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道,“不知道,我只是來收診金的,你把診金付了,這玉佩自然還你。”
也不必知道,知道的太多了,總不是什么好事。
許掌柜一噎,也不知道是被林鈺這話給堵得,還是被她這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給氣的。
緩了一口氣,才道,“林小姐稍等,在下這便去取銀子過來?!?p> 說完許掌柜拱拱手,便出了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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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
“進(jìn)來!”
夜凌寒手執(zhí)書卷端坐在桌邊。
看到許掌柜進(jìn)來,才緩緩放下手中的書卷。
“何事?”
“回主子,那林小姐說是來取診金的,讓奴才取十兩銀子給她,便將玉佩留下,奴才不敢擅作主張,特來請示主子。”
說完還雙手將那塊代表凌家家主身份的玉佩雙手奉上。
夜凌寒卻只是在那塊玉佩上掃了一眼,便未再多做停留。
就在許掌柜汗?jié)窳吮臣梗p手抖的快托不住那塊玉佩時。
清冷的聲音才再次響起,“銀子給她,玉佩讓她帶走?!?p> 許掌柜驚訝抬頭,想確認(rèn)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卻見夜凌寒揮手讓他下去。
“是!”
還是心里再驚訝,也不敢再多問什么,只得恭敬的行禮退下。
林鈺等了一盞茶時間,不見許掌柜回轉(zhuǎn),她當(dāng)然不會傻到以為他拿銀子要這么久的時間。
林鈺到也不著急,慢慢品著,小廝端上來的第二杯香茶。
才喝了一口,便見許掌柜手里拿著一個錢袋子進(jìn)門。
雖然強(qiáng)撐著一張笑臉,但還是難掩他有些青白的臉色。
只見他將錢袋遞到林鈺面前道,“還請林小姐查驗?!?p> “掌柜的不必稱我為小姐,我不過是個鄉(xiāng)下丫頭當(dāng)不得‘小姐’二字,還如方才一般叫我林姑娘便可?!?p> 說完便也不推辭,接過許掌柜手中的錢袋,仔細(xì)看了看,確定是十兩銀子沒錯。
林鈺便打算起身告辭。
而還不得林鈺開口,便見許掌柜又從袖中摸出那塊玉佩雙手奉到林鈺面前道。
“此玉是我家主子贈與姑娘的,我等無權(quán)收回,還望姑娘珍之重之?!?p> 林鈺挑眉看著許掌柜手中之物,卻沒有要接過的意思。
剛剛她便懷疑許掌柜離開那么久,想是去請示某人去了。
現(xiàn)在看到許掌柜將東西又還給她,更加確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從許掌柜前后的態(tài)度不難看出來,這東西的重要,可偏偏還要塞給她,就不得不讓她懷疑那人的用意了。
許掌柜等了許久,林鈺都接,于是額頭上又密密麻麻的沁出一連串的汗珠。
心想著,怎么這一個二個的都這么難搞。
主子硬要塞,這林姑娘明顯不想要,在當(dāng)中為難的還不是他。
就在許掌柜尋思著要不要開口勸兩句時,林鈺突然伸手,從他手中接過玉佩。
林鈺本可以不予理會,一走了之。
可突然她又改了主意,收了診金,退了玉佩本是常理,可人家偏要送她便收著。
這有錢人的腦回路大多和別人不太一樣,覺得自己的命比旁人值錢。
硬塞過來的診金你若不收反到讓他認(rèn)為你瞧不起他了。
現(xiàn)然在林鈺心中,夜凌寒就是這種腦回路不正常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