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上加上,這一次,睡得太久了,等我醒過來,我已在我的龍塌之上,她走了,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我的心已經(jīng)滿滿的都是她。
可他已經(jīng)走了,“我看得出來,她心里眼里都有你,那你呢?!钡酆笳f,“想明白再去告訴她吧,我的人一直跟著她呢,不過時間太久,我怕她會遺忘?!?p> 其實也不用多想,我唯一要回答自己的問題是,如果此時此刻,木槿泠在我的心里,那伊沙鷗呢,故人已故卻揮之不去,但是斯人于眼前,我不能丟失。
按照帝后給的消息,我來到了萊嘉族,她就在族長的土房子中,我站在外面,“殿下,我進去通報一聲?!?p> “不用了?!蔽业人鰜?,我會抱緊她,告訴她我愛她,深刻的愛她,只可惜,我還是來晚了,她放棄了我,不是為了男人,而是為了一個可憐的女人。
她沒有跟我回去,可我怎能放棄她,既然這帝城可以禁錮一個人,那么……我放出消息,說我重病,正好可以試探一下她的真心。
“幫我一個忙?!?p> “你想讓我勸一下木槿泠……好?!?p> 她回來了,帝后將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再一次,更明確的告訴她,我要她,且這輩子只要她。
她內(nèi)心唯一的芥蒂我都我都為她打開了,她還是拒絕了我,“我會回來的,我答應(yīng)你?!彼脑捛昂竺?,話語戛然而止,她不細說,那好吧,會回來我就放你走,我等你,我將所有被我寵幸的女人遣散,所有的。
木槿泠如約回到帝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司以恩竟然沒有跟著她,反而是白家白瑞鑫跟著回來,想要在帝城謀取一官半職。數(shù)月來,地震頻發(fā),難民涌入京都,父親的勢力也讓我在朝堂上舉步維艱,我真正能用的人,也是少人又少,白錦城負責(zé)解決國貸一事,騰不出手來,這白瑞鑫直接將安置難民的任務(wù)攬了下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莽莽撞撞,急于成事,不過,除了他,我這邊也沒有別的人選了,不過這小子剛剛接下任務(wù)就去求木槿泠幫忙,也真是個混小子,我真是有些后悔了。
不過木槿泠倒是深明大義,高瞻遠矚,沒有插手。
“正開,我想……給你一個孩子?!蹦鹃茹稣J真的說,“你與帝后有名無實,我們卻是有實無明,我想給你……一個孩子,帝后也需要一個伴,所以……”此時我就是最幸福的人。
可木槿泠的肚子一直沒有反應(yīng),帝城的院判都讓她看遍了,她竟然還去七彩殿堂,任劍茅都瘋了,如此使用七彩殿堂是會被天規(guī)懲罰,若不是他和田莘菲一樣把這里當作是庇護所,我也不會放過他,也不知他說了什么,木槿泠就要出城,被我攔住了。
“怎么回事?”帝后突然找哦過去,“父親送來讓你保管的人,是什么意思?”
“殿下不要嚇到?!蔽腋酆髞淼阶罾锩?,這個人,不,她不是木槿泠,那這張臉,她沒死么,“父親說,她是伊莎歐?!?p> “沙鷗?她聽不見我們么,為什么還在睡?”
