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這一世你要經(jīng)歷的生活,才是你本該要經(jīng)歷的。還有就是……我先來找你,是希望你日后不要嫌我煩,你也知道,未來我會是什么模樣的,這里頭其實有一些事兒,但是我不能告訴你,總之,以后還要請你多指教?!?p> 牧松寒非常言簡意賅的就把話給說完了,可是他雖然說完了,可蘇言愣是一句話都沒都聽懂。
實在不是她智商太低,而是牧松寒的話其實跟街頭算命的根本沒差啊,都是模棱兩可讓人去猜的話,她哪里能摸得著頭腦?
“你就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兒么?你這么說我很為難的啊?!碧K言實在是聽不明白牧松寒話里頭深層的意思,絞盡腦汁之后,她也不過只是知道,牧松寒話里有話就對了。
牧松寒沖著蘇言笑了笑,然后淡淡然說道:“你來?!?p> “我都已經(jīng)坐得理你這么近了……有事兒就說。”蘇言可不愿意死死貼著牧松寒那么坐,就是現(xiàn)在這樣她都覺得有點兒不舒服,畢竟他們倆上輩子只是表面夫妻而已。
“沒有別的話了,只是想告訴你,是我從龍府把你給弄出來的?!?p> 蘇言一聽就跳了起來,她指著牧松寒的鼻子,差點兒就罵出了聲:‘我就知道是你,哪兒還能有人能迷暈了我還能把我仍在官道上的?你真是過分了,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是不會放過你的?!?p> “你想問,迷暈?zāi)愕拿运幨菑哪睦飦淼模遣皇??”牧松寒簡直就是人精,居然連蘇言要問什么都猜到了。
蘇言怔了怔,吐了吐舌頭,有些不甘心地說道:“是?!?p> “其實很簡單,我從一個人的手里弄來的,不過是什么人,我不能告訴你,我答應(yīng)過人家,要保密的?!蹦了珊行┵v兮兮地解釋完,蘇言的表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這一刻,蘇言非常懷念當初那個傻白甜的小太子,最起碼那個太子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活脫脫的就是個人精,不但云淺坑不了他,他還能把云淺給坑得七葷八素的,難不成這就是現(xiàn)世報么?
“我感覺,你包圍給弄過來,跟我說的全是廢話,你覺得呢?》”
牧松寒居然還煞有介事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才點了點頭:“也不全是吧?最起碼我對你還是很真誠的,我連我不是人的事情都主動告訴你了?!?p> “那我是不是還應(yīng)該謝謝你了?”蘇言簡直是要把自己那一口奶牙給咬碎了。
牧松寒挑眉,一點兒都沒有自己已經(jīng)能氣死人的自覺:“都是一家人,別這么客氣了,以后還有得你受的?!?p> “有得我受的?”蘇言一聽這話就暴走了:“不行,我只要以前那種生活,咱們倆互相不干擾不是挺好的么?”
“蘇言,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牧松寒側(cè)過頭看著蘇言,笑容顯得有些奇怪。
蘇言心里頭咯噔了一下,差點兒沒跳起來:“我怎么覺得你沒安好心?”
“別這樣,這么害怕做什么?我像是吃人的老虎么?我又不會吃了你、”牧松寒不咸不淡地說著,然后看著蘇言:“想不想跟我打這個賭?要是你贏了,我保證你這輩子也能混吃等死,快樂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