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霄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失控的感覺,自己不在控制的感覺……
事后,江九霄也知道這事必得有個解釋。
當時的她壓根兒沒想到自己完全不用跟他們人,跟普通的下屬,去解釋什么。
江九霄說:她每到這時,身體就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不用擔心。
‘那你就這么挺著嗎?。俊?p> 江九霄說:無礙,只要靜下心就不會。
不是不會,而是能壓住。但她,又怎么會出說呢?
他知道江九霄不愿講的話就絕問不出,又問,‘酒呢?’
江九霄說,酒能起到麻痹作用。
還有溫度…
‘以后……別喝了。我們能安排好,以后的每一次,都不會有事?!?p> 這是,當時天權與江九霄的對話。
僅有天字輩的幾人在場。三人不說,卻也心知肚明,達成共識。
不會在這時去打擾江九霄,但翌日,都會來跟她請個安,確認她沒事。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
————
見江九霄一身微潤薄衫,喝了酒,又在初雪天中呆了一夜,便決定先讓她暖和起來在接著,好好地,探討探討。
于是乎,此刻的江九霄身上披了層厚厚的棉被,像是粽子一樣。
炭火也很快熏染了屋內的每一處。
江九霄也知道是自己理虧,她本不想讓他們刨根問底。卻不想他們這次到底是動了真氣,加之她本就未打算強行催眠。
——罷了罷了,聽他們嘮叨完,也好繼續(xù)今日的安排不是?
玉衡端著碗熱湯,緩緩地走了進來。
安靜,太安靜了!
他雖說是幾人中最迷糊的,但必要時候,還是作用極大的。卻就是因為他實在是太純,不拐彎。
——你們這般與主子僵著,她就會招了嗎?!
玉衡將手中的碗遞給江九霄,見她接過后,才退后了幾步,一臉凝重嚴肅,“主子?!?p> “嗯?!?p> “您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的。”
“......嗯?!逼鋵崳皇蔷破凡惶冒?,還有酒量。
“為什么藏了酒?”
“......”這一次,江九霄沒有講話。她本可以撒個謊,搪塞過去,可是她沒有。
那曾震驚于世的她,已經(jīng)再做不到那般了,那般‘完美’。
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因為一句命令的下達,就可以永無止境去殺戮。就能將靈魂與身體分開,就能......靜如止水的她了。
這一刻,江九霄腦中忽地蹦出了許多疑問。是什么時候?
她變了,變得情緒化,變得愈加的難以控制。是在被需要的時候?是在被依賴的時候?是在被關懷的時候?是在見到與他,那般相似的人時?是在......是在她來到了這里之后。
這是江九霄,第一次主動的去回憶這件事情。ZD09,本就是一未知數(shù)。
撕破空間以當時的科技并非難事,但也僅限在同一空間平面上。而江九霄卻是科學家們,有史以來碰到最棘手的情況。
被注射后,若非人,如何能毫無反應?
盡管江九霄早已是渾身淬毒,也無法承受。她亦如他人一般,狂化了。無差別的撕咬著自己,工作者,用腦袋撞擊著鋼壁,頭破血流,卻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快!殺了她!”正當他們打算像對之前的試驗品一樣,處理掉這個失敗的證據(jù)。
卻被觀察玻璃后的白衣大褂的老頭們攔下,他們道,“給她注射鎮(zhèn)定劑?!?p> 特衛(wèi)們雖然不知為何,但也遵從指令,準備好了針筒,裝入槍中,瞄準了正嘶吼著的‘血人’。
他們想,他們知道了。
為何這些個視人命如草芥的‘變態(tài)’為何會阻止他們如往常一樣的,殺掉她?
只見那小小的人兒忽然停了下來,飛速的回頭直視著朝她過來的槍口。
‘砰!’
清清清揚
這一段回憶,是在填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