“大概是舟車勞頓,乏了,殿下放下,等她醒了,我馬上派人通知你?!?p> “好?!彼貋砹?,她躺在那里,可此時到我竟然想的是另一這樣的臉,我該怎么解決這件事情,我又該怎么面對她,“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小泠。”
等到伊莎歐醒了,我更是心亂如麻,不敢去見這張臉,任何一個,我都不敢,況且政事太多,可終究要面對,“你是誰?我又是誰?”伊莎歐失去了記憶?我命帝后好生照料,我該去見另一個了,這么久沒見她,她一定急壞了。
我在門外徘徊許久,我害怕了,我怕我處理不好,要不在等等,“膽子這么小么?連進來都不敢了?”木槿泠沖了出來。
“你在說什么,是不是太久沒見我,開始胡思亂想了。”
“本仙沒有那么無聊,你有什么話想和我說么?”離正開,你敢說么,我不敢。
“……無聊了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我趕緊離開了,我到底該怎么開口告訴她。
失憶的伊莎歐倒是很粘著我,吃喝玩樂,“我喜歡你?!彼?,是因為失去記憶了么,所以伊莎歐會說喜歡我,很喜歡粘著我。與此同時,半龍族內(nèi)訌,大龍作為陽牌唯一剩下的貴族,我必須派隊伍支持他,也為了五洲四海更久遠的安定。
躲在后面的是什么人,木槿泠,糟了,我命人將伊莎歐帶回去,“你在做什么?”我來到她面前。
“我想你應(yīng)該沒有時間陪我去看小澈了,我想自己先回去……”她生氣了,她很生氣,她要走,要離開我,寧愿闖出帝城,受到天規(guī)懲罰,“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好聚好散,還是你非要我受那幾百年的懲罰?!?p> 三天的思考,不是在思考怎么選擇,而是在思考怎么解決伊莎歐的事情,因為木槿泠是一定要留在我身邊的,我命人看住木槿泠,千萬不能讓她闖出去。
第三天,突然伊莎歐被任劍茅劫持,任劍茅這個樣子好可怕,似是入魔了,他掐著伊莎歐的脖子,我將伊莎歐藏的很好,連白錦城都沒發(fā)現(xiàn),任劍茅長期躲在七彩殿堂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要我放他們二人走,伊莎歐沒有法術(shù),在她的手里怎么能行。
“殿下!”木槿泠的宮女急忙跑過來告訴我木槿泠消失了,怎么辦。
“離正開?。。。。。 比蝿γ┩蝗话l(fā)瘋了,卻似乎受到了攻擊,是她,一定是木槿泠,任劍茅向后一退,木槿泠用法術(shù)立刻將伊沙鷗送到我身邊,我提心吊膽,無計可施,任劍茅受傷跑走,木槿泠還沒有現(xiàn)身,我將伊莎歐松回我給她安置的庇護所,命令所有人不得將消息外傳,就算有人懷疑,也一定覺得被劫持的是木槿泠,畢竟那段時間木槿泠消失了。
我立刻去找木槿泠,明確的告訴她我的心,以前的離正開是很愛伊莎歐,但現(xiàn)在的離正開愛的是現(xiàn)在的木槿泠,終于,這個清晨她又幸福躺在了我身邊。我命人去給白家捎信,讓伊莎歐回家,應(yīng)該是最好的選擇。
“殿下,出事了!”我急忙趕到的時候,木槿泠正在大開殺戒,伊沙鷗快速爬到我面前,“殿下為我做主啊,她瘋了,她殺了我娘?。。。?!”木槿泠又不是失去了理智,她怎么會這么做,可種種證據(jù)都對她不利,她生氣的回到自己宮中,攆走了所有的人,白家沒有追究,此事竟然就此作罷,這倒是意想不到,本以為木槿泠會躲在房間里生氣,等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卻像是被嚇壞了,我極力的安慰她。
晚上木槿泠準備好菜肴,穿上仙衣,跳著舞,仙衣不斷變化,像是在飛舞,之后她便不再害怕,比以前更加粘我。
日子久了,我才發(fā)現(xiàn),走的人才是我心里的人,才是木槿泠,她是假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對,我派人去找,派白錦城等在城外,“為什么丟下我?”她真的回來了,她哭了,我抱著她,我好想她,恨不得把她帶在身上,不想讓她再離開我。
我每晚都會到她門前徘徊,被她拒之門外,不是回來了么,為何會如此,突然出現(xiàn)巨大的地震,我看著她不顧一切的往城外跑,我放走她,不能讓她受到天規(guī)的懲罰,我很想讓她一輩子待在我身邊,可我尊重她,我隨時等她。
“殿下,白將軍送來的?!蔽医Y(jié)過紙條,‘木槿泠是伊莎歐,在我家中......’我急忙趕到,
“我該叫你什么?小泠?還是沙鷗?”
