公主大婚,來這不好?!?p>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怎么不好。娘子?!备F祁湊過腦袋,在鳳傾發(fā)間嗅了嗅:“你好香啊。”
就算已經(jīng)知道某人的反差,但還是被他一句話弄的害羞:“。。。。。?!?p> “??!這是干嘛?”鳳傾身體突然懸空被人抱在懷里。
“娘子,時(shí)候不早了,為夫伺候你休息,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誤不得?!?p> 刷的一下,鳳傾整張臉爆紅,自從成親之后,每晚都在他的伺候下,最后昏睡過去。
被人放在床上,感覺到腰部的異常,鳳傾第一次伸手制止了。
“那個(gè),今夜我可以自己睡的,將軍今夜可以去公主那,唔—”
鳳傾話還沒講完,嘴唇就被堵住了,窮祁帶有報(bào)復(fù)性的在她嘴角處咬了一口。
“這是你不叫我相公的懲罰?!?p> 接著又在鳳傾嘴角咬了一口:“這是你將我推給別人的懲罰?!?p> 說完窮祁就坐在床頭,不吭聲,獨(dú)自生著悶氣。
鳳傾自然也是察覺到了,撐起自己的身子,摸到了正在生氣之人的手臂。
“你情緒不對(duì),生氣了?”
窮祁不理。
“真生氣了?那我是不是要哄哄你?”相處久了,窮祁那別人看不見的小傲嬌,她可是一清二楚。
“可是我沒哄過人呢,相公你說怎樣你才不會(huì)生氣?!?p> “哼!”自己猜。
“相公,相公,相公。”鳳傾用著他最喜歡的話哄著,但都不濟(jì)于事。
“相公理理我嘛。”鳳傾撒著嬌求合。
“相公~”
鳳傾一聲聲的相公落在心里,激起的波浪可以掀翻一座大船了。但他還是很傲嬌的說道:“沒有一個(gè)親是哄不好?!?p> 以前都是他主動(dòng),從來沒有感受過她的主動(dòng)。
話說完的時(shí)候,他很期待,期待著她的主動(dòng)。雖然說可能效果是一樣,但是感覺會(huì)很不一樣,光說出來,就很不一樣了。
看著她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慢慢的往上,最后再自己臉龐不斷的摸索,從眼睛到鼻子,最后到嘴巴,她的手才不動(dòng)了。
窮祁看著越來越靠近的鳳傾,心跳的怦怦聲,和不斷咽下的口水……最后嘴唇上那短暫的觸感,轉(zhuǎn)瞬即逝。
鳳傾整張臉不說也知道,肯定通紅,除此以外她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都好燙。
“哄好了嗎?”
“嗯。哄好了?!备F祁回答。
鳳傾聽到肯定的回答,一只手抓住旁邊的被子,身子往里挪了挪,慢慢的躺下去,將手中的被子蓋在身上。
“那我先睡了,你,相公不要打擾我,我真的困了?!弊C明自己真困了,特意閉上自己看不見的雙眼,不在開口說話。
鳳傾怕窮祁之前口中說的伺候,也因?yàn)閯偛艦榱撕逅匾鈱W(xué)之前樓里面的人撒嬌的樣子哄他,學(xué)的時(shí)候還好,等冷靜下來,想想整個(gè)人就,就好尷尬!
本來只是想裝睡緩解的,但剛閉上眼睛,困意還真的襲來,一會(huì)就真的睡了過去。
窮祁坐在床邊,看著她的操作和說完就秒睡,不過是片刻之間,他今晚就從有睡肉的到現(xiàn)在睡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