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劉溪習慣性的一腳將被子踢開,并翻身起床,砰地一聲腦袋撞在車廂上。
“這木頭可真硬。”
“妹子,你能安靜點?”
“能?!贝罄衅鸫矚饪烧嬷亍?p> 劉溪率先起床,正準備披蓑衣,結果車廂外居然沒下雨,只是烏云沒散。
“大佬,外面沒下雨?!?p> “妹子,還記得你剛才說的話?”這妹子記性怎么差成這樣?
等等她剛才說什么?沒下雨。
趙凌將被子一掀,被子乖巧的滾成了一個長抱枕縮在一邊。
出了車廂,抬頭看天,確實沒下雨。
“看著哥干嘛,趕緊去吃飯,吃完飯,你自己下山去吸水,哥要去遭木筏和小舟還有找水草去污水?!?p> 劉溪得了趙凌的話,乖巧的往木棚走去,人還未到木棚便已瞧見有不少人在吃飯,女孩們正在踢毽子,男孩們則在蹴鞠。
(?˙▽˙?)
原來這里的人心理有這么強大呀,話說他們的球踢的很有潛力呢。
當她走至木棚事發(fā)現(xiàn)木棚旁邊多了個瞭望塔。
這是什么情況,難不成安達的效率已經(jīng)高成這樣了?
一會過后,她滿意的打了個飽嗝,拍了拍手,拿了把鐮刀和小鋤頭和油布傘便出了安置點大門。
山路一點也不陡,但卻很滑,像滑滑梯。
(*σ′?`)σ
這路挺滑的,滑滑梯。
劉溪見路面經(jīng)過水泡后挺滑的,玩心大起,從空間拿了塊小木板坐了上去,由于玩的太過起勁,剎不住車,砰地一聲撞在開始腐爛的船上。
趴木板是喘了會氣好,劉溪方敢爬起來打量沉船內的情況,沉船內除了碎木什么也沒有。
正當她準備放棄搜索的時間,發(fā)現(xiàn)了一把看起來很普通但接個卻很不普通的全墻鎖。
嘖嘖嘖,這么大把鎖,要是里面沒藏好東西,她可不信。
劉溪抱起碩大的夜明珠面露神之微笑,笑瞇瞇的朝著船艙內的一堵木墻摸了過去。
劉溪將夜明珠放在腳下,伸手敲了敲木墻上刻了副山水壁畫,見聲音沉重聽起來不像是有隔斷間的樣子,便改用腳踢結果還是沒聽到清脆咚咚聲。
?(?′?`?)?
造假造的這么真,里面肯定有好東西,她要發(fā)了。
伸手從脖子上取了根小鐵絲,往壁畫上比劃了一會后,實木木墻直接碎成了木頭渣子,露出了墻后閃閃發(fā)光的金條墻。
(?????)
這會發(fā)了,哈哈哈,笑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劉溪回頭瞄了瞄四周,見四周沒人,又嗅了嗅味,發(fā)現(xiàn)確實沒人的味道后立馬開始將金條往空間內移。
一會過后,空氣中傳了了男人身上才會有的汗味,劉溪連忙將最后一根金條與大夜明珠放進了空間,移步至摔跤的地方趴好,開始放聲大哭。
“嗚嗚嗚嗚?!?p> 安達見四下無人正準備溜進船艙內取物,結果人還沒靠近船艙便聽見了哭聲,走進一看竟是昨晚見過的神經(jīng)大條凌王妃。
待安達正要上前一探究竟時,他聞著了金條身上獨有的金屬位,連忙轉身看向味到的盡頭,一堆碎木頭屑。
誰拿了他的金條!
趴地上裝摔跤的劉溪見安達居然往木墻那走去,一股不好的念頭從腳底升起,抬頭卻發(fā)現(xiàn)安達正怒瞪著她。
這人眼神好嚇人,這廝不會是想掐她吧。
正當劉溪想要跑路到時候,身后傳了一聲:“安提督這是對本王的王妃有所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