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魏瑋轉(zhuǎn)了話題,目光看向那個茶藝師,“來,給我們傅先生表演一個?!?p> 茶藝師原本是規(guī)律的坐在那里,聽見許魏瑋的話,微微頜首,開始表演起來。
許魏瑋是欣賞不來這高雅的玩意兒,但因為前兩年有事需要傅沉之幫忙,為了哄他高興,特意買下這里說要送他,結(jié)果傅沉之不要,后來他們?nèi)说浇?jīng)常來這里坐坐。
“怎么樣?”
傅沉之反問,“你覺得呢?”
許魏瑋直接道,“我對茶藝又沒研究,同都是為了一口水,我更喜歡酒?!?p> 江拓撇著他,打趣道,“聽說某人前兩天喝酒勾人,結(jié)果踢到鐵板了?”
傅沉之眉頭略微一挑,看著江拓問,“還有人敢不給許大少面子?”
“那人好像挺倔?!?p> 許魏瑋看見他們幸災樂禍的模樣,白了一眼。
傅沉之身體放松的往后一靠,眼里都是促狹,“憑許大少的背景,還有勾不到的人,那看來只能是某些方面出了問題?!?p> 許魏瑋見他往不該看的地方看,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腿,隨即挑釁道,“有沒有問題,你要不要親自驗證一下?”
梁程笑了笑,“如果是你躺下,沉哥應該可以勉為其難一下。”
傅沉之道,“梁程的話深得我心?!?p> 許魏瑋對梁程道,“你啊,跟他久了,說話一樣的毒,小心找不到女朋友?!?p> “梁程可沒有跟你一樣的問題?!?p> “你才有問題,多大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我都懷疑你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說完,許魏瑋還連連嘖了兩聲,似惋惜。
江拓放下茶杯,站傅沉之一邊懟他,“你看你就是以前夜夜當新郎,這才徹底當不了了,還好意思可憐別人?!?p> 許魏瑋不以為然,“那我也嘗過當新郎的滋味,他是嘗都沒嘗過,東西不用說不定都生銹了?!?p> 傅沉之目光看著江拓,“這話可以錄下來,放給那塊‘鐵板’聽聽,不過我估計,到時候‘鐵板’就要變‘鐵水’?!?p> 江拓還真掏手機遞過去,許魏瑋趕緊推開,“拿走!”
“慫了?剛說得不是很瀟灑嗎?”
許魏瑋哼了哼,“等你遇到了,比我還慫?!?p> 傅沉之道,“這次走腎又走心了?”
江拓插了一句,“走腎走心又如何,可惜人家直接給拒絕了?!?p> “那兒的?”
“一酒吧推酒的,長得……見仁見智,看起來不算大,二十出頭吧,模樣挺清純的?!?p> “只要不是未成年,那就還不算特別畜生?!?p> 許魏瑋見他們兩個,當著自己的面兒在那兒議論,也不說避諱一點。
“喂,差不多得了?!?p> 傅沉之瞧著他,盡是玩味,“要不幫你一下,把生米煮成熟飯?”
許魏瑋聲音拔高,“你們別亂來。”
傅沉之又跟江拓道,“等下去那個酒吧玩玩?”
“好啊?!?p> 許魏瑋一聽他們的話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聲音放軟,“兩位高抬貴手行不行?”
以前許魏瑋玩得可開了,膽子又大,反正遇事就沒慫過,像今天這樣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惹得起他二人一陣嘲笑。
殷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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