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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治時代

番外10 我 還是想愛她

神治時代 端午節(jié)吃粽子 1865 2019-04-29 23:15:29

  其實我并不喜歡我的名字,絕,好難聽一名字。大概是父皇和母后覺得“滅絕”二字才配得上鬼族王子的氣質(zhì)吧。

  對,沒錯!我大哥叫滅,而我叫絕。我和我哥哥是鬼族僅剩的血統(tǒng)純正的王子了。至于我的父皇和母后,我哥哥只是簡單的跟我說了三個字,戰(zhàn)死了,就再沒有后續(xù)。怎么戰(zhàn)死,被誰殺死,我哥哥都沒有細說。長兄為父,哥哥大我整整一萬歲,他想讓我無憂無慮的長大。而我,也確實無憂無慮沒肝沒肺的活了幾千年。

  在這漫長歲月中,多多少少還是聽了些閑言碎語。我的父皇和母后,是被天界的天帝老兒用計謀害死的,具體是什么計謀,這就眾說紛紜了。還記得小時候,我曾質(zhì)問過我哥哥,誰知,一向疼我的哥哥卻馬上拉下臉來,用冰冷的口氣說:“誰告訴你的,拖出去斬了!”

  這是哥哥第一次對我發(fā)火,也許他也覺得嚇著我了,便敲了一下我的腦袋,“你不用理這些俗事,報仇什么的交給大哥就好了,快出去,跟著師父多學(xué)些琴棋書畫,將來才有可能娶到漂亮的姑娘?!?p>  那時,我還小,懵懵懂懂的就跟著師父走出房間了。從那以后,便沒有人在我身邊說這說那了,我也失去了很多朋友。因為,他們看見我,就遠遠的逃走,根本不愿意跟我說話。

  過了很多年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當(dāng)年告訴我消息的人,都被我哥哥悄悄卻又殘忍的處理掉了。怎么個殘忍法,通過后來這許多年,我都沒有交上朋友,我就可以想象了。

  我哥哥的名字是滅,滅世的滅。人如其名,自我懂事以來,他就是鬼族的王,無論是靈力還是威望,鬼族的長老們都說,我哥哥是鬼族近萬年來,最出色的統(tǒng)治者,很鐵血。所以,哥哥的統(tǒng)治并不是仁慈的,他總是對我說,仁義終將導(dǎo)致滅族。但好像也不是殘暴,因為哥哥并不是暴君,還是很受擁護的。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恩威并施,犯了過錯的人,必須去地獄接受受罰,一層到十八層,每層的獄警都是我哥哥親自挑選的。就連我的師父,談起地獄倆字,都瑟瑟發(fā)抖。所以,地界在我哥哥的統(tǒng)治下,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而鬼族也逐漸的興興向榮起來。

  當(dāng)然,我的哥哥也有軟肋,他的軟肋就是我,我是他唯一的血親。他對我的溺愛,全鬼族都知道吧。我的生日是七月半,那天被我哥哥設(shè)為鬼節(jié),全族同慶。

  我是在哥哥給的溫室里成長的,他總是對我說,你就好好的長大,長大后好好的取個漂亮姑娘,再好好的生個胖小子,為我們王族開枝散葉,這就是你的任務(wù)了。父皇和母后泉下有知,也就安心了。其他的事,你什么都不用煩惱,有哥哥在,就算天帝老兒現(xiàn)在再開戰(zhàn),我們也不怕!我會護你周全的。

  盡管我嘴上不說,但是哥哥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敬他愛他,我想要替他分擔(dān)責(zé)任,讓他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一個好覺。我自是天賦異常,不到成人禮,我的靈力便已超越了哥哥。當(dāng)我把哥哥自以為豪的黑劍擊落時,哥哥的臉上沒有落敗的傷心,反而咧嘴一笑,幾大步的走過來,擁我入懷,大聲說,好!

  可是,我和我哥哥卻長的不象,怎么說呢,就是不認識的人一看我倆,看不出我們是倆親兄弟。上蒼沒有給我哥哥一副好的皮囊。這是我哥哥唯一介懷的事情。其實,他也不是難看,就是看起來很兇很威武,人高馬大的。而我,用人間的話來說,大概就是翩翩公子,溫潤如玉之類的形容詞吧。

  鬼族的成人禮是999歲,那年那天,我遇見了一個姑娘,一個改變了我一生的姑娘,甚至左右了鬼族的命運。如果有時光機,可以時光重來,回到過去,我多么希望,我可以成熟些,我可以勇敢些,我可以花更多的時間和我的哥哥斗嘴。而我可以選擇不再遇見那個姑娘嗎?

  之后的很多年,我想了很久,如果我有時光機,如果我可以回到過去,我,還是想愛她。

  第一次見她,其實是在是在一顆樹下。

  盛夏,蟬鳴,人群。

  她就站在一棵枝繁葉茂的樹下乘涼,身著紫色長裙,烏黑的長發(fā)隨著風(fēng)飄呀飄。她左眼下有一顆淚痣,自身散發(fā)著淡淡的憂傷,給人一種很干凈的感覺。睫毛長長,眼睛大大,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如此細致的觀察一個女孩,為什么會注意她?當(dāng)然是因為我厲害,盡管她把神周的仙氣都隱藏了,但還是逃不過我敏感的感覺神經(jīng)。她讓我知道,原來在天界,也有耐不住寂寞的神仙。雖然我哥哥一直讓我遠離天界,任何關(guān)于天界的消息,我都不曾從他口中聽聞。但隱約還是知道,把守天界大門的神,是一個有著天眼的厲害角色,喚做二郎神,座下還有一直靈犬,名為哮天犬。傳說,這個二郎神靈力深不見底,呵呵,看來也不過如此,被人鉆了空!

  第二次見她,是在一個橋上。

  擁擠,好熱,人潮。

  她帶了個和我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的狐貍面具。我是黑色,她是白色。雖不曾瞧見容顏,但我知道她是那個站在樹下乘涼的女子。擦身而過,我忍不住的回頭看,那瞬間,她也回頭了。應(yīng)該怎樣形容這種感覺,大概就是心跳漏了一拍,多么希望時間停住在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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