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說著,沖著蘇言拱了拱手:“如果小姐不把這件事說出去,安盛廟的據(jù)點(diǎn)仍然是龍府的下屬,我們也仍然會繼續(xù)效忠盟主?!?p> “但是你們已經(jīng)對我朋友下了毒?!碧K言的眸光一寒:‘從你們動手開始,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p> 老趙咳咳了兩聲,竟是直接吐出了一口黑血來:“無可奈何……”
蘇言剛想問他有什么好無可奈何的,卻見老趙白眼一翻,已經(jīng)因?yàn)槎舅匕l(fā)作暈過去了。
蘇言恨得不行,扭頭看向老許:“你會不會針灸?別讓他現(xiàn)在就死了?!?p> 蘇言哪里會想到老趙的毒藥竟然這么狠絕,才這么一會兒就快把自己給毒死了。好在老趙的毒藥發(fā)揮速度很快,可牧松寒那邊毒素發(fā)作卻慢了不少。
“我不會。”老許話才說完,就聽到外頭傳來了一陣爽朗的呵呵聲。
蘇言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劉天涯。
這人竟然跟過來了。
蘇言轉(zhuǎn)過身子,面對著安盛廟已經(jīng)坍塌的大門,卻看到來人不止只有一個劉天涯,身后還跟這樣一個黑斗篷的人。
不消說,此人就是蘇言之前一直很好奇的那個人物了。
這么看過去,果然是個非男非女的存在。
蘇言眉頭一鎖:“劉公子,你現(xiàn)在來這里是想干什么?”
劉天涯的身上也非常狼狽,大概地震發(fā)生的時候,他尚在什么花街柳巷,這會兒身上衣冠不整也就算了,臉上也都是花的,不過這樣都不妨礙他附庸風(fēng)雅,可以說是相當(dāng)裝逼了。
“當(dāng)然是來看看你們倆是怎么死的了。在我的地盤上還想動手動腳,你們是有幾個腦袋夠砍的?還有,是不是你把我娘的尸首給劃了?”劉天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非常憤怒,然而這樣的憤怒在蘇言聽來卻是作秀的成分大于一切。
她冷冷一笑,應(yīng)道:’怎么著,你自己把劉夫人的尸身給戳得亂七八糟的,現(xiàn)在反而來怪我了?想找人背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找我是不是就太過分了?“
蘇言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更不是愿意隨意背鍋的人。
劉天涯冷哼一聲:“隨你怎么說吧,將死之人隨意攀咬我并不介意。你的朋友已經(jīng)死定了,現(xiàn)在只剩下你了。不過我調(diào)查過,你是龍府的孫小姐,又是未來的武林盟主,我對你還算感興趣,而且你長得也不賴,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做了我的夫人,這事兒我就替你壓下來?!?p> 劉天涯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找來的豬皮裝點(diǎn)自己的門面,說起這些話的時候竟然一點(diǎn)兒不好意思的神情都沒有。
蘇言聽著劉天涯的話,越聽越覺得惡心:“你這人可真讓人覺得惡心。”
“我這是在給你活路,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來人,把這四個人都給本公子抓了,他們私闖劉府偷偷盜不說,竟然還對夫人的尸身不敬,都抓了,交給知府大人宣判?!?p> 劉天涯說到這里,還用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敲我這豬腦子,把這倆人抓了就行了,剩下這倆男的中了毒,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