“可我不想見你,我記得我的父親怎么死的,離正開,我已經(jīng)很難受了,我已經(jīng)很崩潰了?。。 闭娴氖且辽瘹W,自始至終我愛的都是她,可恢復(fù)記憶的她,滿口說這恨我,因為我害死了她最愛的人,她最依賴的人,她是伊莎歐了,她不會在我身邊了,再也不會了。
我又開始了整日飲酒的日子,假的伊莎歐回來了,可清醒的我怎能面對一切幸福的失去,我不斷灌醉自己,麻痹自己,與那張一樣的臉混在一起,突然天象驟變,天空彩云交加,火光四射,鮮血遍地,魔族攻打我帝城,天族也派人助陣帝城了,為什么,魔王為什么要攻打帝城,我浴血奮戰(zhàn),渾身疲憊,“離正開!你要是死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你聽到?jīng)]有??!離正開?!笔撬穆曇簦切奶畚业?。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她沖過去抱住我,“是帝城結(jié)界,修煉到一定境界或者是成為神仙都可以看到,現(xiàn)在的結(jié)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破洞,馬上就要被攻破了,天族似乎保護不了我們了?!?p> “來啊,我離正開天不怕地不怕?!蔽夷梅€(wěn)了劍,眼神堅定十足,我于她并肩作戰(zhàn),牽著她的手,“也好,下輩子我就不是害了你父親的人,我們一定可以毫無阻礙的相愛?!?p> 我們奮力攻擊,可對方人太多了,伊莎歐的朋友們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幫忙,一眾主力癱軟在地,失去了力量,只見魔王飄了過來,“我打不過你的,何必要搞這種車輪戰(zhàn),消耗我們的能力?”
魔王哈哈大笑,“誰說我一定要殺你?預(yù)言圖么?可笑了世人,這預(yù)言圖本也是魔族預(yù)言書的一張紙罷了?!?p>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么?我要他魂飛魄散?!蹦蹩粗?,為什么,魔王要我死,不止是死,他要我魂飛魄散,魔王伸出魔抓。越來越大,大家一個個倒下,伊莎歐依舊擋在我的面前,“沙鷗,算了!”
“不……可……以!!??!”伊莎歐說。
“自不量力!”魔王說完,伊莎歐倒了下來,我立刻接住了她。
魔王說完又將魔爪伸向我,眼看著我們都要死了,假的伊莎歐突然出現(xiàn),“父王!你答應(yīng)過我的?!备竿??她就是魔族公主?
“你讓開!”魔王說。她們在說什么,魔族公主瞬移到我我面前,被重重打道,魔王大喊,“你?。?!”
魔族公主倒在地上看著我,“殿下,不要忘了我,好不好,我的名字,我的名字,魘魌……魘魌……”說完她便閉上了眼睛。
“不!?。?!”魔王大喊道,半龍族此時沖了進來,魔王一揮手便同其他魔族的一起消失了。
“你沒事吧?”我看著伊莎歐。
“還好,你先回去休息吧?!币辽瘹W將我交給趕來的帝后。
“殿下,抓到人兵首領(lǐng)了。”一個將士前來通傳。
“帶上來?!卑兹瘀伪粔荷蟻?,“收監(jiān)吧?!?p> 我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來找伊莎歐,“正開,跟我一起走吧,躲起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不是喪女之痛,即使是半龍族來幫忙也無濟于事的,我本來以為他的目標只有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可你才是他的目標,這帝王交給別人做吧?!边@個別人竟然是白瑞鑫。
