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陌一路都被外面的景象吸引著,而且還會時不時拿出自己的新手機(jī)拍拍照,錄點(diǎn)視頻。
對于第一次出遠(yuǎn)門的魏陌來說,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可是卻有人看著魏陌的樣子有意見了。
“土鱉。”魏陌后排突然傳來一聲極具諷刺意味的聲音。
魏陌聽到了并沒有在意,以為是在說別人,畢竟這一車人自己誰也不認(rèn)識,在魏陌看來應(yīng)該不會有人和自己說話。
魏陌繼續(xù)忙活著自己的事,而且還在自己的QQ上和姐姐分享著自己路上看到的新鮮事物。
“哎喲,小土鱉,第一次出門吧?!痹谖耗耙贿吪恼找贿吅徒憬懔闹斓臅r候,身后的那充滿嘲諷之意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次魏陌感覺出來了,那聲音是對自己說的,但是魏陌還是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后,想要證實一下。
魏陌朝后看去,看到一個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女人正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
而且魏陌一回頭就能問到很重的香水味,原來是那女人正在自己身上噴著香水。
那女人看到魏陌看了過來,眼神里更加顯出看不起的神色。
“土老鱉,沒見過美女啊?!蔽耗翱吹脚说臉幼樱鋵嵭睦锇蛋祬拹褐?,但這也是魏陌以前從未見過的新“品種”,所以魏陌詫異的頓了頓。女人還以為魏陌是被她的吸引了,言語中充滿了不屑。
魏陌聽到女人的話,剛剛升起的一點(diǎn)發(fā)現(xiàn)新“物種”的好奇心,一下子就沒了。
“長得這么丑還在那自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蔽耗皽?zhǔn)備轉(zhuǎn)過頭,而且自己也輕聲嘀咕了一句。魏陌沒了繼續(xù)看下去的興趣,因為魏陌感覺再看一眼,自己的隔夜飯都要吐了。
女人臉上很白很白,但卻不是皮膚的顏色,如果非要比喻的話,就跟在臉上擦了一層面粉差不多吧。
而且魏陌注意到,女人在說話的時候臉頰上還會有一些細(xì)小的粉末掉下來。魏陌并不知道那叫粉底,只是心里無語的想著,竟然有人把粉抹在臉上。
魏陌的自語之聲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沒有把聲音壓好,竟然同排的乘客和后排的女人都聽到了。
魏陌同排的乘客聽到魏陌的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因為魏陌說的話也是他心里在想著的,后排的那女人說真的長得實在是沒有看的興趣,而且甚至感覺看一眼就會辣眼睛一樣。
而那女人聽到魏陌的話勃然大怒,抓住魏陌的座位靠背就站了起來。
魏陌也被女人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讓對方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你剛剛說什么?有本事給老娘再說一遍?!迸讼袷前l(fā)了瘋一樣的盯著魏陌,恨不得把魏陌給生吞活剝了。
魏陌看著女人睚眥盡裂般的看著自己,特別是那被抹的大紅的嘴唇,魏陌腦海里突然蹦出一個詞“血盆大口”。女人幸虧不會讀心術(shù),如果知道魏陌形容她現(xiàn)在的樣子竟然用血盆大口,估計會直接原地爆炸。
魏陌被女人的樣子嚇了一大跳,魏陌不愿招惹是非,便皺了皺眉,然后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向身后,魏陌心里的想法是,招惹不起我總躲得起。
可是事情卻沒有按照魏陌預(yù)想的那樣發(fā)展,身后的女人看到魏陌不理會自己的話,而且還擺出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魏陌的頭上。
本想息事寧人的魏陌突然頭上一疼,心頭火也是直燒到頭頂。魏陌的同排乘客也被女人的行為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瘋女人不光長得丑,而且還敢公然的動手打人。
魏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怒目看著女人。面對魏陌憤怒的眼神,女人完全無視,反倒是挑釁的看著魏陌。
“剛剛是你動手打我的?”魏陌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著。
“是你老娘我怎么了?”女人囂張的看著魏陌,在她看來,魏陌剛剛一路的表現(xiàn)明顯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學(xué)生,而且魏陌看上去年紀(jì)就不大,她認(rèn)為魏陌肯定不敢拿她怎么樣。
“你說什么?”魏陌瞇著眼,眼中寒光乍現(xiàn),死死的盯著女人。
女人看到魏陌充滿殺氣的眼神,心里也是感到一突,因為魏陌似乎和她剛剛想的不一樣,此時的魏陌像是一把正繃緊的弓,她感覺一旦她說錯話,魏陌就會毫不猶豫的對她出手。
但是女人本身就是潑辣的那種,一想到魏陌剛剛一路看什么都新奇的樣子,斷定魏陌沒見過世面,不敢真的動自己,于是膽子又大了起來。
“我說就是你老娘…”女人又囂張起來。
可是女人的囂張沒維持到三秒就持續(xù)不下去了,話也只說出了一半。
魏陌在女人話還沒說完的時候,直接出手了,一個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女人的臉上,而且打完之后很平靜的看著女人,好像剛剛那一巴掌不是他動手的一樣。
剛剛出現(xiàn)爭吵,全車的乘客都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所以都看著這邊,女人囂張的姿態(tài)讓全車人都不喜,而且大家都看到魏陌很年輕,一看就是沒有什么社會閱歷的那種,都不由得替魏陌擔(dān)心。
可是魏陌一個耳光打下去之后,全車人都被驚了一下,顯然大家都沒有想到魏陌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而且滿臉稚氣未消,動起手來竟是毫不含糊。
魏陌之所以會如此果斷動手,并不是因為女人動手打了他,而是因為女人說的那句話。
魏陌心中,媽媽是神圣的,不容許任何人褻瀆,而女人的話直接就觸及了魏陌的底線,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當(dāng)然魏陌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女人說第一遍的時候,魏陌雖然生氣,可是還是想給女人一個機(jī)會,所以并沒有立刻動手,但是魏陌給的機(jī)會她沒有當(dāng)回事,反倒是變本加厲,魏陌自然不是什么慈悲之人。
女人被魏陌打了一巴掌之后,直接跌倒在自己的位子上,女人捂著自己的臉,楞楞的看著魏陌,眼神里充滿了不敢相信,她沒想到魏陌會給她一耳光,而且打的沒有半分猶豫。
最讓女人恐懼的是,魏陌打過以后神情竟然沒有一絲變化,依舊是冷冷的看著她,而且眼中的寒意更甚,這讓女人在位子上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