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不愿開口趙玨也沒有辦法撬開,整個人十分陰郁的坐在宮殿里面思慮,如今有點怨恨自己當(dāng)時所作的決定。
正當(dāng)思考辦法之時殿內(nèi)一名手下火急火燎的跑進來稟報:“尊主,幽域那邊又有動靜了。”
長時間在窮奇那兒受的氣此刻有了出氣筒:“這群仙門雜碎,找死!”
真以為魔界是這般好欺負(fù)的,想來就來想打就打的嗎,真當(dāng)他是好說話的主了!
放眼整個魔界最舒服的還是數(shù)他窮奇了,吃吃喝喝睡睡的,外面的打打殺殺他可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每日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魔界的那處花海,悠閑肆意的躺著身邊還有一壺清酒作陪。躺夠了也就起身離去只是那一壺清酒依舊絲毫的不少呆在原處。
如此三百年,三界早已混亂不堪。
在百年前不知道從何處傳出謠言說魔界第一任魔尊洛青本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為何最后能做到手刃世間最強者天帝,這其中的原因竟是因為她體內(nèi)的魔種。
魔種聚集了世間的貪瞋癡欲恨,得之者可成為世間最強者,所以在上古時代魔種的出現(xiàn)已然讓六界掀起了腥風(fēng)血雨,直到最后被一位上神將其封印在歸墟之處。
世間還是會有不少貪念之人前往歸墟,但六界只知道在歸墟可尋到魔種,但在歸墟的何處無人而知。
如今魔種再次現(xiàn)世,還在窮奇身上,這讓覬覦魔種的人蠢蠢欲動。魔界之人也暗自翻涌,不少愿意冒險一試,最后消失于世間。
結(jié)界滅,閉關(guān)出。
“醒醒,別睡了,再睡下去腳要麻了?!兵P青禾伸手薅起腿上青年的頭發(fā),疼的他“嗷嗷叫”。
“啊啊啊啊~疼疼疼,松手......不睡了不睡了,醒了醒了已經(jīng)十分清醒了?!?p> 松開手嫌棄的往他身上擦了擦:“再不長記性下次給你全薅禿?!?p> 他哪敢說話啊,這只鳳凰生氣起來直接可以一把火將他烤了:“嗯嗯?!背弥€沒生氣趕緊溜之大吉變回她手上的琉璃手鐲。
一切皆以保住頭發(fā)要緊。
“從我手上下來?!?p> “可以不嘛?”嘗試撒嬌解決問題抬眸就看到鳳青禾冷著一張臉?biāo)查g不敢再說,乖乖的變回人樣跟在她身后出了結(jié)界。
鳳青禾停下腳步將接下來的事情全部交代到:“這次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待在南禺山,要在私自跟上來就不要你了。另外你再去告知下父王母后說我出關(guān)了?!?p> “是”滿臉不情愿也只能乖乖的照做。
龍宮中敖云收到手下傳來的密咒眉角一挑說了句:“有趣的事這不就來了?!?p> 人間一處的黑氣蔓延的越來越寬,所到之處寸草不生遍地都是動物的殘骸,曾經(jīng)那粗壯的大樹也都干癟成枯木。
住在周圍的人起初也只是風(fēng)寒癥狀,漸漸的整個人的血氣就像被人給掠奪了一般,不出五日藥石無醫(yī)瘦骨嶙峋的死去。
人們都怕啊為了活下去他們離開了賴以生存的地方。
鳳青禾在離黑氣之處幾步之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眼前的場景被黑氣籠罩可還是能與之前所見的場景重疊。
“哇哦!小鳳凰你要進去嗎?”
鳳青禾撇過頭瞅著說話之人有點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敖云看懂了鳳青禾的眼神也沒介意,反介紹起了自己:“敖云我的名字在未來會有新的身份和你認(rèn)識?!?p> “你有事?”聽不懂的話一律忽視。
敖云:“你難道就不好奇我說的新身份?”
“不好奇?!辈徽J(rèn)識自然不好奇。
“為何?”
真啰嗦鳳青禾直接沒有理他,開了一條火路進入黑氣之地。被忽視的敖云自然緊隨其后。
“出去,別跟上來?!辈煊X到身后之人竟然跟上,鳳青禾驟停腳步轉(zhuǎn)身呵斥他離開。
敖云一臉我不怕我很厲害無所謂的樣子:“你這是在兇我,沒看出來啊小鳳凰,你看起來弱弱小小的,兇起來還挺兇的啊?!?p> “我再說一次出去?!?p> 敖云的腳步并沒有停止直接越過她,只是一個抬手前面空曠無比百米之內(nèi)竟無絲毫黑氣。
“怎樣不會拖小鳳凰的后腿吧?!?p> 鳳青禾認(rèn)可的“嗯”了一聲,沒有再拒絕。只是這一路下來這耳根子多少被吵的發(fā)疼。
“你能不能安靜點,自言自語也要有個度。”
“咦?我在自言自語嗎?我還以為你的沉默是認(rèn)同我的話呢。”敖云瞬間就像被打了霜的小草一樣脆弱的搖搖欲墜。
“這一路你一直覺得我很吵是嗎?”
鳳青禾一點也不慣著:“是?!?p> 后面的路程安靜不少要是他能將眼神收一收就更加不錯了,越靠近山頭那種黏糊糊的濕氣就更重一分。
“等等,別再往前走了?!卑皆粕斐鍪掷▲P青禾:“前面是幻境,很不對勁。”
鳳青禾自然沒有質(zhì)疑他所說的話,環(huán)顧四周從地上拾起手掌大的石頭朝前面認(rèn)了出去,本寬廣無比的道路,那懸空的石子落地瞬間不見。
這次又拾起一顆石子朝一旁的方向扔的更遠,結(jié)果都是一樣落地的瞬間消失不見。
“你說這是幻境?能解?”問道。
這個幻境極其古怪,平常的幻境鳳青禾都能看出一二找出陣眼,而今這個地方看不出任何痕跡就像是天然形成一般。
“那你先告訴我,你來這到底是做什么?!鞍皆粕裆焕渲苯訂?。
“那你呢?“鳳青禾反問:“從你突然的出現(xiàn)和你莫名其妙的對話再加上這一路下來你偷偷摸摸解決的,我不認(rèn)為你毫無所圖?!?p> 敖云并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在一旁笑笑。
沉默;依舊沉默......
敖云:“看了這么久,還覺得我有所圖嗎?”
“這是必然?!?p> “行----你說的不錯,有所圖是真,但和你所要的并不沖突。你只需要知道,兩個人比一個人安全?!?p> 這人話不可信,但是有一點說的并無道理,多個人保平安,說不準(zhǔn)有危險他頂著可以為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很久之前有件東西落在這里,如今記起總是要取回的。我說完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看,這個幻境何解?”
“簡單。”敖云再次撿起地上的石子,匯入靈力,頃刻之間石子就變成了一個石頭小人,邁著小步子跑進里面不見蹤影。
“好了,接下來就等著吧?!?p> “你懂的不少?!?p> 聽到認(rèn)可敖云一臉得意。
只在原地休息片刻,眼前的景象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眼前景象已是一片汪洋,只是瞧著有些奇怪,有一種讓人感覺到潮濕到骨子里的壓抑,甚至瞧久了會有些不自主的往后退。
“或許你想要的東西就在這個下面,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不去拿,活?!?p> 鳳青禾走到最邊沿處,蹲下身子朝最外延的水伸出手,一觸碰到那體內(nèi)的躁動壓都壓不住,看來他說的不差,祟氣就在這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