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再次暗下來后,逸軒回去了,而我留了下來,年前要和逸軒去京都,所以決定這幾天多陪陪梅娘和父親!
第二天一大早,門口就鬧了起來。
馬翠翠回去和時蓮說,讓她再試試,那么多的聘禮,看的眼紅的馬翠翠忘了娘家的警告,時連可不愿意,當初在縣衙,縣令說了,要是有下次,死都是輕的,并告訴她,她的表姐馬瑩瑩被打斷四肢,不知在哪個乞丐窩呢!嚇得她一連做了幾晚噩夢。
見女兒不愿意,馬翠翠大罵:“你個白眼狼,我就是養(yǎng)了個賠錢貨……”
罵累了!去找時老大,和時大有商量了會兒,就來這里鬧了!
時老三見到時老大時,他正和梅娘大喊:“作為時家的媳婦,得為時家想,那么多聘禮,不分給我們花花,怎么行?”
梅娘氣的身體都在嘚瑟,我趕快走過去,扶著母親!而燕子扶著梅娘說:“你們可真不要lian,人家女婿給的你要,你算什么?”
時老三接著她的話,“那些聘禮,會做為雪兒的嫁妝,不用想動一分!”
“時老三~就算不給我,也得給父親吧!???你個白眼狼~”
“你再說一遍!”
高大的漢子氣紅了眼。
“住口~”人群外時大有走上前,“回去,丟人現眼!”
而扶著時大有的趙氏不干了,“老大怎么了?說的不對嗎?養(yǎng)他那么大,就得孝敬我,要他點錢算少的了~”
“少?你還想要什么?人命嗎?”
這一句話,趙氏一張臉都白了,嘴哆嗦著看向來人,逸軒領著村長過來了,逸軒說:“你們也看到小雪家的火墻了,我把圖紙給了村長,有空你們就做吧,這圖紙是小雪想出來的,也是她與時家獻給村里的,免費,如果不領情可以不用,其實還有一些農具都在村長那兒,這些我都已經上報,圣上會以小雪的名義在全國普及,不過,那要等明年了,你們村是頭一份!”
說完這事,不管眾人的議論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手,“還有一事,我得知后想了很久,現在決定說出來,省得某些殺人飯逍遙法外!”
“什么殺人犯飯?”
“對??!這是說的誰?”
“什么情況?”
“看看就知道了……”
…………
聽著眾人的議論,趙氏想到了那個女人,不會的,都過去三十多年了,活著,早該回來了,不回來的話,就是死了,死無對證,對,沒事的!
“你在這里瞎說什么?什么殺人飯!”
趙氏壯著膽子說。
逸軒看了一眼,“什么殺人飯??!聽我說完不就知道了!這事,發(fā)生在32年前,時大有的發(fā)妻無故失蹤…”
“等等~逸軒,我娘她不是在這兒呢嗎?”史老三指著哆嗦的人問,我一聽明白事情不簡單,安撫父親說:“聽逸軒說完,我們就明白了!”
逸軒接著說:“其實不是無故,而是時大友的相好回來了,她在嫁人前有了孕,婚后不久被發(fā)現,被夫家打了個半死,和他那五歲大的兒子一起回了這里,見時大有,有了兩個兒子,一家其樂融融,并且時大友對她還有情,于是對他勾yin,走在了一起,后來故意讓時大友的妻子發(fā)現,在她失落之時坐在河邊,把她推入河中,那一刻,時大有的妻子把她脖子上的護身符扯了下來,那個護身符上有那個人的生辰八字。
而時大友的妻子命大,在被當時路過的齊王所救,醒來后,因腦部受傷,失憶多年!三年前,想起一些事,開始尋找他那兩個兒子!
而齊王救的女人,就是時大友的前妻,時老二,時老三的親娘,而那個殺人兇手嘛!”
聽到這,時大有震驚得說不出話,趙氏一下子癱坐在地,“不是我,不是我,她自殺的,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你不要想陷害我……”
逸軒沒管趙氏,而是看向時大有:“你疼愛多年的大兒子,我?guī)湍悴榱艘幌?,這幾年和村里的一個無賴走得很近,時不時去花樓,而這個無賴叫王二,好吃懶做,你說它靠什么活著呢?32年前他強奸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第2個月就找了一個本來她看不上的人,多加勾yin,有了夫妻之實,因為她發(fā)現自己懷孕了……”
“別說了,你胡說八道,我就是父親的兒子……”時老大激動的咆哮著,上前一步阻止逸軒,逸軒一腳干凈利落的把他踹了回去!
時大有再趙氏被傷害時,沒有上前一步,沒有講一句話,在聽見自己受到威脅時,才有了行動,可見是多么冷血的人,自私自利,只為自己!
“講到這里,我想大家都應該明白了吧,而我也有證據,我找到了趙氏嫁人的地方,在那里的醫(yī)館問到了一件事,32年前的案卷中曾賣出一副怪藥,藥的功效就是延后生產,而副作用——絕子絕孫,那個婦人當時有孕四個月,到馬上要生時延后了四個月之久,算一算,這個孩子懷了14個月啊~”
時大友一聽,什么都明白了,自己給人白養(yǎng)了30多年的兒子,而親生的卻被自己弄的離了心,一瞬間,這個老人又蒼老了十歲,背佝僂了下去,可是怨得了誰呢?怪逸軒說出來嘛?然后他繼續(xù)養(yǎng)著一個孽種,還是怪趙氏?沒有他的意愿,怎么可能趙氏會進門,一切都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