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在聽了李清的話之后再也忍不住了,跳起來直接掐住李清的脖子,來回?fù)u晃。
程處默大聲嚷嚷著道:“在讓你詛咒額,詛咒額。”
李清吐著舌頭,一只手拍打著程處默掐他脖子的手,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去戳程處默的眼睛……
在雙管齊下的情況下,程處默手上的力氣終于小了些,這讓李清有機會說話了。
“你還想不想救翼國公了?!崩钋逍锼沟椎牡?。
程處默聽到這句話之后,立馬松開了掐住李清的手,然后看到李清的樣子,訕訕的笑了笑,道:“仙長,對不起哈,額忘記你能救秦伯父了?!?p> 然后程處默又跪了下來。
李清先是揉了揉脖子,隨后用手摸了摸程處默的頭,笑道:“這樣才乖?!?p> 李清看到程處默眼角再跳,這是要暴走的征兆,快速的把放在程處默頭上的手伸了回來。
“走,咱倆去救人?!崩钋逭f著,拉起跪在地上的程處默。
然后就往程處默帶來的爪牙那里走去。
到了爪牙那里,李清看到被程處默爪牙抓住的肥胖中年人。
李清想不起他是誰來,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這時老劉走了上來,對著李清道:“東家,這個人是洪肥,是被你休掉的未婚妻的父親,之前想要逃走的,卻被這位少爺帶來的人給捉住了?!?p> 老劉這樣一說,李清立馬想起來了,此刻他看到洪肥臉色的死灰樣,李清覺得他肯定也是在城墻上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畫像,認(rèn)為是在追逃犯,就帶領(lǐng)程咬金來到自己家了,可沒想到的是,他不僅不是逃犯,還是程處默眼中的仙人。
洪肥見到李清過來,立刻想要掙脫程處默爪牙的控制,但晃蕩了幾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掙脫不開,只能大聲嚷嚷道:“小公爺,你可不要被他給欺騙了,這小子根本就是一個傻紈绔,他根本就是一傻子啊,我可熟悉他了,而且他巧言善辯,前一段時間就是他騙了我家二百多貫錢啊,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仙人啊?!?p> 程處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李清一眼,李清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yīng)該狡辯下,否則去翼國公府的過程會有些麻煩。
李清淡笑道:“我何時說過我是仙人……”
說到這,李清瞥了眼程處默,見其要動手,李清接著道:“我只是說,我是仙人的徒弟。”
程處默面容好看了些,然后一把掌扇到了洪肥的臉上,洪肥肥胖的臉頓時腫的跟豬臉一樣,并且一顆牙齒掉了出來。
程處默不耐煩道:“對啊,他何時說過自己是仙人,他只是說他是仙人的徒弟而已,你快快讓開,否則你性命難?!?p> “傻子嗎?仙人和仙人徒弟有什么區(qū)別嗎,我的主要意思是你不要被騙?!?p> 這是洪肥心里的想法,但是不敢說出來,當(dāng)他聽到性命不保時,最終還是嚇得讓開了路。
李清走到洪肥身前,彎下腰對著洪肥道:“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溪,莫欺少年窮,洪伯父沒有想到吧,當(dāng)年被你欺負(fù)的小兄妹,會有今天……
奧,對了,我給的休書,你快點簽上字,然后拿到官媒那里去蓋上大章?!?p> 李清說著,然后叫上程處默走了。
……
朱雀街,翼國公府門外。
“李清,你真的不用帶醫(yī)箱什么的東西?”程處默再次不確定的問道,這種問題程處默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問了好幾遍了。
“不用,處默你要相信我?!崩钋逍攀牡┑┑恼f道。
程處默死死的盯著李清,一副要哭的樣子,道:“這還不怪你,如果在來的路上,你不告訴我,我買的‘搖錢樹’的種子是半枚硬幣的話,我絕對毫無條件的相信你。”
李清看到程處默的樣子又想笑,心想如果你不告訴我,你將那枚銅錢種在花盆里,還專門讓人伺候著,我能笑的肚子疼說漏嘴嗎?
“李清,在來的路上我與你聊得很投緣,如果你不行的話就走吧,免得丟了性命,雖說我已經(jīng)將你是神仙徒弟的事情告訴了爹爹,但我頂多挨頓打?!背烫幠f道。
“處默,你要知道信我者,得永生,你放心就好了,敲門?!崩钋逍判氖?。
程處默看著李清,然后伸手敲了門,待門被一位老者打開之后,程處默就直接嚷嚷道:“讓懷玉上前廳來見我。”
說完之后,也不管那老者答應(yīng)沒答應(yīng),就直接帶著李清走到前廳,隨便找了一個毯子盤腿做了下來,而李清就不一樣,他不想盤坐,他的家中已經(jīng)發(fā)明了椅子這種東西……
李清在前廳的轉(zhuǎn)著,什么古董也沒有看到。
“嘖嘖嘖!諾大個翼國公府前廳連個古董都不擺?!崩钋逍南?。
隨后就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伙從前廳門走了進來,便見到這個小伙眉宇間有幾分悲傷,但見了程處默之后,還是笑著說道:“處默,你怎么來了?”
程處默在毛毯上沒有起來,說道:“秦伯父不是病了嗎,我過來瞧瞧。”
程處默說著,雙手揉著腿,顯然是盤坐的時間有點長,腿麻了。
說道秦瓊,小伙眉宇間的悲痛又加重了幾分。
程處默道:“伯父,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太醫(yī)在看,孫老神仙也在看,但我爹的身體還是不見好轉(zhuǎn),但是他人已經(jīng)從昏迷中醒來了?!毙』镫y過的說道。
程處默又道:“哇哈哈哈,不裝了,不過懷玉看你難過的樣子,我還是挺開心的,快把我拉起來,老子盤坐的腿都麻了。”
李清這才眼前小伙是秦懷玉,乃是秦瓊嫡子。
秦懷玉聽到程處默的笑聲,好不惱火,對著程處默道:“處默,我父待你也不薄吧,怎么我爹生病了,你居然如此的高興!”
“哎,懷玉你這就錯怪俺了,俺來可是給你報喜的?!背烫幠氯碌馈?p> 聽到報喜,秦懷玉更加的生氣了,道:“好啊,我爹生病了,你居然還來給我報喜,咱倆的關(guān)系從此決裂?!?p> 聽到這,李清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上場了,一個說不清,一個聽不明白,再這樣下去,程處默與他就要被打出翼國公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