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松寒跟著其他人一起應(yīng)了一聲,心里早就樂開了話。
他本來還在想著要找什么樣的借口才能混進去,這倒好,他甚至都不用糾結(jié)怎么混進去了,人家直接連進劉天涯房間的權(quán)限都給了他們,
牧松寒心里頭格外開心,可是臉上卻沒有半分表現(xiàn)出來。
這會兒不是自己隨意表現(xiàn)的時候,雖然他的時間不多,但是在其他人沒有行動之前,自己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事實證明,牧松寒的想法實在是太對了,因為在他這么想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因為擅自打開了劉天涯書房的大門而被責(zé)罵了:“沒有什么異動,你隨便開公子的門干什么?還有,你們幾個記住了,公子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就算是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要進去查看一二,也堅決不可以隨便亂動里面的東西,聽到?jīng)]有?”
“是!”牧松寒的喊聲非常大,就像是在表殷勤一樣。
那頭頭嗯了一聲之后,指了指牧松寒說道:“這邊就交給你了,一定不能松懈,一個時辰之后,小六你來跟他換班?!?p> “知道了,老大?!泵行×娜它c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
牧松寒本還以為自己要想辦法找個借口混進去,沒想到這劉府晚上守夜竟然是這么智障的方法。
只留下一個人看管某一個區(qū)域,萬一這個人要去方便,誰來照看?
大概是因為宮中的戒備森嚴(yán)牧松寒早就習(xí)慣了,因此聽到人家這么吩咐之后,他的心里反而有些不屑一顧。
不過,也有一個好處就是,他不用絞盡腦汁想怎么潛入進去了,而是可以等他們都走了之后,光明正大以抓賊的名義走進去找毒藥去了。
那老大吩咐完之后,便帶著人離開了。不多時,整個劉家公子的后宅就盡在牧松寒的掌握之中了。
其實劉家的守衛(wèi)并不是如同牧松寒看到的一樣那么松懈,在牧松寒打開書房大門之后,他差點兒就尖叫了起來。
月色暗淡,幾乎看不清里面東西的輪廓,在這種情況下,牧松寒打開大門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腦袋的輪廓,如何不讓人覺得膽戰(zhàn)心驚?
牧松寒把自己的牙齒都要咬出血了,這才沒有驚叫出聲。
他閉上雙眼,渾身都戰(zhàn)栗了起來:“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不是我害得你你別找我啊?!?p> “你怎么回事啊?”
那個把牧松寒嚇了一跳的人吹亮了火折子:“今天是我在少爺書房里輪值,睡得好好的突然聽到你來開門,發(fā)生什么了?”
牧松寒借著火折子的光芒,這才注意到下了自己一跳的是個人,還是個活生生的人。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嚇我一跳,你下次能不能先點了燈啊?”
牧松寒自來熟的本事不小,明明之前還剛被這個守在書房里的人嚇了一跳,這會兒已經(jīng)能跟人家攀談起來了。
那人打了個哈欠,招呼牧松寒道:“你們最近怎么都這么喜歡躲懶?要是平時就算了,今天夫人剛剛過世你就這么懶散,要是被少爺抓住了,仔細(xì)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