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休息椅上坐下,二郎腿翹著,犀利的眼神掃了這處掃那處,給人的感覺很不好惹。
雅靜瞪著他,我心里卻發(fā)了怵,將雅靜拉到一邊,勸道:“你就給他挑幾件吧,你是做生意的,有錢不賺你對的起你十幾萬的門面嗎?他看上去挺有錢的,你就挑幾件庫存貨,打個百分之二百的折賣給他得了,”
雅靜聽了,覺得有理,便忍住脾氣,一陣風(fēng)卷殘云,包了二十件衣服。
男人笑笑,遞給雅靜一張黑卡,沒錯,又是黑卡。
雅靜咬牙接了,又咬牙狠賺了他一筆。
男人嘴角還是帶著笑:“非常不錯,我改天再來。”
這年頭,還有人當冤大頭上癮的,真是人傻錢多。
他剛出門,雅靜就揶揄我:“跟著楚文辭你別的沒學(xué)會,就學(xué)會坑人了。”
我嘴唇發(fā)抖,真沒良心,錢還不是進入她的口袋了。
“你和那男人怎么認識的?他誰呀?看上去還不錯?!?p> 雅靜揉著太陽穴又沖擺擺手:“別提了,煩人,回頭再給你說。”
臨了,雅靜送給了我一件大紅色的羽絨服做為坑人的答謝,我也卻之不恭了。
當即我就穿上了,大小胖瘦都合身,穿上像個剛辦過婚禮的小媳婦一樣喜慶。
惹人喜愛到楚奶奶一看到就捏上我的臉:“哎呀,垚垚這件衣服真漂亮,穿上跟個年畫娃娃一樣,是不是啊文辭?”
年畫娃娃?我一臉黑線。
就那個小眼睛、胖嘟嘟,沒幾根頭發(fā),懷里還抱著一條大紅魚的那個年畫娃娃嗎?
楚文辭在一旁憋著笑:“對……噗,確實……可愛?!?p> 可愛你媽那個頭……我暗罵。
可愛你干嘛笑得這么猥瑣……
我心里頭不快活,回房間就把那紅色羽絨服給壓箱底了,下樓時楚文辭瞥了我一眼:“換了干嘛?”
“那么喜慶的衣服當然要留著過年穿了,你家元旦貼年畫???!”
“哈哈哈~”楚文辭笑得更兇了。
笑笑笑,笑不死你呢!
我憤憤然走到廚房,想幫奶奶一起準備晚餐,結(jié)果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她神神叨叨的在念:“保佑,保佑今晚,讓他們倆傳出好消息……”
我腦子轟一聲炸了,羞躁的連制止都忘了,眼看著她把那個什么牡蠣湯端上了桌,又眼看著楚文辭被她逼著一碗一碗的喝下去。
晚上睡覺時,我豎起耳朵聽浴室的嘩啦啦水流聲,心里也在好奇到底喝了那湯會怎樣?
我拿出手機搜了一下牡蠣湯的作用,結(jié)果全是什么強肝解毒的。
我噓了一口氣,只要跟腎沒有關(guān)系我就放心了。
浴室門被拉開,楚文辭從水汽中走出。修長雙腿、結(jié)實的肌肉,緋紅的面色……毛巾擦拭著濕濕的頭發(fā),水珠飛濺,一個甩頭后,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我吞咽了下口水,終于相信那湯是有問題的了,往常的楚文辭哪會笑得這般魅惑。
“楚文辭,我……有話對你說?!?p> 他一點一點朝我走過來,眼里冒著幽幽的綠光。
我嚇得抱著腿往墻角縮,他的這個眼神我還從來沒見過,像一頭饑腸轆轆的野獸,要把我當成獵物了給吃了。
我欲哭無淚,那湯里肯定有讓腎上腺素作祟的東西,早知道就不讓楚文辭喝了。
“余希垚,余希垚……”他喊魂一樣叫我的名字。
我淚奔,你丫的別叫了,對不起白月光的事你敢做嗎?!
想到白月光,我心里一陣痛,在楚文辭要得逞的那一刻大喊:“楚文辭,你清醒點兒,我不是沈騫文,我是余希垚?!?p> 楚文辭瞳孔一縮,在緊要關(guān)頭停下。
然后眼睛又瞪大,好像不認識我了一樣,眸中都是難以置信。
好半天,他大概是認出了我,像見了鬼一樣從我身上撤離,我只著手肘從床上爬起來:“不行不行,必須得想個辦法把奶奶弄走?!辈蝗徽娉隽耸挛铱薅紱]地方。
楚文辭揉著突突跳躍的太陽穴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后……又去了浴室。
再出來,他就自覺抱了被子睡地板了。
我問他:“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奶奶離開?”我八萬塊錢還沒到手,所以我不能走,那便只有讓楚奶奶走了。
楚文辭停頓了一會兒,才低沉的說:“有,她最怕頭暈,她只要頭暈了,自然就會乖乖回家?!?p> 頭暈?那是不是高血壓低血壓才有的癥狀?不能損到讓老人生病吧?那……那我得再想想其它的主意了!
五月桃兒
最近忙著走親訪友,是正常更不了了!抱歉哈,喜歡這種歡脫風(fēng)的先找同類別的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