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天蒙蒙亮,粟依穿著睡衣,透過窗戶,發(fā)現(xiàn)寒夜這個地方居然下起了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這場大雨過后,寒夜的宴會也就要召開了。
不過這番景象也是鮮少遇見,粟依百無聊賴地撐著把傘看雨,在別人看來她可能是在思考什么問題,而粟依一張絕美有青春的臉,她其實只是在發(fā)呆。
這時候楊漾苦著臉走了過來,她在得知了粟依的計劃后,實在是沒什么心思了,好歹她這是第一次實踐任務(wù),怎么碰上個這么厲害的保護對象。奈何,她只能是抽搐了一下嘴角說:“也就你還有心情看雨?!?p> “怎么了?你如果不想了,隨時可以退出?!彼谝肋€是淡淡地說,她好像沒什么情緒的起伏,楊漾在她身邊原本躁動的心也就安靜了不少。
楊漾一圈的黑眼圈,“我這是上了賊船,就算我現(xiàn)在想下也沒機會了,唉~”
“知道就好?!彼谝琅牧伺臈钛募绨?,把傘一收,獨自走了進去。
寒夜的宴會確實是一次大規(guī)模的集會,粟依留意到這兩天不斷有人入住,可是他們甚至任何身份信息也沒登記。
粟依和楊漾早出晚歸,忙活了一天,終于把一切安排妥當了。
“看不出來,其實你還挺能干的,不像是大小姐啊!”楊漾收到的信息是保護粟依,可是和粟依相處下來,她完全發(fā)現(xiàn),粟依明明就是什么都能做的人。
粟依點了點頭,“你今晚就負責引爆炸彈就好,如果有變更我隨時通知你?!?p> 是的,粟依的主意就是在寒夜附近埋炸彈,一舉殲滅。
楊漾疑惑,怎么想她才是那個該沖到前面去的人:“不了,你去引爆吧,我留在寒夜隨時觀察?!?p> 粟依沒想到楊漾會這么說,她自幼就會觀察人,看得出來楊漾的緊張絕對是真的,而這么一個緊張的人,聽到自己說要引爆寒夜,嚇得都有黑眼圈了。
粟依輕笑了一下:“楊漾,這是我的主意,你不用這么搶功勞吧?”
這話只要有點耳力就能聽出,粟依這是在變著法子保護楊漾。
“我……我沒想搶功勞,就是怕你出事?!彼谝揽戳丝礂钛凵窈芷婀?。
她從楊漾的身后看到了那個戴著面具的鋼琴師。
顧從墨并沒有看見粟依,他和另一個人走著,那個人粟依看著也很眼熟,總覺得見過,卻記不起來了。
粟依:“我不會出事的,楊小姐也不用對我這么好,我們今天可以是合作伙伴,明天也能是競爭對手?!?p> 楊漾沒料到粟依真的就是這么個狠心的人,只能勉強地為自己剛才的話打個馬虎眼:“我的意思是,我是怕我們不能一起去墨色,我訓練這么久,不能因為你功虧一簣吧?!?p> 粟依才微微笑了笑:“不能,希望我們都不會拖對方的后腿?!?p> 顧從墨雖然站的遠,他還是覺得粟依的眼神很假,笑容也很虛偽,這么幾個月了,粟依怕是只有年齡那個數(shù)字變大了,心思還是躲不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