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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
朱由檢再次遇到了煩心事,薊遼督師孫承宗上書辭職。
“這讓朕怎么辦?”
朱由檢一只手撐著腦袋,另只手不停地揉著太陽穴,
“王承恩,宣溫體仁!”
溫體仁的奏對越來越讓朱由檢覺得稱心。
趁著王承恩去通知的間隙,朱由檢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大殿里轉(zhuǎn)了幾圈,稍微活動了下筋骨,
“朕這年紀不大,身子骨倒如同七老八十一樣!”朱由檢自嘲般說到。
“難道這就是早衰?”朱由檢驀然想起了徐錚曾說過的一個詞,“呸,呸,怎么又想起這個混蛋了!”
“皇上您正年輕,咋說出這么暮氣的話!”溫體仁的聲音從朱由檢背后傳了過來。
“或許是心累吧!”朱由檢嘆了口氣,然后回到御座上,坐好。
溫體仁行了禮,朱由檢也賜了坐位。
“皇上,傳微臣來,莫非有什么煩心的事?”溫體仁問到。
“是啊,有件事朕難以決斷,溫卿足智多謀,所以朕想聽聽你的意見!”
“請圣上示下?!?p> “薊遼督師孫愷陽(孫承宗)上書言年邁體衰,懇請隆辭!同時推薦傅宗龍接任督師,朕始終在猶豫。”朱由檢眉頭皺起老高。
“陛下可是擔(dān)心孫愷陽去了之后,傅宗龍難以挑起薊遼的擔(dān)子?”溫體仁的確擅長揣摩別人的心思。
朱由檢頷了頷首,“不錯,正有此憂慮?!?p> “督師孫凱陽雖已年邁,但是威名遠播,有他在,朕就連睡覺也安穩(wěn),一旦換了別人……!”朱由檢把話說了一半,不過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溫體仁考慮了一會,說到:“遼東有山海關(guān)之險,隔絕內(nèi)外,又有錦州大城為依托,臣聞建州善騎射而不善攻城,因此陛下只需選一老成持重之人,督師薊遼即可。”
“再者孫愷陽以古稀之年,老邁之軀,猶為君上守苦寒之地,不能在鄉(xiāng)梓得享飴家弄孫之福,也確實有悖人倫!”
“只是邊疆大事,需要慎重慎重再慎重!”看來朱由檢沒有被溫體仁說動。
雖然溫體仁和孫承宗沒有太多的矛盾,但是溫體仁一直視孫承宗為自己的對手。
要知道孫承宗可是東林黨大佬,而溫體仁一生都在和東林黨做斗爭。
“陛下,臣聽聞孫愷陽曾收徐錚為義子!”
“此事當(dāng)真?”朱由檢竟然站了起來,可見內(nèi)心的劇烈波動。
“圣君一問便知,此事也不是什么秘聞?!睖伢w仁拋出了殺手锏。
徐錚絕對是朱由檢內(nèi)心最大的傷疤!
徐錚是第一,袁崇煥是第二!
沾著邊的人都會倒霉,更何況孫承宗兩個都沾邊。
“罷了,賜他回家休息吧,你擬旨,欽命傅宗龍接任,督師薊遼!”
畢自嚴已經(jīng)在家里躺了很久了。
一來是病了,二來是灰心。
難道天真的不佑大明了?剛剛出現(xiàn)的中興苗頭,結(jié)果死的死,逃的逃,散的散。
“算了,既然老了,也該回家,享幾年清福了!”畢自嚴嘴里念叨著,心里卻突然想起了畢自肅,“哎!盛也罷,衰也罷,全是命數(shù),強求不來。”
畢自嚴已經(jīng)下定決心,等自己的病稍微好些,就辭職榮休。
崖州。
“鄭大帥,那陣風(fēng)把您吹來了?”徐錚笑著,走向前,迎住了剛從跳板上下船的鄭芝龍。
“哈哈,哪陣風(fēng)啊,北面的風(fēng)!”說完,哈哈大笑著,和徐錚相互見了禮。
“請,里面喝茶!上次承蒙將軍款待,這次可輪到小弟我了!走,不醉不歸!”徐錚也爽朗的一陣大笑。
“那我就盛情難卻嘍,哈哈!”
兩人有說有笑的,進了碼頭旁邊的一座新開的酒樓:聽濤樓。
隨同鄭芝龍一起來的,還有鄭芝虎,鄭之豹以及一個差不多十歲左右的孩子。
徐錚這邊作陪的有李天華、李長青和高得。
“福松,快來給各位叔叔伯伯磕個頭!”鄭芝龍笑瞇瞇的叫到。
跟在鄭芝虎身后的孩子,立刻機靈的跑過來,第一個就認準徐錚,磕了個頭。
“福松?”徐錚心里一動,疑惑的問到,“難到是?”
“我的犬子,小時候在扶桑國長大的,現(xiàn)在我讓他回來讀書,順帶他增長些見識!”
哇塞,大名鼎鼎的國姓爺—鄭成功!
“哈哈,真是虎父無犬子!叔叔是軍人,就送個軍人的禮物給你做個見面禮吧!”徐錚的心里別提多爽了。
一不小心竟然成了鄭成功他叔了!
這個便宜,硬是要得!
徐錚說完,對著張禮真示意了下,張禮真撅著嘴,從懷里掏出了一對最新款的銀柄左輪手銃,這可是用底火銅殼子彈的,本來是陳天衡親手做的,給徐錚的特別版,沒想到今天被徐錚拿來送人了!
“哇,好精致!”鄭成功接過了手銃,頓時發(fā)出一聲贊嘆。
“小心,里面是有子彈的!”徐錚怕手銃走火,于是把手銃再次要了回來,退出子彈后,才還給鄭成功。
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個裝有五十發(fā)子彈的牛皮包,扔給了鄭芝龍。
“老弟真是大方!我就笑納了哈!”鄭芝龍毫不扭捏的收下了徐錚的禮物。
李天華、李長青和高得,也分別送了禮物。
“老弟,我這次來,給你帶了個不好的消息過來!”鄭芝龍摸了下鼻子,沉聲說到。
徐錚坦然一笑,“老哥,你直說!”
“嗯,我接到了兵部行文,要我攻打崖州,抓你歸案!”鄭芝龍一絲都沒有隱瞞,反而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這么說,老哥是來抓我的?”徐錚反問了一句。
頓時,席間的氣氛冷了下來。
張禮真把兩只手放在了腰間。
鄭之豹也開始伸手摸腿上。
“都干什么呢?”鄭芝龍輕喝了聲,鄭之豹把手縮了回去。
徐錚也拍了拍張禮真的肩膀,示意放松。
“老弟不會給我來個鴻門宴吧?”鄭芝龍似笑非笑的望了眼徐錚。
徐錚搖了搖頭,“我這里兄弟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才有獵槍!鄭老哥肯定是我的兄弟,老哥你說是吧!”
“哈哈哈,這樣我就放心了!”鄭芝龍再次一陣大笑,“我看好酒應(yīng)該早些端上來,我都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喝一碗兄弟的酒了!”
“包哥哥滿意!上酒,黃金山特釀!”
李長青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李兄弟,待會記得背我回去!”
李天華嘿嘿一笑,“只要我還能站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