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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山大營被毀,六千八旗騎兵喪命,尸骨無存。
三天后,多爾袞和濟爾哈朗等人終于得到了確切消息,隨之一起被送來的還有一面血旗,上面寫著四個血淋淋的草書大字:血債血償!
“查,給本王仔細的查,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誰干的!”多爾袞暴跳如雷。
徐錚帶著被解救出來的一萬人多明軍戰(zhàn)俘,已經(jīng)隨同艦隊啟程返航瓊州府。
張禮真和流風(fēng)以及幾個精銳情報隊員被留下,執(zhí)行一項秘密任務(wù)。
“真子,老大讓我們?nèi)ジ傻艉槌挟?,你覺得這事靠譜吧?”流風(fēng)和張禮真一行人正站在筆架山目送著艦隊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海天一色里。
“別叫我真子!”張禮真沒接流風(fēng)的話茬。
“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沒必要那么較真!”流風(fēng)故作瀟灑,把腦后細的跟筷子一樣的小辮子往身后一甩,不以為意的說到。
“歐陽鋒,你這綽號也不賴啊!”哪知道張禮真也叫起了流風(fēng)的新綽號。
徐錚以前沒事的時候,曾經(jīng)給張禮真他們口述過射雕的故事。
后來眾人開玩笑的時候,就把歐陽鋒的名頭安在了流風(fēng)的頭上。
“我靠!你這就過分了吧!”流風(fēng)頓時一臉不高興。
“名字么,只不過是代號而已,干嘛這么較真?”張禮真把同樣的話迅速回給流風(fēng)。
“咳咳咳,說正事,說正事!”流風(fēng)被噎的一愣一愣的,心說什么時候張禮真也這么善辯了?
張禮真莞爾一笑,遂又正色說到,“公子的心思咱們做屬下的不需要去猜,只要執(zhí)行命令就行了!公子要殺他,自然有要殺他的理由!”
“我這不就是想明白為什么要殺他么!”流風(fēng)見從張禮真嘴里探不出有價值的消息,只好嘀咕到。
“你就別多想了,咱們公子什么時候冤殺過好人?”張禮真隨即補充說到。
“好好好,反正公子給出的限期是明年二月到三月份,時間充裕的很!”流風(fēng)點點頭,“我就是覺得吧,一個洪承疇而已,竟然要出動咱倆這瓊州第一和第二燕子堂高手來做,實在有些大材小用了些!”
“你臉皮可真厚!”張禮真白了眼流風(fēng),徑直轉(zhuǎn)身下山。
“哎,哎!等等我??!”流風(fēng)忙叫到。
盛京關(guān)雎宮。
“什么?”頭上的傷還沒痊愈的皇太極,鐵青著臉,一腳把一個小宮女踹在地上,“混賬東西!你主子才去了幾天,你就敢當(dāng)著朕的面搬弄是非,你活膩了不成!”
“皇上息怒!”旁邊的布木布泰見狀不好,趕忙跪下。
“宸妃雖然仙逝,但是朕決不許任何人說她的閑話!”皇太極重重的喘息著,在大殿里走來走去,
“來人,把這小丫頭拖出去,拿口袋裝起來用馬踏死!”皇太極如同趕蚊子一樣,揮了揮手。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莊妃救命,救命!”小宮女正是關(guān)雎宮海蘭珠的宮女。
“混賬東西!快拖出去!”皇太極氣極,快步走到小宮女身邊,一個窩心腳,把小宮女踹暈了過去,隨即轉(zhuǎn)過頭,怒視了布木布泰一眼,
“來人,命關(guān)雎宮所有宮女,全部殉葬!”皇太極頓了下,接著說到:“朕謚宸妃為‘敏惠恭和——元妃’!”說完,皇太極一甩衣袖,快步離開了關(guān)雎宮。
宮殿偏室。
“阿蘭姐,皇上讓關(guān)雎宮所有的宮女殉葬!”阿吉太趁著皇太極傳令的人來之前,把消息偷偷告訴了阿蘭。
“呵呵呵,我本來就沒打算活下去!”阿蘭凄然一笑。
“阿蘭姐,你逃命吧!去瓊州府找公子,他鐵定會收留你的!”阿吉太情急之下,竟然一下子拉住阿蘭的雙手。
“阿吉太,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是我跟主子早就一心一意,不是姐妹更勝姐妹!你的情我心領(lǐng)了,其實,其實我已經(jīng)準備好跟主子一起走了!”阿蘭說著說著,嘴角竟然流出一道細細的血線。
“阿蘭,阿蘭,你這是怎么了,你不要嚇我!”阿吉太一把抱住搖搖欲墜的阿蘭,
“阿吉太,皇上這是要滅口了,你趕緊帶著其他人出城吧,這里有我就足夠了!我床底下有盤······纏!”阿蘭說完,脖子一軟,再無聲息。
“阿蘭!”阿吉太怒吼一聲。
皇太極剛要坐下休息,“皇上,宮外有松錦急報!”
