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溪和李鋮海一同走在前往李氏祠宗的路上,一旁看到李鋮海和李月溪一邊走一邊聊的家族中弟子紛紛猜測這人究竟是誰。
“誒,你說那個和家主一起一邊交談一邊走的那個人是誰啊,好像從來沒有見過誒?!庇捎谏洗渭易逄魬?zhàn)賽的時候參加的人都是經(jīng)過挑選的家族內(nèi)實力較強的弟子,而李月溪現(xiàn)在經(jīng)過的區(qū)域的弟子基本上都是那些實力不怎么強的弟子,自然是不認識李月溪的。
突然,有好幾個眼尖的人發(fā)現(xiàn)了李月溪腰間掛著的那柄劍,又開始討論了起來:“快看,他腰間的那把劍,是不是很像藏劍閣里早就被封起來的那把?!薄昂孟袷钦O,聽說之前還有人因為那把劍詭異的死掉了呢?!薄笆前?,而且據(jù)說死的時候全身上下血液全部消失,連傷口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薄澳鞘遣皇潜砻鬟@把從來沒有被人拔起過的劍被他拔起了?”……
李月溪聽力超乎想象,自然是聽到了這些弟子的談話,但是他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畢竟這件事造完都會被討論的。
李月溪和李鋮海一邊走,李鋮海還一邊問李月溪剛才發(fā)生的事,其中有許許多多的問題讓李月溪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這涉及到他個人的身份問題。
?。ú贿^由于問的問題不多,這里我選擇大概的寫一寫)
“李館主,你剛才全身上下突然有十分濃郁的怨氣包圍,你知道為什么嗎?”
李月溪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熬到,因為他確實不知道,而不是他不想告訴李鋮海。
“那,你知道這把劍的原主人是誰嗎?”
“劍的原主人是一位名叫將臣的人?!崩钤孪藭r說話比拿到破血劍之前更加無情,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我知道你加下來都會問些什么,我直接一口氣回答了吧,省的你問了?!?p> “那自然是甚好的。”
“這把劍的原主人是一位名叫將臣的人,實力的話應該是渡劫境巔峰,這柄劍名叫破血劍,是他唯一的一把配劍,由皇家頂級鑄劍師使用上好的靈隕鋼(靈修界特有的一種極為堅硬的鋼材,當時靈修界有的這種鋼材數(shù)量兩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所鑄,鑄劍時還融入了將臣的一滴本源精血,這也就導致了這柄劍只有和他是同類人才能夠使用,其他的人只要碰到這柄劍就會流失體內(nèi)所有的鮮血?!?p> 聽完李月溪的話語,李鋮海的嘴巴都合不攏了,“等會,你說這劍是用靈隕鋼做的?!”
李月溪點點頭,道:“有什么問題嗎?”李月溪并不知道這靈隕鋼的特殊之處。
“問題大了!非常大了!”李鋮海激動地喊到,“你知不知道這個靈隕鋼現(xiàn)在整片大陸都只有一塊!就算是在靈修皇時期,這靈隕鋼也只有區(qū)區(qū)不到十塊!”
聽完解釋的李月溪淡淡的會了一個字:“哦?!?p> 李鋮海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地心情,繼續(xù)問道:“你說只有和這劍的原主人是同類人才能夠使用它,那這一類人究竟是什么人?”
