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舒和穆染的話,那些進入黑洞的人可沒聽見。只感覺一陣陣頭暈眼花,頭角顛倒的的。等他們感覺到了套踏實地的感覺,除了徐子越他們這些從宗門中出來的早有準備,其他人早就一個個都已經(jīng)東倒西歪的了。
“哎呀怎么那么慘?!焙樽?粗厣咸傻臋M七豎八的人,情不自禁的嘲諷脫口而出。讓顧晨一眾人等臊得面紅耳赤的。也就是顧朝這種不要面子的,覺得傻也不在乎。抱起倒在地上的顧晚拍拍自己和顧晚屁股上的灰,渾然不覺得有什么好丟臉的。
顧晚已經(jīng)是個七八歲的大孩子了,自認為已經(jīng)長大了。哪里肯乖乖給顧朝抱著,扭來扭曲顧朝拗不過她,他讓她下去。臉上的表情都是不情不愿的,但不開心只是持續(xù)了一小會,顧晚只是牽住了他的手就讓他陰轉(zhuǎn)晴天了。笑嘻嘻的看著顧晨和顧疏朗別提多開心了。顧晨剛把顧疏朗給扶起來,就看到自家弟弟笑得那么開心,心中的羞赫也被沖減了不少。
“晨兒你師傅呢?”顧疏朗環(huán)顧四周也沒有發(fā)現(xiàn),秦衣的身影。下意識問了句。等說出來才明白這話說的有些突兀了。
“師傅,我也不知道在哪?估計待會就會來了吧,父親不用擔心?!鳖櫝啃闹幸恢庇袀€疑惑,他不知道父親和秦衣是什么關(guān)系,感覺像是熟識,但父親又從來沒有和他講過。但他身為人子,顧疏朗不想講,他也不會追問,只會當作不知道。
徐子越也是奇怪的很秦衣師叔的人去哪里了,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尋找也沒找到個蹤跡。他剛剛明明記得大家都是一起被一根藤木掃出了界門,怎么就師叔一個人不見了。他剛想喊倆聲,但一轉(zhuǎn)頭又發(fā)現(xiàn)秦衣師叔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后。這次他可是處置坦然,對于秦衣喜歡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這一舉動他已經(jīng)接受了。
“準備飛梭回去吧”秦衣看了眼徐子越說到,徐子越不情不愿的拿出飛梭,不是他舍不得,實在是他不想用這個飛梭,且不說用的靈石耗費巨大,而且這飛梭是他師傅給他的私人物件。明明師叔也有為什么要用他的。
但徐子越敢怒不敢言,手上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了的一個小如拇指大小的船,然后向著空地一甩,那拇指大的小船迎風變大,變成了一艘巨大的船,整個船身呈瑩白色,船身倆側(cè)還有巨大的側(cè)翼,整個船的設(shè)計與華麗是啟朝的眾人要不是看到是絕對無法現(xiàn)象的。
“正是一群土包子”那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樣子,又迎來了洪祝的嘲諷。但這次一個個早就已經(jīng)被徐子越憑空變出如此華麗巨船震驚到了,也沒幾個聽到他說的話。
秦衣淡淡的撇了眼洪祝一眼,但也就只是看了一眼,就是洪祝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而黃睺則是被自己這個同門師弟的未來感到擔憂,他可是看到了秦衣看洪祝的眼神,沒有不善,只有憐憫。
“要想走的長遠收斂下自己的心性?!秉S睺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洪祝的肩膀,在洪祖一臉疑惑的眼神中,縱身跳上了船。洪祝連忙縱身追上“師兄,你什么意思呀師兄,你怎么不理我呀!”
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了船,但啟朝的眾人卻都還是肉身凡胎,那船身太高。玉溪宗的眾人可以輕松躍起上去,但啟超的人卻是做不到。就連顧朝也是。
“師弟,你怕是把他們給忘了”軒明義低聲提醒徐子越,還特意用手指了指。徐子越露出尷尬的眼神,拍了下額頭,一臉的不知所措。因為他好像不知道怎么讓他們上來,這船本來就是給修煉的人乘坐的,倒是沒考慮過凡人上船的事件,現(xiàn)在好像唯一的辦法就是下去幾個人,一個一個的帶上來?!拔胰フ?guī)熓?。?p> 秦衣此刻還沒上船,不知道在想著什么,還沒等到徐子越上前和他說。顧晚已經(jīng)拉著哥哥到了秦衣的面前。顧朝別別扭扭的在顧晚眼神的催促下才開口?!拔梗绺缯f我們上不去,說你可以幫我們,你能幫我們上去嗎?”