“傳!”
“十天前,鎮(zhèn)國將軍巴布海和蒙古科爾沁固山額真恩格圖六千部于塔山村大營被全殲,無一生還!”
“???!”皇太極猛的站起身,“你,你再說一遍!”
“巴布海和恩格圖在塔山村被人全殲,部眾全部殉國!”
“啊······!”皇太極只覺得一陣頭疼,眼前一黑,隨即整個身體失去平衡,暈到在地上。
“皇上!”
“御醫(yī)!”
大殿里頓時亂成一團。
過了好一會,“可有蛛絲馬跡?”剛醒來的皇太極第一句話就問到。
“皇上,這是在塔山大營里發(fā)現(xiàn)的?!币粋€太監(jiān)呈上來幾樣黃燦燦圓滾滾的東西和一支殘破的火銃。
“皇上,據(jù)前線報告說他們從明軍俘虜?shù)淖炖飭柍隽藖砣说南侣洌涵傊莞?!?p> 皇太極顧不得頭暈,先是拿起火銃端詳了半天,“朕似乎見過這火銃!但是記不清楚是在北直隸還是在朝鮮!”
皇太極自言自語般說到,“瓊州府是不是中原地區(qū)最南面的地方?”
太監(jiān)搖搖頭,陪著笑說到,“奴婢們不知!”
“皇上,奴婢還有件事要稟報?!?p> “講來!”
“關(guān)雎宮的阿蘭賤婢服毒自殺了!”
“唔,知道了!”皇太極有些心不在焉。
“皇上,殉葬的事?”
“死殉吧!”皇太極揮了揮手,太監(jiān)弓著腰退了出去。
“瓊州府······!”皇太極深鎖眉頭,陷入了沉思。
瓊州府。
科研中心。
“師兄,聽說你們中心最近搞出了不少好東西啊!”徐錚興致勃勃,在孫元化的陪同下,四處轉(zhuǎn)悠。
“沒有啊,都是按照你列出的發(fā)展計劃來的?!睂O元化有點不明白徐錚所指。
“那么硝化甘油,火棉呢?”徐錚的發(fā)展計劃里把這兩樣?xùn)|西列在了后面,甚至是五年、十年之后。
“哦,你說那東西??!只不過是實驗人員隨手弄出來的,大驚小怪的嚇我一跳!”孫元化不以為然的說到。
“額······?!毙戾P無語的看了眼孫元化。
這可是足以改變世界進程的偉大發(fā)明!
哎,我?guī)熜职?!徐錚心里感慨萬千。
“走,我?guī)闳タ匆粯诱嬲暮脰|西!”孫元化突然說到。
“什么東西這么神神秘秘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
兩人走了一大段路,來到幾間連在一起的高大房屋門口,“你看,這是誰?”孫元化笑著推開門,對著徐錚說到。
“瑪麗?”徐錚驚奇的睜大了眼睛,瑪麗不是在煉鐵廠嗎,怎么跑到科研中心了?
“先生!”許久未見的瑪麗,消瘦了很多,臉上本就白的皮膚更加發(fā)白,仿佛連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到,整個人越發(fā)顯得瘦高,尤其是兩條長腿。
瑪麗對著徐錚輕輕一笑,隨即閃開身體,“先生請,主任請!”
剛進去,徐錚立刻就被一臺擺在試驗臺上的臥式蒸汽機,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