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ù鞣?/h1>
下午三點五十分左右,張晉打的到金鉆國際大酒店。
金鉆國際大酒店是五星級大酒店,酒店大門氣派,拉有他們同學聚會的條幅。
出租車直接駛到酒店迎賓大廳前停車,張晉下車,進入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那里設(shè)有同學聚會接待桌。
在他進入大門時,恰好也有一道帶著芬芳的花枝招展身影走進去。
張晉轉(zhuǎn)頭多瞧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側(cè)臉精致,胸前起伏不小,還有點眼熟。
對方似有所感,也轉(zhuǎn)頭向他看去。
熟悉而陌生,肯定是多年不見的老同學!
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打量著對方:“你是……”
“戴芳!”
“張晉?!”
張晉語氣肯定,對方語氣帶著不確定。
“我是張晉。”張晉露出笑容,道,“好久不見,戴大校花?!?p> 五六年不見,各自度過一段非常重要的青少年期,他發(fā)現(xiàn)戴芳沒有長殘,是長得更漂亮,但似乎比不上仙女和白鳳兒。
“坑爹系統(tǒng),幫我給她評個分?!睆垥x在心底對房東系統(tǒng)暗道。
系統(tǒng):“八十四分,不符合招租條件。”
“嚓,這么漂亮才八十四分,你的評分標準太高了,分明是想把我往死里坑,害我招不到人入??!”他忍不住腹誹一句。
戴芳美目仍打量著張晉,露出微笑:“你變帥了許多,差點認不出來了?!?p> 張晉在高中時期,成績中等,長相中等,氣質(zhì)一般,最后高考考上的大學也是中等水平。在被全校優(yōu)秀男生環(huán)繞的她對張晉沒有多少印象。
但現(xiàn)在突然遇見之下,她發(fā)現(xiàn)張晉真的變帥了許多,尤其是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呵呵,謝謝?!睆垥x高興地道,“你也變得更加美麗了,漂亮兩個字已經(jīng)配不上你了?!?p> 戴芳咯咯笑道:“你果然變了許多,這么會說話,有女朋友了吧?”
“等著你幫介紹一兩個閨蜜給我認識呢?!睆垥x笑道,“至于你,我就不敢妄想了?!?p> “誰信吶!”戴芳嫵媚地白了張晉一眼。
兩人說話之間,走到了聚會接待臺。
聚會接待臺除了站著兩位酒店女服務員,還坐著一位盛妝的女同學,叫陳鳳娟。
陳鳳娟以前做過班里組織委員,長相中等偏上,在普通人眼里估計能評75分左右,但在房東系統(tǒng)里只有60分,勉強及格。
可能是因為戴芳的原因,印象中很有活力的陳鳳娟表現(xiàn)得有些平淡。
多年老同學不見面,只相互打了招呼做了登記,然后就讓一位酒店女服務員給張晉和戴芳帶路。
不過,在戴芳和張晉走開時,戴芳立即打了一個電話:“遠龍哥,戴芳到了,服務員正帶她去聚會點?!?p> “好?;仡^送了一個LV包!”手機里傳出一個男人聲音,然后掛了電話。
酒店女服務員引路走在前頭,張晉和戴芳一邊聊天一邊慢慢走在后面。
戴芳讀什么大學,張晉是知道并記得的,當年戴芳可是全校許多男生暗戀的對象,更何況張晉還和她同班,低頭不見抬頭見。
他還記得,有一次夢遺,似乎夢到了戴芳。
一直讓他覺得可惜的是,當時夢境混亂,還沒真正發(fā)生些什么呢,只看見白花花的模糊不清的玉體,他就遺了。
“你現(xiàn)在在哪工作?”張晉問道。
他知道戴芳肯定不在本市工作,而且在大二過年同學聚會時,他就聽說戴芳家已經(jīng)搬離了華海市。
戴芳答道:“魔都,我大學在魔都讀的,我家也搬到了魔都。這次能參加同學聚會,是正好工作出差回到老家?!?p> “你呢?從事哪個行業(yè)?”她接著回問道。
張晉平淡地道:“做房東,混吃等死?!?p> 撲街寫手這個職業(yè)就不要說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做房東多霸氣啊,二手房東也是房東,倒貼錢的房東也是房東!
