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回去后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起來后剛一開門就嚇了一跳,原來是影在門外筆直的站著,問過后才知道原來公子昨天深夜便走了,說是出去辦些事不日便歸,讓她不用擔(dān)心,還把影留給了自己。
何歡她現(xiàn)在在宮里的地位比較特殊,雖只是一個奴才,但卻是在皇上面前立過大功的,這后宮基本都知道,見到她的也都會規(guī)矩行禮,誰也不敢越矩半步,更別說給她分配事物讓她干活了。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何歡過上了狐假虎威的日子,除了平常白日在屋里睡覺,那就是在院里曬太陽,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坦,誰也不敢打擾,任誰看了都不敢說半個不字,更何況身邊還跟著一冷顏寡語的黑衣男子,宮里有些資歷的宮女太監(jiān)們也都是見過影的,知道這是溫國師身邊的人,有腦子的都能明白何歡在國師府的地位,于是她們就更是不敢招惹了。
當(dāng)然,除了個別人,就是那楚媚兒,有兩次差了她身邊的人來何歡這傳話,說她雖得皇上圣寵但也是一介奴才,那便要有做奴才的本分,說是安排了浣衣局工作,趁公子還未回來好好學(xué)學(xué)宮里的規(guī)矩。
何歡當(dāng)時(shí)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理都沒理,那宮女見她如此放肆更是來了脾氣,說她大膽,目無尊卑,該跪地謝恩,而她聽了眼睛都沒抬一下,直接對身邊的影比了個手勢,影立刻明白,渾身冒著冷氣迅速的把她們?nèi)恿顺鋈ァ?p> 她們被趕出院后還要在門口叫囂,但在看到影那壓迫的氣勢后,也都蔫了下去,小聲說著要稟告主子,讓她們主子來收拾她。
這些話影回來后一次不差的告訴了她,何歡也只是冷笑,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便有什么樣的奴才,楚媚兒刁鉆跋扈,這身邊的婢女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她是國師府的人,在公子未經(jīng)同意下竟然安排她去浣衣局做事,這明顯是要整她,還說要稟告主子,就算鬧到皇上那也是無用的,而且這園的周圍有府內(nèi)的人把守,她就算能屈尊親自來找茬兒她也進(jìn)不來。
“主子,有人來了,是后宮的人?!庇俺霈F(xiàn)在身邊。
何歡正要舒服的睡著,就這么被叫了醒,心情有些不悅:“后宮?不會又是那個什么媚兒吧,不見不見!”不耐煩的連連擺手。
“不是楚媚兒,是皇上身邊的人?!?p> 聽罷何歡慢慢坐了起來,順便伸了個大懶腰:“皇上身邊的人?全公公嗎?”
“是的。”
坐在椅子上望天看了片刻片刻回了神,用手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清醒:“讓他進(jìn)來吧。”說著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擺便去前面了。
走到前院后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了兩人,一前一后的站著,前面那人果然是全公公,于是走上了前,兩人互相問侯后何歡拱了拱手笑著問:“我們公子外出辦事去了,公公此時(shí)來是有何要事讓奴傳達(dá)嗎?”
那全公公看她如此規(guī)矩客氣也是滿臉堆著笑:“哪里,雜家這次來不是為了國師,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給你這送人的。”
微弓著腰的何歡聽后驚訝:“給我送人?可我這皇上已經(jīng)派了夏荷過來,是不是弄錯了?”這一個人是恩賜,這連派兩人可就是有貓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