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陌又和吳麗君聊了一會,但是發(fā)現(xiàn)這小姑娘腦子里真的很天真,做事都是考慮的好不好玩。隨后,吳麗君的室友跑過來找她,兩人便一起離開了。
“哎喲,別看啦,人家已經(jīng)走遠了。”吳麗君走了之后,魏陌面一直朝著吳麗君離開的方向,想著一些事,不過在陶輝和孔慶武眼里,卻成了魏陌戀戀不舍人家女孩子離開。
“你以為誰都像你兩啊?!蔽耗盎仡^鄙視的看了陶輝和孔慶武一眼。
“切,有賊心沒賊膽。”孔慶武明顯不相信魏陌的話。
魏陌也懶得和孔慶武反駁,這貨沒法正常溝通。從開學到現(xiàn)在,魏陌已經(jīng)很了解這貨了,所以知道說再多也沒用,干脆懶得搭理他。
“你們兩都搞好沒?”魏陌見兩人都跑到自己身邊來,便問了一句。
“搞好了啊,都已經(jīng)逛了一圈了,已經(jīng)差不多了,要不我們?nèi)ツ耐嫱鎲h?!笨讘c武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不知道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你們都報了些什么社團?”在和兩人分開之前,三人都是沒有報名,魏陌也不知道剛剛兩人跑去倒騰啥了。
“我們兩除了這個,又報了兩個?!笨讘c武一說起來就眉飛色舞,一臉得意。
“我猜肯定都是美女比較多的吧?!蔽耗耙豢纯讘c武和陶輝流露出來的表情,便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嘿嘿,知我者,陌陌也?!笨讘c武一臉猥瑣。
“滾,陌陌你個大頭鬼啊?!蔽耗奥牭娇讘c武的話,感覺自己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真特么惡心。
“你們兩報啥社團的?”魏陌見和孔慶武沒法正常交流,而且也不想和孔慶武說話了,實在是這貨太膈應人了,魏陌只好詢問站在一旁的陶輝。
“我和孔慶武報了一個舞蹈社,還報了一個外文社?!碧蛰x說著的同時還露出一副憧憬的樣子,看樣子是在YY著什么。
“外文社還能理解,可是你們兩個跑去舞蹈社?”魏陌上下打量了一下陶輝和孔慶武,實在想不通,就這兩個家伙竟然有勇氣去報舞蹈社。
“舞蹈社怎么啦?我們不能去嗎?”孔慶武一聽魏陌那懷疑的語氣就不樂意了。
“那你說你會啥舞蹈?就你這樣子,我看也就肚皮舞勉強適合吧?!蔽耗皩⒖讘c武從頭看到腳,實在是找不出能適合他的舞蹈,最后將目光定格在孔慶武那啤酒肚上。
“你才跳肚皮舞呢,我可是天才,什么舞蹈能難倒我。”孔慶武臭屁的不行,一副完全不將舞蹈看在眼里的樣子。魏陌是在搞不懂,這家伙哪里來的自信。
“你要真想練舞蹈,我看你應該先報一個體育協(xié)會?!蔽耗俺吨旖牵恼f道。
“我為啥要報體育協(xié)會?。俊笨讘c武聽到魏陌的話沒反應過,不明白為什么魏陌會這么說。
“當然是減肥啊?!蔽耗昂吞蛰x對視一眼,都不用提前對稿子的,直接異口同聲的說道。
“減肥?我需要減肥嗎?”孔慶武聽到兩人的話很是不樂意,因為一直以來,孔慶武都覺得自己的身材很好。
“很需要。”魏陌和陶輝又一次的同時點頭說道。
“你們才要減肥呢,我媽養(yǎng)我將近二十年,好不容易才養(yǎng)出來這么多肉,你知道這是花了多少錢才有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我要是減肥那我媽還有多心疼啊,那以前花的錢不都成浪費了嘛。”孔慶武一臉嚴肅的說道。
咳…魏陌和陶輝兩人聽到孔慶武的話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這言論真是絕了,太經(jīng)典了。魏陌兩人都不得不佩服的給孔慶武點贊。
第一次聽到有人給自己胖找到如此無懈可擊的借口,簡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天上地下獨一份啊。
“弱弱問一句,你這想法,你媽知道嗎?”魏陌強忍住笑意。
“我媽知道啊?!笨讘c武聽到魏陌的問題有點蒙,但還是回了一句。
聽到孔慶武的回答,魏陌兩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實在是憋不住了,兩人直接哈哈大笑起來,而且怎么憋也憋不回去了,兩人笑的腰都挺不直了,引得周圍人都側(cè)目看過來,不知道兩人在樂呵啥。
在現(xiàn)場還有一個人也不知道兩人在樂呵啥,那便是孔慶武,孔慶武此時是一頭的問好,搞不明白兩人這是咋的啦,怎么突然樂成這樣。
“你兩這是咋的啦?”孔慶武疑惑的問道。
“沒,沒啥,實在,實在是,第一次聽到這么經(jīng)典的話?!蔽耗靶Φ亩伎觳須饬耍B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說的沒錯啊,你想想,一頭豬養(yǎng)一年能長到兩百多斤,我媽養(yǎng)我養(yǎng)了將近二十年,還沒一頭豬養(yǎng)一年重,我媽得有多不容易?!笨讘c武還是沒反應過來,甚至還繼續(xù)在那發(fā)表著自己雷人的意見。
“你剛剛在拿自己跟豬比?”好不容易憋住笑,停下來的兩人,有聽到孔慶武的話,相互看了一眼。
“哈哈哈…”剛憋回去的笑,這下又繃不住了,兩人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孔慶武這貨說話真的沒法用常人的思維來理解。
看著自己面前笑的前仰后翻的兩人,孔慶武感覺自己有點方,被兩人給笑的摸不著頭腦了。
“你兩這是咋的了?不會是得了失心瘋了吧?!笨讘c武一臉懵的看著兩人,仔細回想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說錯啥,估計也就孔慶武這個腦回路才會覺得他自己剛剛說的話是正常思維了。
魏陌和陶輝是痛苦的笑著,為啥說痛苦呢,實在是笑的肚子疼,腰都挺不直,可是明明笑的很難受,可是就是止不住。
過了很久,孔慶武沒有繼續(xù)發(fā)表他的雷人言論,魏陌和陶輝才緩過勁來,可是還是會時不時笑一下,只要一想起孔慶武的話,兩人就有點忍不住,兩人心里都有一個感覺,孔慶武剛剛的兩句經(jīng)典語錄,承包了魏陌和陶輝整整一年的笑料,甚至孔慶武心里還盤算著是不是該把孔慶武的語錄宣揚出去,讓大家一起開心開心。