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教她寫作業(yè)
“媽,我作業(yè)沒寫完,我現(xiàn)在要開始補了,你別打擾我啊?!?p> “你說說你,從小就是把作業(yè)堆積到最后兩天寫,一點長進都沒有!”褚媽再次碎碎念起來。
“媽!你別說話了,我寫作業(yè)去了?。 瘪覐陌哺杏X這輩子的臉都要丟光了。
“寫你的作業(yè)去吧,真是的,大學(xué)了還這么幼稚,還學(xué)人家小孩子追星?!瘪覌層质且痪洹?p> “媽?。。?!”褚從安喊道。
“不說了,真是的。”褚媽嘆了口氣。
回到房間的楚從安還是反鎖了房間門,她靠在門背后,單手扶額。
“見笑了。”
面前的女孩剛剛洗完澡,整個人彌漫著一種出水芙蓉的秀麗感,頭上還帶著粉色的小貓束發(fā)帶,露出那微紅的清麗小臉,她穿著粗吊帶小睡裙,小胳膊小腿都露了出來。
林承悠的眼底閃過一絲谷欠色,他忍不住上前就吻住了那香噴噴的小人兒。
褚從安又是紅了紅臉,踮起腳尖享受著他的親吻。
林承悠的大手覆上了她軟軟的腰,輕輕的摩擦著。
褚從安感覺著腰上灼熱的大手,他的吻和平時的不一樣,他的力道有些大,仿佛要把她給融入身體。
“不要?!瘪覐陌残「沟挠|感越來越明顯,她害怕的推了推他的胸膛,喉間發(fā)出一聲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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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悠感覺整個身子都要炸了,但還是松開了他。
“你真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绷殖杏颇闷鸺茏由蠏熘耐馓?,罩在了她的身后,然后打開了窗子,站在窗邊享受著冷風(fēng)的洗禮。
褚從安緊了緊自己的衣服,整天跟著妮妮那個污妖王,她怎么會不知道這些,只是他表現(xiàn)得太過溫和,她幾乎都忘記了他是個二十三歲的血氣方剛的男人。
“對不起,我下次注意點。”
林承悠怎么舍得自己的小女友內(nèi)疚,他努力壓制下自己的谷欠望,裝作輕松的模樣:“你家隔音不太好,以后再說?!?p> “不要臉?!瘪覐陌布t著臉,她拿起小凳子,到了衣柜前:“你今晚睡地上?!?p> “好?!绷殖杏扑斓拇饝?yīng)了,那膽小害羞的小女孩肯留下他就不錯了,就是讓他睡床上,他也不敢。
給他簡單的鋪了個床,褚從安就坐到了書桌前。
“我是真的有作業(yè)要寫,你若是困就先睡,眼罩在床頭?!?p> .......
“好?!绷殖杏片F(xiàn)在都不敢靠近那對他有莫大吸引力的女孩,這樣的場合,他既喜歡又害怕,現(xiàn)在呢,就是要好好對小女友。
終于知道一向自制力很強的他為什么會在醉酒后...誰叫她是自己的“毒藥”呢。
“我想開個空調(diào)?!绷殖杏频馈?p> “好?!瘪覐陌颤c了點頭,她來到衣柜,拿出了秋天的睡衣。
要換衣服的時候,林承悠自覺的別了過頭。
空調(diào)開啟后,林承悠渾身的燥熱才冷靜了下來:“我們明天回學(xué)校吧?!?p> “嗯。”
“我?guī)湍阗I機票,你的信息發(fā)我一份?!绷殖杏谱诖采?,面對著空調(diào)。
他看向一旁寫著作業(yè)的小女友,忽然有種自己在犯罪的感覺,這樣的環(huán)境可不能再來幾次了,不然自己會難受死的。
“我自己買啦?!瘪覐陌驳?。
“安安,你不要和我客氣,這是我現(xiàn)在僅僅能為你做的事情。”被拒絕的林承悠很不高興,自己賺錢不就是為了花嗎?他平時也沒什么要花錢的,小女友還不給機會,真是憋屈。
“對了,卡你拿走,我一個普通人,不用花那么多錢的。”被他這么一說,她忽然想到了在自己身上的卡。
她起身,想要把卡給他。
“安安,你若是再和我客氣,我就就地辦了你?!绷殖杏评∧谴┲汉鹘q睡衣的褚從安,把她往床上按,現(xiàn)在男上女下,姿勢十分的曖昧。
“我....我.....我收著就是了,現(xiàn),現(xiàn)在就給你發(fā)我身....身份證號?!瘪覐陌残÷暤耐讌f(xié)了。
“都緊張成小結(jié)巴了,快去吧?!绷殖杏坪芸炀蛷乃纳砩舷聛恚驹诳照{(diào)下,吹著那又要起來的燥熱,自己也只是嚇嚇?biāo)?,再下去,受折磨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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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從安快速的把自己的身份證號發(fā)給了他,她偷看了一眼那背影帶著絲絲凄涼的銀發(fā)男人。
他就是勾勾手指,都會有不少女人主動送上門來,為什么要執(zhí)著于自己這塊木頭呢。
“買好了,明天上午十一點的?!绷殖杏坪芸炀唾I好了機票。
“安安,我們的座位是隔開的,委屈你了。”林承悠不公開不是因為不負(fù)責(zé)任,而是一種保護的方式。
“沒關(guān)系,我能理解的?!瘪覐陌残α诵?,他能選中自己,才是委屈了。
“安安,我剛剛看到你的衣柜衣服很少,要不要我....”
“打住,打住,我自己買,我自己會買?!弊约壕褪且黄胀▽W(xué)生,一身大牌穿著也別扭。
“安安,你可以不用這么懂事的?!绷殖杏谱搅怂纳砼裕瑧z愛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你才是呢...”
“乖,寫你的作業(yè),不要說了,你是最好的。”林承悠打斷了她的話,因為他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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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guī)湍銓憜??”見她久久不動筆,林承悠主動開口道。
“高數(shù)...好難。”褚從安的數(shù)學(xué)最差了,高考也是全靠其他科在拉分才勉強進了現(xiàn)在的大學(xué)。
她的書桌挨著床,讓他能輕易的拿到她的作業(yè):
“我看看。”
褚從安站起身子,拿了一條凳子放在自己的身旁。
“這個是這樣的,我教你......”
褚從安自己坐小凳子,讓林承悠坐書桌配套的凳子。
林承悠的聲音很好聽,最討厭的數(shù)學(xué)從他的口中竟然都變成了悅耳的鈴聲,她忍不住看向他那完美無缺的側(cè)臉,這個男人,也太優(yōu)秀了吧。
“聽哪里去了?!绷殖杏朴霉P敲了敲她的腦袋,他親自給她講題她還走神,該打。
“你都畢業(yè)這么多年了還記得啊?!绷殖杏圃谏洗髮W(xué)之前就有了不小的知名度,不知道為什么跑去國外上大學(xué)了,本以為他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沒想到他的數(shù)學(xué)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