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松寒思考了一會兒,卻仍然不太敢茍同蘇言的想法。別的不說,他們現(xiàn)在住的這家黑店可就是劉天涯的,要是劉天涯半天突擊檢查發(fā)現(xiàn)他們不在房間內(nèi),那豈不是一切都露餡了?
“你覺得他們有膽子進來搜查么?”蘇言冷冷一笑:“咱們現(xiàn)在在他們的監(jiān)視下,這一點不假,但是他們這個黑店還是要繼續(xù)開下去,繼續(xù)打探情報的,如果因為我們倆而漏了陷,那不就得不償失了?”
蘇言說著,點了點牧松寒的太陽穴:“你想事情的時候,有時很全面,有的時候卻很傻?!?p> “可是……”牧松寒仍然有點兒不太放心。
蘇言見狀,嘆了一口氣,隨后說道:“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自己一個人離開一會兒。”
蘇言說完推開窗欞,一個輕身功夫便閃身離開了。
作為未來的武林盟主,蘇言的武功現(xiàn)在真的不算太次,只是因為牧松寒一點武藝都不會,為了照顧牧松寒,她便只能為他所掣肘了。
如果不帶著牧松寒,她進出哪里都還算方便。
牧松寒不知道蘇言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可是他卻知道蘇言這么多年行走江湖的經(jīng)驗不是開玩笑的,她一定是想到什么妥善的解決辦法了。
于是,牧松寒還算震驚地坐在房間內(nèi),安安靜靜等待蘇言回來了。
等到紅燭少了近半之后,蘇言方才從窗欞里重新鉆了進來,而與此同時,她還帶來了另外兩個人,一男一女。
牧松寒壓低了聲音都有些錯愕:“這兩位是?”
“回公子,我們都是奉了小姐的命,來此替代公子和小姐的?!边@倆人里面的女孩子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有點兒嬌滴滴的。
蘇言笑了笑,說道:“外公的龍府在四處都有人,想找個人來移花接木實在是太簡單了。”
蘇言說完,沖牧松寒招了招手:“走,咱們?nèi)⒏??!?p> “你還真打算去???”牧松寒仍然有些躊躇。
“自然是去了,你如果害怕的話,就待在這里,我一個人去?!碧K言這會兒滿心都想去劉府再探究竟,最好還能找到劉天涯給自己母親下毒的鐵證,
這么大的一個誘惑擺在面前,蘇言哪里肯輕易退縮?
“你胡說什么呢,你要去,我怎么可能不去?”牧松寒也沒二話,主動跟在了蘇言的身后:“可是,我們倆怎么離開?我可不會飛?!?p> “什么飛?那是輕功?!碧K言差點兒沒被牧松寒的比喻給氣死。
牧松寒聳了聳肩:“都差不多?!?p> 蘇言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讓人在咱們下面準備好了網(wǎng)兜了,你盡管放心往下跳就是了?!?p> 得虧了古代基本都是二層三層的建筑,都不算太高,真要是跳下來好歹還能救,這要是現(xiàn)代社會,蘇言可不敢想這種辦法來帶牧松寒離開。
牧松寒吞了一口口水,似乎有些害怕一般:“跳下去啊……”
“不然呢?我可沒有辦法帶你離開?!碧K言的話實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