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謝清風未參加謝師宴的猜測與想法,謝清風并不知道,不過他也能猜到一些,對此他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雖說他對謝師宴確實是不感興趣,但也不會真的不去參加,即使劉學政這個座師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實際的意義,但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況且這屆考生中還有一個他感興趣的人物,只是……
”噼啪!“
謝清風走神間,便見眼前的棋盤上重重的落下了一枚黑色的棋子,棋子與棋盤相碰發(fā)出的清脆響聲,喚回了他漂浮的思緒,伴隨著的還有一道揶揄的女聲:“哥哥在想什么呢,就算看不上漪兒的棋藝也不用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吧,這讓妹妹很是沮喪哎。”
謝清風聽著小姑娘揶揄的話語,啞然一笑,執(zhí)起一枚白子,沉思片刻,便將白子落在那枚黑子之后,道:“漪兒說笑了,謝家誰不知道謝大小姐師承謝老太爺,琴棋書畫皆有所長,棋藝更是一絕,還是莫要打趣為兄了?!?p> 謝清風的話語雖說有些打趣的成分,卻也是實話。謝清漪從五歲開始跟著謝銘學習,其毅力與天賦讓謝銘感到驚訝,便愈發(fā)用心的教導她,教導的人教的用心,學習的人也學的用心,短短兩年的時間就取得了不錯的成果。
沈氏看著丈夫那要將女兒當成關(guān)門弟子培養(yǎng)的趨勢,也有些無奈。
她出身的江陵沈氏也是開國八大世家之一,雖說經(jīng)過幾代皇帝的打壓早已沒落了,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族中弟子的教育也是極好的,對女子的教育自然也不會是“女子無才便是德”那套,卻也不會像謝家這樣花大量資源來教導女兒。
在沈氏心里到底是有些憂慮的,女兒本就早慧,又被丈夫這樣教導,以后尋常男子怎么可能會入得了她的眼。
雖說女兒即使不出嫁,謝家也會養(yǎng)她一輩子,只是沈氏到底是受傳統(tǒng)教育長大的,認為女人最重要的還是要找一個疼愛自己的丈夫,這樣的一輩子才算是幸福的。她和丈夫謝銘過的幸福,便也希望女兒也能如此。
只是這里到底是青州謝氏,那個女子亦可不輸男兒的青州謝氏,她這些隱秘的心思也只能埋在心底,不過就算是她說出來,謝家也沒有人會在意,就像當初關(guān)于女兒不愿參加宴會的話題一樣。
每每想到這里,沈氏都只能無奈的嘆氣,原以為兒子的教導輪不到自己,女兒總該是自己來教導了吧。結(jié)果女兒先是丈夫在教導,那個時候自己還能時不時的提一下意見,后來直接被公公收入了門下,她就更管不著了。
沈氏雖說有些不甘心,只是每當看到女兒的笑臉,心就先軟了,她知道女兒是真的喜歡這樣的日子,最后也只能默認了女兒的這種教育,像照顧兒子一樣為她打點好日常的事,讓她能夠安心的學習。
不過要說不甘心,謝銘才是真正的郁悶,兒子被父親搶走就算了,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女兒是個極有學習天賦的,正準備傾囊相授,這才教導了兩年,就被剛從山長之位上退下來的父親給搶走了。
還說被他教導會埋沒了漪兒這么好的天賦,說說這叫什么話,他堂堂探花郎之才,會教不了一個孩子嗎,當初要不是狀元和榜眼一個年紀太大,一個長相普通,狀元就是他了。
他一個不放手,老爺子就一頂不孝的帽子壓下來,各種罪名毫無壓力的往他身上扣,直到他招架不住松了口,才滿意的帶走了漪兒。
臨走前還不忘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慈祥的道:“我知道,二郎從小就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p> 每每想到這里,謝銘就是一把辛酸淚,別人家都是兒子坑爹,他們家卻是爹坑兒子。
不過,一想到措不及防就被山長之位砸中,一臉懵逼的接手山長之位,至今還忙成狗的兄長謝錚,謝銘心里頓時就平衡了,人果然還是要有對比才有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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