等到顧朝和她說了,她才注意到其他人好像都上船了,只有大下朝的眾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秦衣瞄了已經(jīng)在船上的徐子越。這讓徐子越滿身惡寒,他感覺自己好像又惹到秦衣了。
“我不叫喂,我叫秦衣,你應(yīng)該和你哥哥一樣叫我聲師傅。”秦衣抬手一個腦崩輕輕彈在顧朝的頭上,這讓顧朝立刻雙手捂住剛剛被彈到的地方,滿臉不善的看著秦衣,除了他的父母還有顧晨還沒有別人彈過他的頭。
“還有你這個小家伙?!彪m然顧朝的眼神和小狼崽子似的,但對于秦衣完全構(gòu)不成威脅,只是淡淡一笑,順手抱起來被顧朝松開了手的顧晚,對著小家伙說到。
顧晚有些不知所措,無助的看著顧朝,好像是在求助。顧朝也是收到了信號,伸出手就想奪過顧晚,但卻無果,因為他看到了眼前的人一下就從自己的眼前消失,出現(xiàn)在了那艘船上。而他自己也是無處借力。
實際上他確實無處借力,因為他此刻正慢慢的浮起,不止是他大夏朝的其他人也是如此。都在浮在空中向著船上飛去。
“出發(fā)了?!毙熳釉讲桓以偃フ泻羟匾铝?,他怕秦衣再找他的麻煩,拉著軒明義和李悅悅跑到船舵處,打著駕駛飛舟的名義躲了起來。
駕駛飛舟是真的,這飛舟是師傅給他的代步工具,因為他還沒有筑基做不到御劍飛仙,他那個靠譜過頭的師傅就找人給他造了這個飛舟,一開始他是特別喜歡的,不知是因為這船好看,還是因為這船可攻擊可防御,要是以給個品級的話,也有高級玄階的等級,但飛舟等級高也有等級高的煩惱,所耗的靈氣可不是練氣期他能供應(yīng)的起的,這也是他不想用這艘飛舟的原因,其實他也想過讓師叔來駕駛,但他不敢。只能拉著倆個熟人來一起來三個人輪流開。
飛舟緩緩升起高度也不斷的上升,此刻啟朝眾人感覺已經(jīng)今天發(fā)生的驚奇的事情,比他們前半輩子加起來的都多,會說話的樹,瞬間從一個地方到了另一個地方,做著船飛到了空中。不可思議,匪夷所思
“顧晨兄這樣的世界,你接受嗎?”顧晨向旁邊看去是三皇子李淼,此刻的他站在自己身旁,眺望著遠方,眼中又驚奇,有憧憬,也有野望。
“顧兄你看下面”李淼指著飛舟的下方,顧晨順著指向看向下看去。隨著飛舟升起地下的事物也能看到的更多。原本顧晨意外他們剛剛的地方只是一片空地,但現(xiàn)在顧晨才發(fā)現(xiàn)他們出現(xiàn)的地方竟然是一處濃密的深林的深處。只不過那個地方不知是人為還是自然形成的一篇空地。周圍的一切都是他不熟悉的事物,無論是樹木還是森林中的偶爾能看到的動物都是他所沒見過的。
“顧大公子,就像剛剛徐子越師兄說的,這個怕不是我們所熟知的世界了,有許多的未知,也許是機遇,也許是危機。怕以后還得我們這幾人間相互扶持的才好。”李淼不害怕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但是他知道獨木難以成舟,還得相互間的幫助才好。他不是在以皇子的身份在和顧晨講話,而是以一個普通人,以他李淼自己的身份示好的。
李淼還記得李宣和他說過,在他跟著玉溪宗的眾人離開了京城后,就相當于他同時也放棄了皇子的身份,以后他只是他自己。
“三皇子說的對,以后要是遇到了困難,定會叨擾的,當然要是三皇子有了問題,我們一定也會鼎力相助?!鳖櫝磕悄懿欢@樣的道理,大家都是一起從東勝小世界來的,于情于理他都不會忘記的。
“顧晨兄你以后也切莫要稱呼什么三皇子了,除了東勝小世界大家都一樣,以后叫我李淼就好?!崩铐档牡玫搅藵M意的回答心情正好。親切的稱呼顧晨為晨兄。他又和顧晨寒暄了幾句才向顧晨和顧疏朗告辭離開。
“如果是三皇子作為皇儲,才是最好的。大皇子手段柔和,二皇子激進。唯有三皇子最是得陛下喜愛。”顧疏朗看著離去得李淼不禁感嘆道。“晨兒日后你要是能幫上一幫,莫要小氣?!?p> “那是自然得。不過父親你怎么那么肯定是我們幫他們,我們也是人生地不熟得呀,怕是還要指望三皇子的幫忙呢?!鳖櫝坑行┯X得父親對他們的未來想的太過美好了。
顧疏朗對顧晨說的話不置可否,反而看向了不遠處的秦衣和顧朝。秦衣此刻抱著顧晚躲閃著顧朝,玩的不亦說乎。顧疏朗覺得這樣也挺好。
顧晨再度打量起四周的風景,別樣的不一樣,周圍也不只有他們一艘飛舟。還有人凌空而行而行,有人踏劍御空,還有坐著各種異獸的,著實讓顧晨大開眼界。對于前途顧晨真的難以揣測,但他和李淼一樣,沒有畏懼,有的是迎難而上的沖勁,他會在這個不一樣的世界走出屬于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