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逸芯來到岳府門口,看著熟悉的地方,逸芯有些彷徨,這里自己已經(jīng)熟的不能再熟,可是這次卻沒有進去的勇氣,萬一只是皇帝下的旨,自己該如何面對他呢!想著,逸芯后退著,轉(zhuǎn)身離開之際,聽見身后有人說:“過門而不入,逸芯,為什么?難道僅僅三年,你~不喜歡我了嗎?”聲音掩藏著顫抖,這個女人,是自己認定了的,怎么可以忘記自己呢!
不喜歡!自己多希望自己是不喜歡你的呀,那樣就不用一夜一夜的以淚洗面!
逸芯慢慢的轉(zhuǎn)過身,看著站在大門口的年輕男子,和記憶中的文文弱弱有了很大的變化,膚色變得深了,成了健康的小麥色,四肢有了明顯的肌肉,撐的便服都好像下一刻會炸開一樣,個子也長高了一些,除了面容,在沒有當年喜歡之人的影子,逸芯后退一步,開始茫然無措,這還是自己喜歡的岳文澤嗎?
看著怔愣,不言不語的人,文澤有些難過,“逸芯,三年來,我對你不曾忘記,你~是否…有了其它喜歡之人,如~”剩下的話,文澤有點說不下去,可是不說出來,自己怎么甘心呢!“如果沒有,可以做我的夫人嗎,只此一位的夫人!”文澤改了話語,把如果有人,自己可以請求退婚,收了回去,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
聽著文澤的話,逸芯愣住了,唯一的夫人嗎?可是三年前,明明……不,娘說也許有其他原因,是自己一直鉆牛角尖,不肯書信一封去問明原因,也許,這次自己該勇敢一些,“三年前,我送了你荷包,表明心意,你…你…”
看著吞吞吐吐的逸芯,文澤有些著急的問:“我?怎么了?”
“你為什么不回我一聲,哪怕就是拒絕,也要給我一個痛快吧!三年啊,我每天都在猜測中度過,我想問你,卻怕是自取其辱,不問,可是還存了一分僥幸,覺得你是喜歡我的,那我問你,三年前的答案呢!”
看著流著淚,堅定的看著自己的人,文澤有那么一瞬間的發(fā)懵,當初自己明明寫了信,送去了將軍府,說自己也心悅她,不過因為事出突然,趕不及去見面,讓她等我三年,那封信呢?這件事一定出了叉子,先和逸芯解釋清楚,在去查這件事,想著,文澤說:“逸芯,當年岳府出事,父親為了我的安全著想,送我去軍中投奔你父親,事出突然,我急忙之中寫了信,讓人送去給你的,而當了兵,不得召,不能入京,今年父親去求了皇上,讓我回京任職,我才能回來!”
逸芯聽著文澤的話,有些發(fā)懵,寫了信給自己,那信呢?文澤離開那天,自己聽了消息,急忙去追,就只想要個答案,然后在大門口遇到了飛花公主,當時焦急,看見飛花有點錯愕的表情,也沒有多問,就追過去了,現(xiàn)在想想,難道是飛花公主?為什么?
“逸芯~逸芯~你在想什么?”聽見文澤的話,我回過神,突然發(fā)現(xiàn)文澤不知何時走到自己身邊了,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人,感覺有些心跳加速,我后退一步,說:“文澤,你當初讓誰送的信,你能問問嘛!我覺得是…是~”自己沒有證據(jù),文澤會信嗎?
“是誰?”
“飛花公主!”
文澤一聽,怎么都覺得有可能,“飛花公主嗎?這三年,讓你受了這么多苦,我們進宮告狀去,以前也許不能怎樣飛花,不過,現(xiàn)在可以痛打落水狗的”
“噗~文澤,你以前不會…”
“不會這么做,以前只知道讀書,要做君子,可是在軍中,我才知道一句話是有道理的,百無一用是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空有理論,只可以紙上談兵罷了!”
看著文澤眼中的神采,逸芯仿佛見到了當年的人和現(xiàn)在的重合了,是的?。∽兞藰幼?,可是骨子中的那份堅定沒有變,依然是當年拿單薄的身體,為自己擋去風雨的人!
想通了的逸芯,覺得和文澤之間的那層陌生消失了,又變的活潑可愛起來,“好的,文澤,我們這就去皇宮告狀,你都不知道,逸軒找了個媳婦,可好了呢,做的美食,我吃一輩子都不會膩的,那個公主竟然敢傷害小雪,我正愁沒機會收拾她呢,竟然還這么害我,哼~”想到這三年來,自己流了多少淚水,逸芯加快了腳步,進了岳府,準備做馬車去皇宮!
而此時的我和逸軒,就在皇宮的大殿,商討抗旱的事,我在一邊默默的聽著,不想發(fā)表言論,因為有一位公主也在,就是月曉公主,也不知道這位黑了心腸沒有,還是觀察一下的好!
而那位月曉公主,也在默默的聽著,看上去文靜乖巧!
禹辰:“這次我們做了很多準備,會減少很多傷亡,不過朝陽省離諸河都很遠,附近的小河挺不過大旱的,得另想他法,不知逸晨,逸軒有何見解!”
逸晨:“打仗的問我尚可,這個我可不擅長!我就是來匯報軍事的,你們討論,我的事不急!”
逸軒:“和大哥一樣見解!”
禹辰:“…………你們兩個,逸軒也可真夠可以,你哥至少還說了一些,你就給我來了九個字!”
“哈哈~”
…………
禹辰看著月曉,問道:“笑的這么開心?”
月曉:“皇兄,沒想到你還有吃癟的時刻啊!皇兄,我想和那位姐姐坐著,可以嗎?”
逸軒和逸晨都沒有看月曉,我看了一眼,笑的很天真,可是,在這個皇宮里,沒有那么多庇護,就存活的不錯的人,能單純到哪里去呢!
禹辰才要說話,我搶先一步說:“圣上,我農(nóng)村出來的,怕言語粗鄙,沖撞了公主,還是不要了!”
“姐姐,我也是沒有受過正規(guī)教養(yǎng)的,你……”
禹辰知道,時雪因為飛花公主,心中有了芥蒂,對公主可能都不太看好了,所以打斷月曉的話“月曉,我們今天有要事商討,以后有機會在和時雪聊天,可好!”
月曉看著時雪,有點傷心,自己是真的喜歡這個姐姐的,不過皇兄都這么說了,自己不可以打擾他們的,于是說道:“是,皇兄!”
禹辰看著時雪說:“逸晨和逸軒說不了解,那只好聽聽你的見解了!”
“不會!”
“咳咳~”禹辰才喝了一口茶,好嘛!全噴了,一旁的小太監(jiān),急忙拍背,遞帕子!忙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