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牧松寒還能知道自己心里面在想什么不成?
“你難道不是在猜,是劉天涯下的手么?”牧松寒輕輕敲擊著桌子,開口問道。
蘇言就像是被他戳中了心事一樣,臉色有點兒高深莫測的味道在里面:“你難道是屬我肚子里的蛔蟲的?”
牧松寒有些憨厚地笑了笑:“推己及人,因為我也是這么想的。”
“他拿了你的品質,你覺得他會對自己母親動手?”這是蘇言到現(xiàn)在為止最想不通的一件事兒,如果能想明白這件事,那么,她幾乎可以毫無疑問地說,就是劉天涯給自己的母親下毒了。
可惜的是,蘇言并沒有想明白這事兒。
“拿了我的品質,他也不是我啊。”牧松寒倒是相當領的清:“就算他拿了我的品質,他本質上也還是原本的那個他,只不過會在某些時候受到我的品質影響而已?!?p> “我還真想看看你得到所有品質之后會是什么樣的?!?p>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母后在哪里?!蹦了珊故莻€孝子,天天心心念念的就是自己母親的下落,然而這也是蘇言做不到的事情。
天知道牧松寒的母后到底在哪里啊……
“好了,我母后的事情現(xiàn)在反正也沒有線索,阿言,咱們接下來怎么做?難道在這個黑店等人家上門來么?”
“我跟你都住在一起了,劉天涯的人估計是不回來了?!碧K言說到這里,還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早知道還有這樣的事兒,剛才就應該堅定一點,跟你分開來住了?!?p> 雖說分開住的話一定會有危險,但也總比現(xiàn)在明明知道暗流涌動卻無可奈何來得好多了。
“阿言,我有一個辦法能引出劉天涯,不過……有點可怕,不知道你敢不敢試試。”
牧松寒有點兒賊兮兮地跟蘇言說道。
蘇言挑眉:“你說說看。”
牧松寒這人雖然江湖經驗不豐富,但是腦子是沒的說的,相當好使,有的時候甚至蘇言都不知道牧松寒到底是真的天真還是裝的了。
“其實很簡單,咱們可以坐山觀虎斗啊?!蹦了珊f著,努了努嘴:“龍大紅他們肯定還在想辦法找你呢,要是能放出風去,告訴龍大紅你在這里,她一定會跟來,而那個時候,你再跟我假裝露餡,讓這里的人知道咱們倆其實并不是一對兒,這事情不就有意思了么?”
蘇言眼睛一亮,卻又有點兒躊躇:“可是,這樣有點危險吧?”
“不危險怎么能體現(xiàn)你的厲害呢?”牧松寒吹起彩虹屁來倒是一絕:“我其實想過了,咱們可以在放出風聲引來龍大紅的人之后,尋個由頭讓衙門抓了我們。我身上可還有太子印信,他們不敢那我們怎么樣。”
牧松寒果真是個計劃通,現(xiàn)在已經想到了一個近乎完美的方法了。
蘇言想了想之后,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這樣不錯,不但能確認是劉天涯下的毒,說不準還能找到那個不男不女的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