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尷尬的站在那里任由秦夫人喝罵。
而林鈺對于秦夫人的指摘,根本不予理會。
越過人群就打算離開。
秦夫人看到林鈺要走,一揮手便讓丫環(huán)婆子將人攔了下來。
“你是個什么東西,就憑你也配碰我兒子金貴的身子嗎?碰壞了你賠的得嗎?”
林鈺冷眼看著這個事非不分自認為尊貴的婦人。
“你兒子再金貴,命也只有一條,我若不救,他早就去見閻王了?!?p> 除了秦夫人帶來的人,沒有人認為她說的是大話。
只不過,秦夫人卻不這么認為,她帶來的劉御醫(yī)可是專門給宮里貴人看病的。
她可是花了重金,才將告老還鄉(xiāng)的劉御醫(yī)給聘了過來,還能治不好兒子的傷。
想到自己兒子嬌貴的身子,竟然被一個野丫頭給玷污了。
秦夫人眼中風(fēng)云驟起,她一定要將這個污點給兒子抹去。
“來人,把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給我丟進縣衙大牢里去!”
林鈺沒想到這人竟然這么不可理喻。
“憑什么抓我?”
“就憑你想謀害我兒子?”
秦夫人眼中迸發(fā)出怨恨的光芒。
“我害他,你聾了嗎?我是在救他?”
林鈺也是怒了,難道這女人聽不懂人話嗎?
沒聽到那大夫說她兒子已經(jīng)沒事了嗎?
秦夫人冷嘲,“救?你算個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給我兒子診治?!?p> “醫(yī)者仁心,他當時命懸一線,我有把握救他,怎么能見死不救?”
林鈺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這種結(jié)果,人都救回來了,還能惹來一身麻煩。
“你有把握?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命我兒子的命在賭,想讓我們欠你人情,到時好訛詐我們,簡直其心可誅?!?p> 林鈺都不知道,秦夫人怎么會有這么奇葩的腦回路。
她從開始可曾向她索取過一文錢診金。
說不清楚,她也懶得說了,反正這縣衙大牢她是不會去的。
她就不信眾目睽睽之下,這秦夫人還敢對她動私刑不成。
然,她還真是低估了秦夫人的膽色。
看到林鈺要走,秦夫人也不用丫環(huán)婆子了,直接對身后的護衛(wèi)道,“你們上,將人捉了,拿老爺?shù)馁N子,將人送到縣衙?!?p> 周牧一看秦夫人是來真的,也不敢在一邊裝鵪鶉了。
忙勸道,“秦夫人,這位姑娘的確是救了小公子,濟生堂的大夫可以作證,您高抬貴手放了她吧!”
“你閉嘴!”
秦夫人一個冷眼橫了過去,她是鐵了心要拿林鈺開刀,又怎么會聽信周牧之言。
周牧被秦家的護衛(wèi)掀翻在地,眼看著那些人就要上前來抓林鈺。
手還沒碰著人,便‘啪啪’摔在地上。
對面二樓一敞開的窗戶邊,沈清秋看著對面的人抱怨道,“我說,這好好的一疊花生,你把花生米都扔了,把殼留下是幾個意思?”
沈清秋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奇異的力量,能直擊人心。
絕對能讓,他想讓其聽到的人聽到。
林鈺微詫,抬頭尋聲望去,一眼便看到窗邊的兩人。
目光在那張妖孽般的面孔上稍作停留,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
沈清秋狐疑的目光在兩人臉上來來回回掃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