“他這是被魔族攝取了心智,我感受得到,我可以治愈他……他……他本就是帝王血脈?!笔裁矗康弁跹},他是前任帝妃的兒子。只不過事實難以接受,沙鷗說的也沒錯,可我有我的責(zé)任,我懦弱的讓帝后去和她說,她卻不知為何突然陷入了昏迷。
“你醒了?你怎么樣?”我抓著她的手。
“我沒事……你到底跟不跟我走,離正開?”我真的難以抉擇,“哼,反正你死了,我就立刻喜歡上別人,絲雨,帶我走。”
“沒有我的允許你出不去帝城的!”我大喊道。
“哼,離正開,結(jié)界已經(jīng)沒了,還用得著你允許么?離正開,我給你三天時間,我去三哥那里等你,反正他對你那么忠心,時間一到,我就自己離開,永遠離開!”我讓白錦城看著伊莎歐,我會跟她一起走,可卻被父親發(fā)現(xiàn),以帝后的性命要挾,帝后這一生都奉獻給我給五洲四海了,我怎么能放任她不管,為了我的生命與愛情,父親要我親自監(jiān)斬白瑞鑫的死刑,給百姓一個交代,伊莎歐還是來了,一切被帝后的自殺打斷,帝后撒手人寰了,我也沒想過她的離開我會這么傷心,是這么多年習(xí)慣了她的存在么。
伊莎歐帶走了我的父親,我感謝她,真心感謝,我也累了,我跟著她一起離開了。
山野生活,似乎從來都不是我所想,我曾經(jīng)以為只要我有伊莎歐在我身邊,就是一切了,這絲雨不知為何也一直跟著我們,可平凡的生活在大風(fēng)大浪后卻顯得更加無趣,每天都找不到事情做,除了吃吃睡睡,就沒有事情可以做了,可即使是這樣我也總是噩夢連連,我像是失去了一切風(fēng)向標的船,孤苦的在黑夜之中,在海上漂泊,有的時候我還會夢到父親責(zé)備我的???,那樣大失所望,還會看見帝后和魔族公主,她們一個為了我的自由犧牲一個為了我的生命犧牲。
我根本無法在繼續(xù)現(xiàn)在這樣平凡無味的生活,我沒有野心,沒有欲望,有的就是愧疚,責(zé)任。
我是愛她的,可我這樣的生活是我所厭惡的。
一夜醒來,這破屋子中竟然只剩下我一個人,她只留下了一句話……離正開,你要好好活下去,有緣再見……你走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她懂我所以離開了,可是她還是不夠懂,現(xiàn)在的我只是多了一條失去她的憂傷,我不吃不喝坐在門口,看著遠處,腦子里空空的。
信年上仙帶著司以恩過來,他說了和魔王一樣奇怪的話,還說我只有一半的靈魂,甚至直接上手,他所說的另一半靈魂從葫蘆里出來,是晉王!不!想晉王占用我的身軀?不可以!他還說伊莎歐是莞鶯戰(zhàn)神轉(zhuǎn)世,他說了好多,當伊莎歐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時,她已經(jīng)不是伊莎歐了,她是莞鶯,她似乎把一切都劃分的很清楚,可我呢,我究竟是誰呢,我和晉王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呢。
“……你怎么又來了?!彼€真是難纏,她想的不是和我離正開在一起,而是讓我離正開成為另一個人,可幾天的相處下,她還是一樣的靈動可愛,她好不害臊的躺在我身邊,離正開啊,離正開,為什么你又對她心動了呢,我陪她賞花,背她走路,陪她回到遺世鎮(zhèn),在這里見到了我的父親,他雖然是階下囚,可著階下囚的環(huán)境也是不錯了,有床,有書架,有書桌,還有筆墨紙硯,他看到了我,先是一怔,然后一言不發(fā)的低下頭繼續(xù)寫字,他似乎變了。
離開遺世鎮(zhèn),莞鶯斬妖除魔幫我找到了戰(zhàn)亂中私奔了的成為魔族小首領(lǐng)的離正菲,她寧愿跟著古落木浪跡天涯,女孩子長大了終究是要跟別的男人走的,只是讓她答應(yīng)我,保護好自己,遠離魔道。
