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在演武場邊緣站定后,直接將藏鋒給放在了地上,然后身子后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傅老頭在演武場另一邊冷笑:“嘿嘿,我看你小子能有什么花招?”
葉飄零伸完懶腰,在直起身子之際,兩桿壓縮長矛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其手上。斗氣運轉(zhuǎn),想也沒想,便向著傅老頭投擲了出去。
傅老頭早有準備,閃身便要躲開。然而葉飄零的話,卻輕飄飄的傳來了過來。
“老頭,身后可是你自己的屋子?!?p> “瑪?shù)?,這小子果然夠陰險。不過這區(qū)區(qū)幾桿長矛,就想逼自己使出斗氣嘛?還是太天真了,嘿嘿……”
傅老頭此刻是相當?shù)淖孕?,手持重劍就要擋住那飛來的長矛。
而葉飄零在投出兩桿長矛后,也沒有閑著,還在不停的從兇獸戒指中,取出一桿桿的壓縮長矛,并不斷的投擲了過去。
這時傅老頭一劍斜斬,直接擊在第一桿飛馳而來長矛之上。嘴角泛著冷笑,傅老頭甚至都以及做好了,劈開第二桿長矛的準備。
然而第一桿長矛在被斬中的剎那,突然爆炸了開來。傅老頭猝不及防之下,直接便被沖擊個正著。雖然這沖擊波威力并不怎么滴,但那桿長矛可是用土墻術壓縮成的??!此時爆開,自然全是塵土彌漫。
“咳咳,咳……”傅老頭忍不住就是一陣咳嗽。
這時第二桿壓縮長矛到了。
傅老頭揮劍抵擋。
煙塵再重幾分。
三樓一個房間的窗戶開啟,一個紅衣麗影直接跳了下來。
第三、第四桿壓縮長矛攻到。
傅老頭再次揮劍抵擋。
煙塵再次加重,不過傅老頭早已屏住了呼吸。
隔壁魔法公會的燈亮了起來。
第五、六、七桿壓縮長矛沖了過來。
傅老頭依舊沒有使用斗氣。
那一片的塵土已經(jīng)濃厚的散不開了,傅老頭甚至連眼睛都閉上了,現(xiàn)在他完全是在靠著對能量的感應,來抵擋葉飄零的長矛。
幾位身穿魔法袍的老頭,不知何時已經(jīng)爬上了兩大公會之間的墻頭。明顯是被長矛的爆炸聲給驚醒的,此刻想要查看一下情況。不過此刻他們卻看不見,那一片煙塵迷茫中,到底是誰。
第八、九、十……,一桿桿的長矛脫離葉飄零的手掌,飛馳而去。
傅老頭重劍一次次的揮起,毫無認輸?shù)囊馑肌?p> 葉飄零撇嘴,這老頭咋還有這么剛烈的時候?太不像他的性格了?
嗯,怎么感覺,傅老頭和自己之間的距離,在慢慢的便近呢?
我靠,這老頭太陰險了,表面上剛烈,背地里居然在偷偷的靠近自己,想要搞偷襲。
葉飄零心里嘀咕著,揮手投出最后兩桿壓縮長矛,喊到:“停,我斗氣用完了,等恢復了咱再來?!?p> “噗!”傅老頭聽此,郁悶的一口老血差點給吐出來。
啥?沒斗氣了?眼看自己再往前移動一點,就能扛著長矛揍他丫的,現(xiàn)在豈不是說,這么長時間白挨轟了?這怎么可能答應?
傅老頭想著,直接斗氣爆發(fā),將周圍彌漫的塵土一掃而空,然后就想去胖揍葉飄零一頓。
“哼哼,惱羞成怒了吧?”
葉飄零對此早有預料,直接向著旁邊,已經(jīng)現(xiàn)在一起的莉雅和魔法公會眾人跑去,還很是熟絡的打招呼道:“莉雅姐姐,寒伯伯,你們怎么都來了?。俊?p> 葉飄零這次說話的聲音特別的大,好像生怕某人聽不見似的。
寒老頭苦笑,心想:“你們倆這打斗的聲音,估計幾條街之外都被你們給吵醒了吧?要不是此處是在武師公會內(nèi),估計早就有人開始砸門了?!?p> 傅老頭見自己“報仇”無望,沒有任何的停留,冷哼一聲便回屋去了。雖然周圍彌漫的塵土,被他強橫的斗氣一掃而空,可他臉上、頭發(fā)上的痕跡,可并不是那么好弄掉的。趁夜黑風高外人看不仔細,還是抓緊時間撤的好。
雖然葉飄零以自己的特殊目力,可以清楚的看到,傅老頭現(xiàn)在蓬頭垢面的樣子,他很想讓莉雅姐姐與寒老頭,也見識一下,開心開心。不過考慮了一下可能發(fā)生的后果,葉飄零覺得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好??!
現(xiàn)在打擾別人睡覺的另一個罪魁禍首,已經(jīng)跑掉了,自己在這好像也不太合適?
“莉雅姐姐,天也不早了,晚安了哦!還有寒伯伯和各位魔法師前輩,再見!”葉飄零果斷選擇了立刻撤退。
莉雅也只能苦笑,再過一個多時辰就天亮了吧?是不早了。
本來還以為是有什么突發(fā)狀況,引起的戰(zhàn)斗,被想到是那爺孫倆在半夜切磋,而且被壓著打的還是傅老頭。
嗯,這個墻頭倒也不算白爬。幾個法師公會的老頭,搖著頭,嘖嘖暗嘆著,就想再翻回法師公會去。
“那個,幾位前輩,還是從后門走吧?”莉雅實在是沒忍住,出聲提醒道。
“咳咳~”
“哈哈~”
“呵呵~”
……
幾位老頭那是一頓各種掩飾,不過最終還是選擇了從后面離開。
雖然他們魔法師的體質(zhì),比正常人要強上不少,但和武師還是沒得比的。這都一大把年紀,還是走回去的好。
送回幾名魔法師后,莉雅也沒有停留,直接返回了樓上。
而跑回屋里的葉飄零,這一晚這沒再折騰出什么大的動靜?;謴秃枚窔夂?,他就陷入了書中知識的海洋之中。
這一晚,在臨潮城的XC區(qū),有一伙人同樣折騰了大半夜。
城主府內(nèi),一名服飾和嚴丘鼠有幾分相似之人,正在嚴成嵩房外來回踱步。似乎是有什么急事的樣子,但又不敢進去叫醒主子。
天剛蒙蒙亮時,嚴成嵩房間的門,終于從里面打了開來。
“丘良?有什么要緊事嗎?”嚴成嵩開口問道,那踱步之人正是他培養(yǎng)的親衛(wèi)之一,嚴丘良。
嚴丘良不敢怠慢,連忙稟告道:“回大人,丘鼠死了。在他尸體不遠處,還挖出了失蹤的那五兄弟的尸體?!?p> “是姓葉的那小子做的?”嚴成嵩目光陰寒,低聲問道。
嚴丘良居然被看的一僵,他知道這是城主已經(jīng)發(fā)怒的征兆,身子不由又低了幾分,道:“從尸體之上的傷痕來看,應該不止一人動的手。另外有人曾看到嵐風傭兵團的兩人,昨天曾出現(xiàn)在其附近,經(jīng)過探查,確實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這兩人留下的痕跡。”
白澤撕書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