戴芳明顯美目一亮,露出幾分驚訝之色:“可以啊!”
“很無聊很無奈的?!睆垥x嘆氣地道。
戴芳立即腦補了許多,充滿好奇。
她不方便問張晉月入多少,她婉轉(zhuǎn)地問道:“你現(xiàn)在住哪?”
“帝江景?!睆垥x很誠實地道。
他確實沒吹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至于戴芳會不會腦補什么,他表示很無辜。
“帝江景別墅小區(qū)?!”戴芳更是吃驚不已。
她雖離開華海市多年,但最近出差回到華海市幾天,因為工作的原因去了一趟麗華園別墅小區(qū),知道帝江景別墅小區(qū)是華海市一個很高檔的別墅小區(qū),里面的別墅每棟平均一千萬元以上。
一時間,她看張晉的目光都有點變了。
真正的高富帥??!
享受戴芳異樣的目光,張晉既虛榮又有點心虛,但很快自信起來。
他微頷首一下,表示是。
房東系統(tǒng)在手,區(qū)區(qū)一棟帝江景別墅最多不超過半年就能買下。
這是底氣!
“戴芳!”突然,走廊前頭傳來一個驚喜的叫聲,打破了張晉和戴芳的聊天氣氛。
張晉沿聲望去,看見一位金光燦燦的青年迎面走過來。
脖子掛著金項鏈,手戴勞力士金表,連身上的衣服都掛著金子做的飾品,奈何長相有點丑,氣質(zhì)粗鄙。
這人他當然認識,叫王龍遠,與高中時期沒兩樣,一如既然地炫耀,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家多有錢。
王遠龍一副巧遇的驚喜狀目光注視著戴芳,充滿熱情。
不過,張晉很敏銳地發(fā)現(xiàn)王遠龍還是看見他的,只是那掃過他的目光充滿輕蔑和寒意。
這讓他有些莫名其妙,輕蔑他是知道怎么回事,無非是有錢人看不起窮人,但寒意是為什么呢?
高中時期,他雖也和全班大部分同學一樣疏遠王遠龍,但確實沒與王遠龍有任何過節(jié)。
如今隔了這么多年,都老同學了,不叫你熱情,但犯得著目帶寒光嗎?
“王遠龍。”戴芳娥眉平淡地回應了一聲,并沒有多少老同學久不見面的高興。
做為一個正常女人,她喜歡高富帥不假,但像王遠龍這種粗鄙的二世主,她就不感冒了。
何況,高中時期對王遠龍的惡劣印象她猶在。
很快,王遠龍走到張晉和戴芳面前,一邊說著“好久不見、變漂亮許多”的寒暄話,一邊要把身體插到張晉和戴芳之間。
豈料,戴芳不樂意,故意向張晉身邊靠近,讓王遠龍無法直接插入她和張晉之間。
王遠龍笑容微僵,只好轉(zhuǎn)到戴芳的另一邊,并肩同行。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面了?”王遠龍找話題,拉距離地道,一副曾經(jīng)很熟的樣子。
“嗯,有五六年了?!贝鞣嫉貞痪?,轉(zhuǎn)頭向張晉,與張晉說話,繼續(xù)剛才的聊天。
既然王遠龍裝沒看見他,張晉也不犯賤主動招呼,戴芳有意繼續(xù)與他聊天,他就和戴芳繼續(xù)聊,無視王遠龍。
被戴芳和張晉無視,王遠龍臉色一下子變很難看。
“你叫張晉,是吧?”王遠龍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問道。
張晉不卑不亢道:“不錯,我叫張晉。你叫王遠龍,我記得你。”
“哼!”王遠龍不做掩飾地冷哼一聲。
張晉更加莫名其妙,但不影響他立即懟回去:“你哼什么哼!有病嗎?”
此時,已經(jīng)走到聚會的休閑會客廳大門前,隨著酒店服務員打開門,一股嘈雜熱烈的聊天聲浪傳出來。
張晉放目往里面看去,發(fā)現(xiàn)會客廳面積很大,不下于一百五十米,擺設(shè)豪華,里面三五成群地或站或坐著聊天的二十幾個人,都是熟悉而又陌生的老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