再看到粗布的離正弘與程瀟,竟然不知道說些什么,他畢恭畢敬的模樣讓我們之間生疏了許多,這種山野生活不是我所向往,倒是大哥所悠閑樂在其中的,可剛剛開始吃飯,一件小事便打開了話閘,那些小時候的趣事,幾杯下來便醉了,也許是太開心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莞鶯守了我一晚,一大早上給我的解酒糖卻讓我誤以為是她隨手便出沒有誠意的而被拒絕,為了補救我將那湯當成飯都喝光了,一滴不剩。
帝城求救,我們辭行后,剛剛下山,莞鶯帶著我瞬間移動到了京都,卻不想走進了一個陷阱,可他們低估了莞鶯的實力,也或許他們是不是不知道,她已經(jīng)是莞鶯了,她重新給帝城施法做了保護罩,明明耗費了很多心神,還是假裝沒事,也許她說的也對,她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她直接瞬間移動離開,想要一次性解決那個魔窩。
我想我應(yīng)該等在那個遺世鎮(zhèn)外,她如果找不到我,那里是最好的選擇,我剛剛趕到就看到施法后虛弱的她,還在硬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嘛?!彼且钢ё约旱绞裁闯潭龋遗阒齺淼胶邮?,這里魔氣彌漫,看來河十城已經(jīng)被魔族占領(lǐng)了,不行,她不能再透支了。
“走。”我說。
“不行……”真固執(zhí)。
“你還想進去么?你現(xiàn)在還有能力再端一窩?!認清現(xiàn)實吧,快走……”
“不行,我莞鶯赦免的要死也給我先歸位了再死!”看來只能從了她。
我緊緊的抱著她,“可以!那你得聽我的!”我去周邊打聽了一下,原來這里的魔頭就是木槿澈,剛回去就看到莞鶯又在大動干戈解決了一個魔族,真是不聽話,我阻止她,她竟然給我置了一個保護圈,自行前去了,我焦急的等了好久,我簡直要被她氣死了,她剛回來解開我的保護圈便暈過去了。
魔族追了上來,念著攝魂瓶,這是他們的目的,莞鶯昏迷不醒,我只能丟棄攝魂瓶,帶著莞鶯趕緊躲起來,她這一昏迷就是好幾天,眼看著她的血色快速恢復(fù),真的是神君啊,這么厲害,都不用看大夫也不用別人治療。
其實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我愛她,無論她是誰,我愛的就是她的靈魂,所以無論她是伊莎歐,木槿泠還是莞鶯,而對我,她也應(yīng)該一樣,是我太過與糾結(jié),是我作為一個井底之蛙,看的天空太狹小,這時的莞鶯只有李玥才能配的上。
我們逛街,買東西,看戲,過了簡單的一天,直到我們在草坪上看著天上的星星,我輕輕的吻上她的額頭,“你召喚他吧,我準備好了?!陛跟L召喚出信年上仙,默默施法,好難受。
“好像沒什么作用。”
“怎么回事。”莞鶯問。
“……可能,另一半靈魂不同意吧。”原來是晉王,也是他可是我殺的。
我進去跟他說,“我來?!彪x正開說,“相信我?!?p> 信年施法讓我進入葫蘆,晉王看到我,“我真的在葫蘆里?!?p> “你能聽見外面的事情?”
“是。”
“想來你都知道了,我們必須合二為一成為離玥,避免五洲四海生靈涂炭?!?p> “你倒是大義凜然了,一開始,你不是也不同意么?”
“我不如你,莞鶯和離玥本就是一對兒神仙眷侶,我們明明都是離玥的靈魂,作為伊莎歐,她卻先愛上了你,如果不是你傷害了她,她根本不會到我的身邊來,我是羨慕,我是嫉妒,我是想要她唯一的愛,可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是我鉆了牛角尖,那你呢,你為什么不同意,因為我殺了你。”
“不,不是,我看到了她轉(zhuǎn)身離開的眼神,我就后悔了,我死有余辜,可我想躺你幫我問一句,她能原諒我么?作為伊莎歐和晉王。”
我從葫蘆里出來,幫他帶了話,“不能,怎樣都不能?!陛跟L說,“信年,再試一次?!币魂噭⊥粗?,直到身體發(fā)出刺眼的光芒,眼前忽然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