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影忽然閃過在遠(yuǎn)處的屋檐處,飛檐走壁,不斷地逼近我們。我本以為是陵游的刺客,抵了抵南星。他依舊只是靜靜地坐著,目光很是沉穩(wěn),這人真的不害怕嗎?黑影停留在南星的身邊。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京墨,這回府方式至于如此彪悍嗎!京墨禮貌的沖我笑了笑,隨之便靠在南星耳邊嘟嘟囔囔不知說了些什么。
說完便再次化作一道黑影閃過,身手利落,京墨果真是個高人吶!我呆呆的看著京墨飛走的身影,若我能修煉的如此出神入化,或許早已飛升為上仙了。
南星斜過頭,冷冷的看著我:“皇后下落有些眉目了?!?p> 我漫不經(jīng)心的道:“哦?!边@本來便與我不相干,也自認(rèn)為也沒必要再去摻和。
轉(zhuǎn)念一想,好似有些不太好,遂再回了句:“皇后如今人在哪?”
“在北寧國?!蹦闲请S口一說,云淡風(fēng)輕中透露著十拿九穩(wěn)的把握。
北寧國?是什么東西,我來到這帝都還沒有仔仔細(xì)細(xì)的了解過。只是大致的知道南星很是受人尊敬,整個上華大陸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總之我是沒有見過南星真正的出手,以他的樣子,倒也不排除是以美色來稱霸。徒有虛名罷遼。
“和我一起去?!蹦闲歉緵]有征求我的意見,此話多半像是命令。
我才不要去呢,那日抓蜚零的場面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十分兇狠。我可不想直接變成原形。
我遂頓了頓,呵呵笑了一下:“路途遙遠(yuǎn),若你帶著我定是諸多不便,倒不如你一人...一人...”
南星卻伸出手來,冷冷的道:“也對,不過北寧國的特色食物你就嘗不到了,不如明日待零榆回來帶他一同前去?!蹦闲钦f罷還十分可惜的搖了搖頭。
“哎..哎,北寧國有什么好吃的?。俊蔽依∷母觳?,很是激動。
南星卻挪開了我的手臂,起身跳了下去,戲謔的站在地面看著我。張了張手臂,示意我跳下去。
唔...好似有點(diǎn)怪怪的,以往此時的他應(yīng)該是頭也不回的留我一人在屋頂。定有蹊蹺,還是小心為好。
我看了看前面的桃花樹,細(xì)細(xì)盤算著,若我用力跳到桃花樹上。再順著樹爬下來,或許不至于跌的那么慘。
我眉頭一緊便往樹上跳去,沒成想?yún)s崴泥了,生生的只是蹭到了枝干。便跌了下來,南星快速跑到我身下,接住了我。
待我再次睜開眼睛,南星眉頭緊皺。片片桃花落在他的身上,發(fā)絲。
良久,他放下我。一句話也沒有言語,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我踢了踢桃花樹,又是撒落一地春光。
待我回去后,心頭一痛。那女子在哭泣著,嘴中不停地叫著將離的名字。吵的我腦殼疼,我聚了聚神,便進(jìn)入了那女子所在之地。
我走到牢籠前,問她:“你到底是誰?”
女子擦了擦臉龐的淚水,抬起頭哦。透過牢籠握住我的手,懇求的道:“我就是你啊,我喜歡將離,你放我出去好嗎?我想出去見見他。”
呃......
“我該如何放你出去呢?”
女子立馬欣喜的看著我,眼神滿身期盼?!罢娴膯??你真的愿意放我出去?!?p> 我點(diǎn)了點(diǎn)。
瞬時,女子化為一道光進(jìn)入我的額間。只聽得傳來一陣空洞的聲音:“我愛他,你定要幫我完成?!?p> 我?完成什么?我瞬間是懵掉了,不對,她剛剛說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是小草,她是...她是...
不管了,多想易傷腦,我凝神一閃便再次回到屋內(nèi),突覺得額頭一刺,我走到銅鏡前,我的額頭居然印了個紅色圖案。似花非花,十分奇特。倒也挺好看的,便沒有再管她。繼續(xù)空蕩的躺在塌上。
耳邊發(fā)出“吱吱...”的聲音,我伸手一摸,著實(shí)嚇了一跳。闇炎鼠居然跑在了我的塌上,我立馬拎其他放在地上。
“小草,敢如此對我無禮,趕快跟本大爺?shù)狼?!?p> “誰?誰在說話!”我四處看著,到處檢查,莫不是柳華,我抬頭朝天上看了看。
“看下面!”
噯,我看著地面上,除了闇炎鼠也沒有其他的了啊。
“蠢,我,黑團(tuán),是我?!?p> 我仔細(xì)瞧著闇炎鼠,將它拎了起來,這家伙難不成也成精了。我叫我小草,欠收拾。
“啪!”我故作手滑,便將它再次扔在地上。
“敢扔本大爺,活膩了吧!”
我蹲下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既然它已經(jīng)開始說話,不若問問它來猨翼山的原因。我遂問道:“你干嘛偷今水鐲?”
闇炎鼠奶聲奶氣的如幾歲孩童般的悅耳。清脆的回答著:“那是拿著玩玩,誰讓你要吃我,呵呵呵...活該?!比绱丝蓯鄣穆曇袈犉饋恚业共簧岬闷圬?fù)它了。
“還有,你和那個男人,打傷了我!”黑團(tuán)氣的胡須都挺了起來,眉毛皺成一團(tuán)。與靈仙絲毫不差的模樣。
我道:“誰讓你變化的如此大,正常人...不,妖,都會害怕的好不?!?p> 闇炎鼠抵了抵眉毛,好似很委屈的模樣,蹭了蹭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那么可怕的。我控制不住啊。”
唔,這倒是個難事,我想了想道:“無妨,要不你將你的靈力給我,我替你控制。你便不會那么可怕了?!?p> “啊....你居然還在惦記著,我走了?!遍溠资蟠蠼幸宦暠阆г诹宋业难矍?。果真跑的比猨翼山的兔子精還快。
一早,零榆便屁顛屁顛的跑到我這里,我依舊是睡的迷迷糊糊的。將離見狀,立馬將零榆推了出去。
待我清醒后,發(fā)現(xiàn)桌上早已擺滿了早膳。零榆沖著我微微笑道:“香薷,將離說只有你同意了我才能吃這些飯菜?!?p> 我與將離目光對視了幾秒,我忽覺著臉上有些燥熱。便扇了扇,看著零榆期盼的眼神。我道:“吃吧吃吧。”
我做了下來一看,全是我愛吃的。煎餅果子,蟹黃湯包...我全然不顧形象的開始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