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不知道這銀針不能拔?!?p> 秦大人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剛來就已經(jīng)這個情況了。
夜凌寒點點頭,表示自己相信他。
這才轉(zhuǎn)臉看向一臉頹廢攤坐在地的周牧身上。
“你沒告訴他們?”
“說了,他們不聽?”
周牧一臉的無奈。
“不過一個鄉(xiāng)下丫頭能有什么見識?”
秦夫人早就看不慣這個一開始就好似在盤問他們一般的青年,說出的話也極盡刻薄之能。
沈清秋剛剛替秦小公子扎完針,便聽到秦夫人這話,原本被壓在心底的火焰,瞬間‘嗵’一聲燃了起來。
怒道。
“你有見識,你來!”
說完一甩衣袖,轉(zhuǎn)身欲走,不打算管這屁事。。
秦大人想喝止秦夫人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攔著沈清秋低聲下氣的陪罪。
“拙荊愚鈍,還請小神醫(yī)不要與她一般見識?!?p> “哼!”
沈清秋懶得理他們,秦小公子的情況比他想的還要兇險。
現(xiàn)在的情況,他也沒有把握。
“剛剛銀針一拔,散了那姑娘好不容易為小公子攢的最后一絲生氣,我現(xiàn)在只能穩(wěn)住小公子的病情,你們必須盡快找到那位姑娘,為小公子重朔心脈才有可能保小公子一命?!?p> 他這話是對秦大人說的,至于那個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秦夫人,他連一個白眼都懶得賞她。
秦小公子如今這模樣是誰害的,若說罪魁禍?zhǔn)祝菜闫渲幸粋€。
“記著,你們只有三個時辰,三個時辰一過,神仙難救?!?p> 沈清秋交待完,便垂著腦袋走了出去。
他現(xiàn)在心里五味雜陳,沒走這趟之前,他心里還有一絲不服,可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輸給了一個小姑娘。
屋子里一片亂遭遭的,夜凌寒也跟著沈清秋身后走了出去。
在路過,秦大人的身邊時,低聲提點了一句。
“秦大人可以派人往倉河鎮(zhèn)方向?qū)?,或許會有消息?!?p> 而此時林鈺也確實如夜凌寒所料的那般,正坐著牛車往回趕。
眼看著倉河鎮(zhèn)城墻已經(jīng)隱約可見,快到家的喜悅,沖散了林鈺之前的郁悶。
正當(dāng)她揚起笑顏準(zhǔn)備磨著林父一會在城里買幾個油餅墊墊肚子再回去時。
兩匹快馬直接攔在他們面前。
“吁……”
林父忙停下牛車,看著面前幾人皂靴官刀,只得賠著笑臉問道,“幾位官爺有什么事?”
幾人在林鈺面上停留了片刻,又從懷中取出一幅官府通輯犯人用的小像,自己對比了一翻才道。
“我家公子情況有變,大人讓你隨我們走一趟。”
這幾人乍一看根本就像是來討債的,哪里像是請人看病的。
沖著他這惡劣的態(tài)度,林鈺就懶理會他們。
從林父手中接過鞭子,冷聲道,“不去?!?p> “敬酒不吃吃罰酒,夫人請你去給小公子診治,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識相的乖乖和我們走,免得受皮肉之苦?!?p> 原本坐在林父車上的幾個人,看到這情況,只當(dāng)林鈺犯了什么事。
沒想到人家是來請大夫的,只是這態(tài)度,卻是讓人不敢恭維。
心想著這大人只怕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林父也怒了,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
當(dāng)下也不理會那幾人,雙手一扯韁繩,趕著牛車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