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當(dāng)然不是武當(dāng)?shù)茏?,本姑娘剛才說你的金絲荷葉掌的掌法練得一般,沒有說錯吧?”朱姓少女還是嫣然的一笑,說道。
徐師兄臉色變了數(shù)遍,突然抱拳施禮道:“在下武當(dāng)云游道人門下弟子徐慕白,這位是峨眉派云鏡師太的弟子云素衣云姑娘!不知在下應(yīng)該如何稱呼姑娘?”
朱姓少女道:“原來徐少俠是紫霄峰劉真人一脈的弟子,在下姓朱,號玄瑛!”
“??!玄瑛?”徐慕白心中又是一震,若非這位朱姑娘剛剛說過她并非是武當(dāng)?shù)茏樱駝t現(xiàn)在這位徐少俠一定會認為這位朱姑娘是有意戲耍于他,因為他們武當(dāng)山三豐師祖收的第一代弟子,便是玄字輩,也就是說如果這女子是他們武當(dāng)?shù)茏拥脑?,這輩分是與他的師祖劉古泉是同一輩分的。
“不知朱姑娘這道號是從何論的?在下看姑娘并非是我們道門中人,而且姑娘這金絲荷葉掌---?”徐慕白心中狐疑,不免又問了一句。
朱玄瑛笑道:“因為我的師父也是個道士,所以我有道號也不奇怪,至于這金絲荷葉掌嗎,自然是在下師父所授,既然在下的師父也是道士,說不定與你們武當(dāng)派的某位師叔認識也說不定!”
徐慕白點了點頭,這位朱姑娘的一番解釋也說得通,正所謂一樹生的萬朵花,天下道門是一家,他們武當(dāng)派的武功偶爾有些外傳也是很正常的,不過就算如此,這女子的內(nèi)力及掌法,未免強的有些太可怕了。
“徐少俠,不知今日可否給在下行個方便,今日本姑娘找這位楊公子有些私事!”朱玄瑛又道。
“既然朱姑娘您都開口了,那么在下明日再來便是!”說著,徐慕白冷冷的看了楊趣一眼。
朱玄瑛看到徐慕白與云素衣仍舊一臉不甘心的模樣,又道:“徐少俠,如果少俠肯聽本姑娘一句勸,明日你與云姑娘還是莫要來的好!”
徐慕白一怔,問道:“可是朱姑娘要護著這小子?”
朱玄瑛道:“不是!”
“那么可是這位徐千戶要保護這禽獸不如的淫賊?”徐慕白又問道。
禽獸不如的淫賊?朱玄瑛好奇的看了楊趣一眼,笑道:“也不是!”
“那么在下就不解了,既然這姓楊的小子與朱姑娘也有舊怨,而他也并非是錦衣衛(wèi)的人,那么在下為何就不能殺他?”徐慕白道。
朱玄瑛正色道:“因為就憑你們兩人,還殺不掉他!”
徐慕白臉色一陣難看,他怎么說也是堂堂的武當(dāng)少俠,深得武當(dāng)派的真?zhèn)?,而云師妹同樣也是深得峨眉真?zhèn)鳎幌嘈啪蛻{他們兩人的本事,還殺不掉這么一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徐慕白剛想反駁,可是又想到這位朱姑娘超強的身手,頓時便將想說的話咽到肚子里了。
“兩位如果沒有別的事,可以走了,下面本姑娘要與這位楊公子好好算一算舊賬了!”朱玄瑛話音一轉(zhuǎn),替主送客道。
徐慕白與云素衣對著朱玄瑛微微一抱拳,說道:“朱姑娘,后會有期!”
“云姑娘!”就在徐慕白與云素衣轉(zhuǎn)身愈走的時候,一旁的楊趣突然喊了一聲。
云素衣冷眼等著楊趣,問道:“淫賊,你又有何事?”
淫賊?你一口一個淫賊的喊的可是挺順口,可是老子怎么淫你了?
楊趣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說道:“云姑娘,在下是真心相與云姑娘做朋友,而且在下也不是淫賊,所以請云姑娘以后莫要再這么稱呼我了!”
“呸!誰要與你做朋友,我云素衣這輩子如果不能殺了你這淫賊為民除害,我便隨了你的姓!”云素衣冷冷的看了楊趣一眼,說道。
楊趣呵呵一笑,說道:“云姑娘,剛才你這話,是不是在對我暗示什么?”
云素衣一怔,問道:“暗示什么?”
楊趣笑道:“一個女人如果要隨了男人的姓,除非是這個女人已經(jīng)嫁給了這個男人,云姑娘是不是想說,你如果殺不了我就要嫁給我,在下可以這樣理解嗎?”
“你,果然是個淫賊!”云素衣柳眉倒豎,又要拔劍上前。
“云師妹,不可!”徐慕白仍舊一攔云素衣,低聲說道:“云師妹不可妄動,今夜有朱姑娘在此,咱們恐怕殺不了這個淫賊!”
云素衣看了橫在兩人中間的朱玄瑛,狠狠的瞪了楊趣一眼,最終從口中擠出三個字:“咱們走!”
楊趣看著離去的兩人,偷偷看了朱玄瑛一眼,這才悄悄的對子依問道:“子依,你對上這位朱姑娘能有幾成勝算?”
子依伸出一根手指,看了看楊趣沒有說話。
楊趣一喜,說道:“子依你是說你可以一直打?”
子依搖了搖頭,說道:“師叔,是她一招之內(nèi)就能打敗我,剛剛這位朱小姐打武當(dāng)派徐慕白的那一掌,是留了力的!”
納尼?楊趣瞪大了眼睛看著子依,子依的武功在他的心中已經(jīng)很高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能夠一招之內(nèi)就能將子依打敗的,尤其是這位朱姑娘的年紀未免有些太年輕了。
朱玄瑛等到徐慕白和云素衣兩人走后,轉(zhuǎn)頭對楊趣微微一笑,雖然朱玄瑛的這一笑很漂亮也很迷人,可是現(xiàn)在看在楊趣眼中,卻讓他打了個寒顫。
“楊公子,咱們是不是該算一算咱們之間的舊賬了?”朱玄瑛意味深長的微微一笑,說道。
“舊賬?朱姑娘的舊賬是從何說起???我不記得了!”楊趣一臉無賴的說道。
朱玄瑛道:“我就知道楊公子會這么說,所以本姑娘特意請咱們應(yīng)天府北鎮(zhèn)撫司衙門的徐千戶過來,徐千戶最大的本事就是幫人回憶一些事情了!”
楊趣雖然沒有進過錦衣衛(wèi)的昭獄,但是卻深知錦衣衛(wèi)的厲害,楊趣看到這位徐千戶露出的陰森森的牙齒,心中便莫名的有些膽顫,說道:“不用不用,在下突然想起來了,朱姑娘是為了令妹的事情而來的吧?朱姑娘這事你可不能怪我,你要怪就怪你家豆豆實在是生的太可愛了,像豆豆這么可愛的小孩子哪個人見了不想去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