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群體型足足了水缸大小的龜群,自大曲江的上游游至劉溪弄出來的漩渦不遠處,原本想說劉溪一句的趙凌正好也瞧見了這一幕,瞬間無話可說,提著兩麻袋快速飛至劉溪身旁坐好。
龜群用四肢劃著水緩緩游來,趙凌將手伸進麻布袋子摸了顆羊子塞進嘴里,躺在他身旁的劉溪聞著了羊子味后說道:“大佬,你倒是順手往我嘴里塞幾顆啊。”
趙凌沖劉溪翻了個白眼后,伸手從麻布袋里摸了把羊子沖劉溪說道:“麻煩你伸只手過來洗洗羊子,這東西哥沒洗過的哦。”
(°ー°〃)
她家大佬喲,做事怎么往不靠譜的方向發(fā)展了?她家那個靠譜的大佬去哪了?
劉溪撇了眼趙凌道:“行,不過我要是用手放水洗羊子,那可就少了只手吸江水了哦。”
趙凌見劉溪這樣說,便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趙凌伸手往劉溪嘴里塞了顆羊子,漩渦內(nèi)的氣流順著江面進入了漩渦內(nèi)惹得趙凌感覺到了一陣微弱的冷意,趙凌便道“妹子你不冷?”
劉溪嚼完嘴里的羊子后道:“還好吧,不算特別冷,但也不算熱,主要是這塊木頭挺暖和的。”
趙凌瞧了瞧被他用匕首雕出一個凹陷躺椅的老樹卻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便伸手摸了摸樹干,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便又用匕首快速雕了個凹陷進去的躺椅。
當趙凌正準備躺進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樹干的溫度正在上升。
(??ω???)
這樹是什么情況,居然會升溫。
趙凌雖然很好奇但還是躺進了樹干里面,畢竟有風(fēng)景不看很虧的,趙凌躺了一會后,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的內(nèi)力正在恢復(fù),便偏低頭往樹根處看了眼。
樹根比樹干粗了很多,讓他意外的是樹根居然分布也很廣,但讓他驚訝的卻是這棵樹生在江底至少也有幾百年了,可就是沒被江水帶走。
趙凌拍了拍樹干,卻聽不見一點回音,眼睛瞬間亮了。
趙凌激動的說道:“妹子,我們要發(fā)了。”
劉溪聽了趙凌的話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后,發(fā)現(xiàn)對方的樣子并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后,便問道:“我知道我們遲早會發(fā),只是大佬你為嘛突然說我們要發(fā)了?”
趙凌拍了拍樹干道:“這棵樹了不起呢,能自動恒溫,你冷它就熱,這意味著可以冬暖夏涼。”這東西要是鋪在家里做地板,光是想想就很舒服。
劉溪看了趙凌一眼見他仿佛不知道搬運這么大棵樹木回家有多難,便說道:“大佬,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家離這里有多遠?”你極速飛行都飛了足足一天一夜,這要是帶棵這么大的樹回去,你確定你還飛得動?而且這棵樹長在江底,你怎么挖?
趙凌看了眼劉溪后道:“哦,那怎么辦?光看著不挖?”
劉溪道:“你不是有匕首嘛,等處理完水患,得了空,再繞回來挖也不遲,不過這棵樹在江底,哪怕我們倆能下來,可也不方便挖,要不你用匕首削點木板放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