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下沈清秋明顯不上當(dāng)了。
“我不,我就是要證明我的醫(yī)術(shù)比你好?!?p> “好,你的醫(yī)術(shù)比我高明?!绷肘暣蛏唠S棍上。
“不行,不是這樣的,和我比過,我要你心服口服。”
這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沈清秋十分憋屈。
“我就是心服口服啊?!保肘曊f著還無辜的沖他眨眨眼。
沈清秋也是被她這不要臉的睜著眼說瞎話搞的沒脾氣了。
“那、那……我還沒心服口服呢?!?p> “乖,別鬧?!绷肘暤脑捿p的似是在耳邊低喃,讓沈清秋瞬間失神。
林鈺瞧著又搞定了某人,才對夜凌寒眨眨眼。
“凌公子,走吧。”
看著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沈清秋瞬間回過神來。
“誰鬧了……”
反應(yīng)過來的沈清秋不甘的嘟著嘴,看起來還真有些幼稚。
夜凌寒暗暗在心中搖頭,疑惑的看著身邊的人問道。
“剛剛姑娘對沈清秋用了幻術(shù)?!?p> 林鈺似乎料到他會(huì)這么問,輕勾唇角道。
“凌公子多慮了,那不是什么幻術(shù),不過是道家的‘清心決’而已,習(xí)之可戒焦戒燥,有安定心神之用。”
“哦……”
刻竟拖長的尾音,可見夜凌寒并不相信林鈺所言。
不過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又何需他信。
夜凌寒將林鈺引入中廳落坐。
“不知林姑娘有什么話想與在下說?”
“這是公子之物,診金已收,當(dāng)還給公子?!?p> 林鈺說著從袖中掏出那日夜凌寒用來抵診金的那枚玉佩。
夜凌寒看了一眼,并沒有接。
“姑娘若是喜歡可以留下?!?p> 林鈺看著面前這個(gè)笑的溫文儒雅的人,心中總有一種感覺,這一切不過就是一種假象而已。
而且她何時(shí)說過自己喜歡這玉佩了。
林鈺見他不接,直接將其放在桌上,往夜凌寒面前推了推道,“不義之財(cái)不可取,既然已經(jīng)收了公子診金,便沒有再留下玉佩的道理?!?p> 說完也不管夜凌寒怎么想,沖他拱拱手行了個(gè)江湖人的禮節(jié),便出了院子。
夜凌寒伸手拿過被林鈺留下的玉佩,觸手還帶有余溫。
雙唇抿成一條直線,原本臉上的笑意早已收的一干二凈,只剩下冰寒。
“將這玉佩給林姑娘‘送’回去?!?p> 說著夜凌寒便起身回屋,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玉佩也同時(shí)消失在桌上。
林鈺出了院子,便見秦大人還在外面候著。
這才想起來,剛剛自己逗沈清秋玩的時(shí)候,便把這人給完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沒走。
“秦大人?!?p> 林鈺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打招呼。
秦大人將林鈺的歉意看在眼里,卻沒有責(zé)怪之意,反而關(guān)切的問道。
“姑娘和凌公子談完了?”
林鈺點(diǎn)點(diǎn)頭,“有勞大人久候了。”
“不礙事,本官已經(jīng)讓人給姑娘安排了住處,姑娘隨我來吧?!?p> 能讓一州知府親自給她引路,林鈺不覺得自己有這么大的臉面。
不禁回頭看了一眼,不起眼的小院。
這里面住的人究竟是何身份?
林鈺也就這么一想,并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
第二日一早,她又去看了看秦小公子,見沒什么大礙。
便與秦夫人交待了兩句,“三日后我再過來給小公子拔針,這兩日別動(dòng)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