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親一個,我的失憶老公(20)
“滾開!,男人說的話,信了母豬都能上樹了!”
錦瑟看著自己身上那紅色的痕跡,她抱著被子狠狠地瞪了眼坐在地上的男人,但看到手腕上連接著對方的紅繩,本是有些氣憤的心頓時像是被蜜糖澆灌一樣,唇角不知不覺的微微勾起。
也許,這樣也不錯。
周六早上,錦瑟一早就被男人拉起來。
男人今天就有些興奮,一大早就下廚房親自做好了早餐,就連厲老夫人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好事,吃早餐的時候視線不斷的落在錦瑟的肚子上。
害的錦瑟恨不得把這個人男人暴打一頓。
吃完早餐后,錦瑟換上了一條淺粉色的連衣裙。
小巧可愛的蝴蝶結(jié)落在衣領(lǐng)中央,精致小巧的粉色花紋順著衣袖的位置一直蔓延到衣領(lǐng),淺橙色褶皺裙充滿了少女氣息,讓錦瑟年輕了好幾歲,看起來就像是在讀大學(xué)的大一新生。
厲饒今天沒有叫司機(jī),反而是自己開了一部白色勞斯萊斯。
男人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黑色西裝的口袋上還放著一朵鉑金玫瑰。
他修長的手指放在方向盤上,還有節(jié)奏的一下又一下的點著,在看到錦瑟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眸頓時一亮。
錦瑟拉開車門坐進(jìn)副駕駛位,她看向坐在駕駛位的男人,道:”今天你......帥了很多啊......“
何止帥了很多,為了今天的約會,厲饒甚至還親自設(shè)計了這套服裝,就是為了今天能以最好看的一面給錦瑟看。
“你喜歡?”男人有些傲嬌的問道。
錦瑟想了想,隨后她看到手腕上兩人連在一起的紅繩,唇角微微勾起,在男人的下巴輕輕的咬了一口。
“喜歡,無論你是什么樣子的,我都喜歡。不過今天的你,真好看,我親愛的老公——“
厲饒眸色頓時變得有些幽深,他危險的看著眼前這個俏皮的小女人,隨后眼眸深處沉沉浮浮,最后變得一片平靜。
最后,他攬過錦瑟的肩膀,在女人的眉心處落下淡淡的一吻。
“今天終于舍得叫我老公了嗎?昨天晚上某人還堅持不喊我老公呢......明明很喜歡,卻非要裝作一副不喜歡的模樣......”
錦瑟舉起拳頭在他的胸膛小力的的錘了下,道:“哼!昨天晚上是誰一直纏著我不放的,明明我已經(jīng)很累了,還非要拉著我一起玩什么被窩游戲,我差點都忘記你現(xiàn)在是一個擁有著十六歲記憶的小鮮肉......“
兩人打鬧了一番后,就驅(qū)車直到了游樂園。
此時的游樂園人流一般,可能是時間尚早的原因,來的大多是中年人和老人家。
錦瑟一進(jìn)門就聞到了一股屬于棉花糖糖果的甜膩味,錦瑟眼眸一亮,隨后連忙拉起厲繞的手,聞著味道到來到了一家棉花糖店的門前。
做棉花糖的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婆婆,她滿頭的銀發(fā)梳起來,用一把木梳固定住,老人一只手都拿著竹簽,另外一只手則拿著一勺白糖,在往機(jī)器的中心一點一點的倒進(jìn)去。
“婆婆,我要一個棉花糖?!卞\瑟牽著厲饒的手,笑著道。
婆婆看著眼前笑吟吟的錦瑟,她臉上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好?!?p> 老婆婆明顯是做了很多年棉花糖的老手,她每次轉(zhuǎn)動竹簽的時間都卡的剛剛好,棉花糖的形狀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大,直到大到幾乎拿不到竹簽,老婆婆才把棉花糖遞到錦瑟的面前。
“謝謝?!卞\瑟接過棉花糖,她撕下了一小塊,隨后把手中的棉花糖塞進(jìn)了身旁男人的嘴中。
“禮尚往來,不用客氣?!卞\瑟咬了一大口棉花糖,笑瞇瞇的看著厲饒。
厲饒愣了下,隨后感受著化在嘴巴里的棉花糖,他揉了下錦瑟的腦袋,眼底泛起一抹柔光,”我還是第一次吃棉花糖......“
“第一次吃?怎么可能啊,是小孩子都在小時候吃過啊......”
錦瑟剛剛說完,就想到厲饒五歲時父母去世后的生活,頓時緩緩的閉上了嘴巴。
她睜大著眸子,捂著嘴巴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厲饒看到錦瑟捂住嘴巴的樣子,他好笑的把女人的手拉下來,隨后十指緊扣地牽著。
男人深邃的眸光緊緊的注視著她,啟唇道:”沒關(guān)系,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當(dāng)年小時候那些不開心的日子我都忘記了,對于我來說,所發(fā)生的的一切雖然給我?guī)砹瞬簧俚谋瘋貞洠俏液軕c幸,我遇到了你?!?p> “當(dāng)年奶奶一個女人管理著爺爺留下來的公司,我爸媽又剛剛出了事故不在人世。小時候的我是姐姐帶大的,后來姐姐出國留學(xué)了,我也便逐漸習(xí)慣獨自一人呆在家里。有時候我也想哭,可是這一切的事實告訴我,我是厲家的頂梁柱,我不能倒下?!?p> “時間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很多,它改變了我,也改變了我們。但始終不變的是,我們還是在一起?!?p> 聞言,錦瑟心頭微軟,她捏了捏厲饒牽著她的手指,道:“以后......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
男人笑了笑,眼底劃過一抹很柔軟的東西,隨后他又揉了下錦瑟的腦袋。
站在棉花糖鋪里的老婆婆看著兩人甜蜜的互動,隨后輕嘆了一口氣,道:“看到你們,我就想起了我家老頭子了?!?p> “想當(dāng)年,這家位于游樂場的棉花糖店鋪就是我和我家老頭子一起建立的,當(dāng)初這個老頭子還想著會成立一家屬于我們的棉花糖公司,誰知道,那老頭子在三年前就因為病重走了,只剩下我這一個老婆子。“
“我當(dāng)初也想過放棄,但想到老頭子和我當(dāng)年那些美好的回憶,我就更加放不下了。于是,我這樣一做就做了多年。直到今天看到你們兩個人,我就想到了我和我們家老頭子......你們真的很像很像當(dāng)年的我們,一個英俊瀟灑,一個小鳥依人?!?p> “哎......真幸運,老婆子我就沒這么幸運咯,到那老頭子死的那一刻,才知道他心里一直都是我,不是那個他所謂的初戀,可惜,太遲了,太遲了......“
蘇衿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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