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薛震連慕容富兩拳都接不下來,他剛才還不趕緊認(rèn)輸,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p> “人家那叫自取其辱,明知道對方很厲害,還硬要上,這不是傻這是什么?”
“沒點自知之明,真以為自己很妖孽?可以越級戰(zhàn)斗。”
顧白言看著慕容富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眼中有著怒意,雖然和薛震相處時間不長,但是顧白言卻是將薛震當(dāng)成自己兄弟了。
自己兄弟被人打了,能忍嗎?
“你先好好休息?!鳖櫚籽园蜒φ鸱旁谝粋€座位上,拿出幾顆療傷用的丹藥塞到薛震的嘴里。
顧白言身軀一動就向著比斗臺沖去。
薛震剛想讓顧白言小心,顧白言此刻已經(jīng)到比斗臺上了。
“這不是剛才和薛震在一起的那個小子?”
“是啊,看他的樣子,估計是想給薛震報仇?!?p> “報仇?就他那樣子還想著報仇?我看他還是一兩拳就會被慕容富給打下來?!?p> 看著顧白言上臺,眾人都開口嘲笑譏諷道。
高臺上的段召看到顧白言上了比斗臺,有些驚訝:“他怎么上去了?”
一旁的楊執(zhí)事眾人看到段召微微愣神,又看了看比斗臺上的顧白言,若有所思。
芻勝看著段召開口說道:“段老認(rèn)識這小子?”
聽到芻勝這么問,周圍的眾人都看向了段召,想看段召怎么說。
段召點了點頭開口對著眾人說道:“你們知道為什么我能這么快就要高升嗎?”
“不知道,難道……是因為這小子?”芻勝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段召緩緩的點了點頭,看著顧白言開口說道:“若不是他,我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高升了?!?p> “隨手就能拿出來幾萬金幣,而且臉色絲毫不變,仿佛那幾萬金幣入不了他的眼睛。而且他的實力我完全看不出來?!?p> 段召停了一下,眉頭微皺,一字一句開口說道:“我猜測他身后肯定有一個龐然大物在支撐著他?!?p> 眾人聽到段召的話,猛吸一口涼氣,沒想到段召對顧白言的評價竟然這么高。
楊執(zhí)事和張沖看著顧白言,都想著將顧白言拉倒自己的勢力中,畢竟段召是不會騙人的,也沒有理由騙他們,這小子絕對不簡單。
而一旁的芻勝就沒什么神采,這陽許林將顧白言得罪了,想要讓顧白言進(jìn)入霄興學(xué)院那是別想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和顧白言死扛到底了。
當(dāng)然,也并不可能完全如此,只要有一點轉(zhuǎn)機(jī),那就肯定要將顧白言招攬過來。
顧白言可不知道這些,看著眼前的慕容富,伸出手指向慕容富勾了勾,盡是蔑視。
慕容富哪受得了,而且剛才陽許林已經(jīng)和慕容富說了,遇到顧白言和薛震,就不要留情,狠狠地打。
“你這是在找死?”慕容富眼神一冷,從小到大他都是被人寵愛,冠有天才之名,根本就沒人敢對自己這樣說話。
慕容富身軀一縱,靈氣洶涌而出,向著顧白言沖了過來。
“泰山九級崩?!?p> 慕容富大喝一聲,靈氣不斷的凝聚,在這一刻,慕容富仿佛化身成為了泰山一般,無比的厚重堅強(qiáng)。
顧白言看著慕容富,身軀猶如驚兔一般,雙腿發(fā)力,向著慕容富沖去。
“這小子傻了吧,慕容富可是連武技都用上了,他竟然打算就這樣硬抗?”
“果然什么人找什么人,真以為自己很厲害?”
“唉,這我都有些不忍心看了?!?p> 看到這一幕就算是高臺上的眾人都對顧白言捏了一把汗,這小子難道腦袋有問題?
還是說他真的有這個實力來和慕容富硬碰硬。
慕容富看著顧白言如此的小看自己,心中怒火中燒,表面上冷冷笑道:“要是不小心把你打死了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轟轟轟
兩種不同的靈氣不斷的沖撞,散發(fā)出來的威勢讓周圍所有人都一驚,
咔咔咔
兩人腳下的比斗臺以他們兩人為中心,都開始向四周裂開。
“好強(qiáng)?!蹦饺莞换謴?fù)了一絲冷靜,暗暗道,他沒想到顧白言的實力竟然也如此強(qiáng)大。
就在這么一瞬間,慕容富的身軀猛然向后退去。
以顧白言的實力,本來可以一下子將慕容復(fù)給打出比斗臺,但是顧白言并沒有,他要好好羞辱一下慕容富。
你用兩拳將薛震打傷,那么我也用兩拳將你打的殘廢。
慕容富剛穩(wěn)住身形,就見顧白言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眼前。
躲閃不及,只能硬接。
這一幕和剛才薛震的那一幕極為相似。
“這小子是在侮辱慕容富啊?!?p> “剛才慕容富就是這么羞辱薛震的,我就說嘛,這一幕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p> “這下這小子可不好受了,將慕容復(fù)得罪了,還將陽許林得罪了,以后的路可不好走了?!?p> 伴隨著眾人議論紛紛,慕容富只感覺自己的身軀仿佛被野獸百米沖撞了一般,身軀猶如散架,要不是胸口的劇痛不斷的傳入腦海,慕容富都懷疑這副身軀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顧白言冷冷的看著倒在比斗臺下面的慕容富,并沒有太多的神采。
兩拳將你打下去已經(jīng)是給你臉面了,這要是真打起來,一拳就可以讓你去找閻王。
慕容富剛將自己的頭抬起來,就猛然垂下,身體動一下就疼痛難忍,饒是如此,慕容富還是一臉怒意的看著顧白言。
那樣子是恨不得將顧白言一口給吞了。
顧白言無所謂的看著慕容富,螻蟻終究是螻蟻,就算慕容富想報仇,那也得等到他實力足夠強(qiáng)大了。
不過想來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顧白言跳下比斗臺,走到目瞪口呆的薛震面前,說道:“怎么樣?身體好點了吧?!?p> “好多了,多虧了你那丹藥。”薛震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看不透顧白言,不,一直都沒有看透過。
“那就好,好好養(yǎng)傷吧?!鳖櫚籽耘牧伺难φ鸬募绨?,坐在了薛震的旁邊。
這個位置雖然沒有顧白言本來的位置好,但是也不是看不到比斗臺。
顧白言已經(jīng)出過一場了,只要他們不瞎,就能看出來顧白言的實力和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