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離雍王尚有十多步的距離,又隔著桌子和的賓客,兼之仍未亮出兵器,對雍王并沒有燃眉的威脅,但那兩名坐在宴席之中高手,已起身,晃身掠往雍王背后。
廳內只要是有限睛的,都看出衣頡劍是故意來向雍王尋釁,立即充滿劍拔弩張氣氛,一個個繃緊的弦,充滿火藥味,彌漫在空氣中,一觸即發(fā)的味兒。
宴會廳中其他賓客無不是老江湖,又或是身家豐厚的大商家,誰不怕殃及池魚,紛紛離席而走,形勢頓見混亂。
廳內十多人同時起立,皆是好手,手按兵器,蓄勢待發(fā),等待時機,只待雍王一句說話下來,便動手圍攻大敵。
雍王哈哈笑道:“將軍此言可笑之極,有甚么問題我雍王不敢答的?有事可以商量何必劍拔弩張。再說了,我怎么會與朝廷為敵呢,一定是誤會?!杯h(huán)目四顧露出銳利的眼神。其他大部份賓客般仍坐在席內,持觀望態(tài)度,靜觀變化。
江帆宇此刻已來到,躲在那里,暗中提聚功力。只要稍作移動,立可進入攻擊的最佳位置。
廳內形勢看似混亂,事實上卻是壁壘分明,兩方針鋒相對。
雍王在己方左右護翼下,向后退著到達一處極佳的位置,主家席的賓客均退往左右兩旁,讓雙方可遙相對峙,中間只隔一桌酒席。
朝廷的其他頭領,無不離開席位,以衣頡劍馬首是瞻,作好作戰(zhàn)的準備。
守衛(wèi)北門的那些手下本要進來護駕的,卻突然被雍王打出手勢,仍然留守在北門外的走廊,防止有人從后方突襲。
除此之外就是十多名上菜的侍仆,人人進退兩難,不敢亂動,只好呆然站著,其中又只有江帆宇這假扮的侍仆仍手捧熱湯。
衣頡劍裝出驚疑不定的神色,不住弩眼睛打量雍王后側的左右兩名魔門高手。
雍王雙目瞇了起來,好半晌后,衣頡劍的反應更大出其他人意料之外,聳了聳肩,若無其事的樣子。
過了一會,衣頡劍一拍桌子,怒目而視,雍王說:“將軍不必動怒,有話好說?!?p> 江帆宇和衣頡劍在酒菜中加入了化功散,雍王只能發(fā)揮出五成功力。
江帆宇見狀快走兩步,若流星飛過,一閃即逝,一劍刺向雍王,雍王的黑暗魔功其非等閑,馬上還一反擊,一掌擊出,江帆宇的第一波攻擊被攔住了。
一個邪派高手前來支援雍王,衣袖一舞,狂風怒嘯,江帆宇的實力深不可測,人如閃電破碎流光,大家都還沒有看清楚,邪派高手就飛出去了。
江帆宇一金燦燦的卐字擊出,雍王使出黑暗魔功,身上彌漫著濃郁的黑暗氣息,一個黑色的妖異的卐字迎面飛出,和江帆宇發(fā)出的卐字擊在一處,撕天裂地般的爆炸聲響徹云霄,江帆宇直刺要害,雍王避開要害,身子和劍鋒擦肩而過,江帆宇天道決已是第三重后期的實力,他吞了一顆藥丸,藥丸的力量瞬間釋放開來,靈力充沛,強大的靈力支持,強行施展天道訣第四重。
這邊衣頡劍對上了歡野,衣頡劍一跺腳,衣袂鼓舞,劍芒大漲,歡野使用雙環(huán),雙環(huán)飛向衣頡劍,衣頡劍一道劍氣擊回雙環(huán),兩人對攻了十來招,未分勝負,衣頡劍說:“看不出來,還是個美人,我都舍不得動手了。”
歡野說:“少說廢話,你要是現(xiàn)在求饒,本姑娘興許還能放你一馬?!?p> 衣頡劍說:“既然話不投機,那就一戰(zhàn)吧?!?p> 衣頡劍一把長槍和歡野斗的是昏天黑地,雙方你來我往瞬間幾十招下去,這時候衣頡劍說:“如此美人,殺了豈不可惜,不如跟了我當我夫人可好?”
歡野說:“你想的美,就別做夢了。”
衣頡劍說:“有個性,還是個小辣椒,我喜歡?!?p> 江帆宇使出天道玄炎之天道凈火,一團白色光焰燒向雍王,雍王經受著熾焰的洗禮,凈火燒向雍王,雍王釋放出黑氣抵擋,白色玄炎逐漸侵蝕雍王的身體。就在雍王快支持不住的時候,江帆宇瞬間以極快的速度刺出一劍,瞬間抵達雍王身前,一劍貫穿雍王的前胸,雍王定住了,絕望的眼神,露出濃濃的恨意,江帆宇加了一把勁長劍,長劍又向深處前進了一截,長劍直接刺穿胸膛。
雍王掙扎了片刻,命絕當場,身體逐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