李月溪搖搖頭說道:“這個恐怕不能告訴你,其中涉及到我私人的安全問題?!?p> 李鋮海聽完之后一邊走一邊低著頭在心中猜測李月溪和將臣究竟是哪類人,不過任憑李鋮海怎么想都不會想到李月溪和將臣不是人(怎么聽著這么像罵人呢)而是尸王的。
李鋮海也沒好再追問下去,畢竟這也屬于私人問題,問了相信李月溪也不會再回答的,所以李鋮海轉而和李月溪聊起了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
兩人聊著聊著就到了李家祠宗,這李家祠宗位于李家大院的最西方,后面就是萬劍山系,站在祠宗前可以直接看到萬劍山上的蜀山劍派的許多建筑,除了那幾乎是高聳入云的建立在山頂之上的蜀山劍派主殿。
不知為何,李月溪看著遠方的蜀山劍派,總有種親切感,還有一種連他自己都說不出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他對這個立于高山之上的神秘劍派充滿著向往。
他,想要去到那個地方,又或者說是他想要回到那個好像十分熟悉但是又絕對陌生的地方。
李月溪收回看向遠處蜀山劍派的目光,轉而看向眼前的李家祠宗。
這李家祠宗位于李家大院的最西方,處于中軸線的正上方,這是十分罕見的,因為在靈修界一般中軸線上都只有路,沒有建筑,建筑通常來說分布在中軸線的兩側,否則這個中軸線也就不成為中軸線了,不過這李家祠宗卻好像把握住了其中的要點,使得整個李家祠宗正好處于中軸線的上方但是又不顯得突兀,因為它整體不論是內(nèi)部還是外部都是以中軸線為對稱軸的軸對稱圖形。
其余的就和那些李家大院以及外面的房子差不多,都是中國古代建筑式風格,上面掛著的牌匾之上刻有李家祠宗四個大字,字體悲壯擔又十分剛勁有力,字體是紅色的,和牌匾總體的青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牌匾的邊框是金色的,上面還發(fā)散著淡淡的金光,看來好像是鎏金的一般。
李月溪跟著李鋮海進入到李家祠宗的內(nèi)部,里面空蕩蕩的,只有兩座石像、幾張桌子以及幾張看起來很久沒有用過的椅子不知道是用來給誰坐的,在石像前的幾張桌子上擺著好幾本已經(jīng)泛黃的書,每本書的旁邊都有一套書寫用具,此時李月溪將目光放到那兩座石像上,不知為何其中一座石像讓他感到有一股十分強烈的親近感,有一種和自己的家人一起的感覺,而且他總覺得這個石像的樣子好像和自己記憶中的一個人長得非常像,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然后再看到另一座石像,除了那種同樣的親近感之外就沒有什么了,相貌也沒有那種熟悉感。
這讓李月溪感到十分怪異,為何從未見過的一個人會讓自己感到如此熟悉,甚至是只有家人才會帶來的那種強烈的親近感,李月溪叫住了還在正走向石像的李鋮海,指著那個讓他感到十分熟悉的石像問道:“這座石像上刻的是誰?”
“哦,這座石像是蜀山劍派的創(chuàng)始人,也是我們李家主脈中最偉大的人,沒有之一。”李鋮海說的時候海流露出一臉驕傲的表情。
“我們李家主脈?你是李家主脈的?”李月溪問到。
“當然,要知道,我曾經(jīng)也是蜀山劍派的內(nèi)家弟子呢,當然是屬于李家主脈的嘍?!?p> “那你為何會在這里當這個家主呢?”
李鋮海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啊,算了,有些往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李月溪感受到李鋮海此時話語中帶著的深深地傷感與后悔,轉了個話題問他另一座石像是誰。
“這座石像是我們李家的第一位家主,也是李家唯一一位關門弟子,不過之后他就被召回了蜀山劍派?!?p> “是這樣的啊……”
“怎么了,這兩座石像有什么奇怪的嗎?”
“沒什么,只是覺得這個蜀山劍派的初代掌門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長相讓我覺得十分熟悉,可能是我的錯覺吧?!崩钤孪獰o所謂的說到。
“對,絕對是你的錯覺,蜀山劍派的初代掌門人早已飛升仙界之上,你又怎么可能會見過他呢?!崩钿吅7穸ǖ健?p> “希望真的是這樣吧?!?p> “先不管這個,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闭f完李鋮海帶著李月溪走向了那一排泛黃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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