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見他不過就是吐了那一口血,心里才略略安定了下來:“我覺得你總有一天會嚇?biāo)牢??!?p> 牧松寒聽到蘇言這么說,嘴角的笑意卻慢慢變得溫暖了起來:“不是的,阿言,等劉天涯的品質(zhì)回到我體內(nèi),我大概就會有機會能跟你見面了。你要注意,每一次有新的品質(zhì)回歸,我的性格就會有所變化,最后,才會變成你重生之后看到的第一個那個我?!?p> “你這算是被人給詛咒了么?”蘇言脫口而出問了這么一句話。
“也不算?!?p> 牧松寒頓了頓,又說道:“你想從我身上得到的問題答案,很抱歉,我并不知道?!?p> “什么?”蘇言只覺得眼圈一黑,差點兒就暈過去了:“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天譜的后半段才記載了這件事,前半段并沒有,所以……”牧松寒搖了搖頭,顯得很是愧疚:“對不起,阿言,這個我真的幫不了你?!?p> 蘇言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現(xiàn)在疼得很。
她就像身處孤島一樣,四周什么人都沒有,只有無盡的汪洋,而一個聲音在空中告訴她,這無盡的海洋之中,其實有一條路是可以通往陸地的,你要找到它。
試問,誰能找得到?
蘇言滿面愁容,雖然沒有罵人,但是看得出來,她現(xiàn)在的心情實在是爛到爆炸了。
牧松寒沉吟了一會兒之后,看著蘇言問道:“阿言,你身上應(yīng)該有線索,能夠收回我的品質(zhì)的東西應(yīng)該就在你身上?!?p> 蘇言楞了一下,然后在牧松寒的面前轉(zhuǎn)了個圈:“請問,你覺得我身上有哪個地方看起來像是有線索的?”
蘇言身上的東西沒有一個是牧松寒給的,所有東西要么是龍小紅在抄家的時候帶出來的,要么就是外公的物什,沒有一個能跟牧松寒扯上關(guān)系。
牧松寒說東西在她身上,蘇言是怎么想怎么都不相信,甚至還覺得這是他在糊弄自己玩。
“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身上應(yīng)該有什么東西是關(guān)鍵線索,可是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蹦了珊f著,突然按了按自己的嘴角,壓低聲音說道:“一會兒我們倆同乘一輛車?!?p> 蘇言有些錯愕:“你這次怎么好像醒來的時間很長?”
“如果不把話都說清楚了,讓你再來一次,我可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蹦了珊部嘈α似饋怼?p> 這人話說完,馬上就換了一張臉,變臉變得比翻書還要快:“劉兄,你回來得可真快?!?p> 要不是蘇言知道牧松寒這會兒本性已經(jīng)蘇醒了,一定會誤以為他已經(jīng)變回有點兒呆呆的小忠犬的樣子了。
劉天涯走進來先給了牧松寒一個大大的擁抱,隨后才說道:“馬車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叫了兩輛馬車,一會兒你們先去我府上,我還要再去接一個朋友?!?p> 蘇言的耳朵一下就豎了起來。
能得到劉天涯這樣禮遇的人,會不會就是那個不男不女的人?
蘇言熾熱的目光一下就落到了牧松寒的身上。她希望牧松寒能給她一個回答,最好是能跟著劉天涯一起去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